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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雖然嘴硬,可還是有些怕不知為何這麼大火氣的三葉,最後藉口院子髒了,跑到外頭拿著掃帚掃乾乾淨淨的地,不肯再進來。
半夏一走,三葉就冷笑了一聲,用手捏起林歇的下巴,語調輕佻地叫人牙軟:“小未央,你可真能耐啊。”
他們這邊還想著要怎麼把刺客拿住,林歇就自己跑了出去當靶子,雖然知道林歇的本事是他們這些個前輩所不能及的,可三葉還是氣啊。
氣林歇即便是離開了長夜軍也沒改了她那喜歡往自己身上擔事情的臭毛病。
就好像勞煩一下他人,能要了她的命似的。
林歇也不躲,就這麼任由三葉調戲一般抬起自己的臉,語氣淡淡:“所以下回別瞞著我了。”
三葉松開手,故意道:“你現在已經不是長夜軍的大統領了,長夜軍如何行事,為何要告訴你?”
林歇低下頭去輕咳了兩聲,回了句:“那我怎麼做,也與你們無關。”
三葉被林歇這一句懟得失了言語。
早從當今聖上利用長夜軍剷除廢帝餘黨,並將未央推到所有人的面前開始,未央與長夜軍的關係就成了一筆爛賬,只要林歇活著,未央與長夜軍就不可能分割清楚。
三葉沉默了,林歇卻還是有話要問的。
林歇坐到榻上,倚著矮几問三葉:“今天死的這個,確定就是傷了殿下的刺客?”
事情到這一步,已然沒有繼續瞞著的必要,三葉轉身走到桌邊坐下,回答:“是。”
林歇:“什麼來歷?”
三葉略過調查過程,直接回答:“琴川袁家。”
“琴川袁家。”林歇記得那次的任務,是她領著人親自去的。
林歇扶額:“漏網之魚嗎……”
林歇在心裡多回想了幾遍當時的情況,數次唸到“琴川”二字,突然就想起玉明闕曾在她這說過的一句話——
“家師近幾日去了琴川,只從寄回的信件上來看,應是康健依舊。”
巧合嗎?
林歇心存疑慮,卻還是把此事告訴給了三葉。
三葉聽後,也告訴了林歇一件事。
其實那袁家遺孤差點就得手了,只是在他行刺那日,有人往長公主府遞了一封信,信上寫明瞭有人要刺殺長公主,長公主便是在行刺前一刻看了那封信,才頓生警惕躲開了刺客的致命一擊。
林歇不知還有這一段,聽後心中一陣後怕。
差一點,就差一點。
林歇聲音微啞,問:“遞信那人是誰?”
“正是秀隱山的玉明闕。”三葉說得口乾,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若非他身份特殊,那封信也無法這般順利遞到長公主手上。”
林歇:“所以你覺得,此事確實與秀隱山掌門有關,玉明闕也是因此得知長公主有險,前來報信?”
“我已派了人前去探查,若能確定玉明闕來報信前一直都在秀隱山,沒有其他訊息來源,那便**不離十了。”
三葉放下茶杯,從袖口拿出一盒銀針朝林歇走去,說是要替她把內力重新封上。
林歇揮揮手阻止了她:“我晚上還要出去。”
若是此刻就將針紮上,只怕她立時就能倒下。
三葉眯起眼:“你還要去哪?”
林歇:“長公主府。”
君蕤知道了她的身份,林歇總該去向長公主知會一聲。
且長公主遇刺至今,她都沒去登門探望,此刻有了機會,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林歇洗了澡,回床上睡了一個下午。待夜色降臨,她起身吃了些東西,聽見三葉支開半夏,便走到櫃前,從最底下翻出了一件布料手感很是與眾不同的衣服。
那是一身黑色繡了銀紋的衣裙,因為放在最底下,半夏和連翹都不曾見過。
屋內無人,林歇也沒去屏風後面,直接站在櫃前就把衣服給換了。
三葉從門外進來,繞到裡間對林歇道:“讓半夏‘睡’了,你……”
三葉看到林歇身上新換的衣服,話鋒一轉:“你將這件衣服帶出來了?”
林歇雙手挽起長髮,將所有頭髮都用發冠高高束起,露出纖長白皙的後頸:“你們送了就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能帶出來。”
林歇離開長夜軍時帶走的東西不多,那對玉葫蘆算一樣,這身衣服也算一樣。
林歇說是去長公主府,可在離開前,她又想起了回來時在花園遇到的林安寧,便先去了一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