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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被長公主遇刺一事給嚇到了。誒,女人就是女人,這點膽量也敢往朝堂上站,終究是自取其辱罷了。”
那桌人笑得開心,君蕤卻是火冒三丈,他噌地一下站起身,走到聲音傳來的屏風前,抬腳便把那屏風給踹翻了。
那桌人驚嚇不已,更有人被壓在了屏風下面。
君蕤卻是不敢不顧,衝上去就打人。
君蕤武功如何不知道,打架是真的厲害,無論是曾經的禮部尚書家的孫子,還是此刻被他追著打得嗷嗷叫的成年官員,都不是他的對手。
夏夙拉著林歇往後退,免得被殃及魚池。
一陣雞飛狗跳後,終於有酒樓的掌櫃與小二上來拉架。
好不容易拉開,一個被撕扯得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的官員便指著君蕤大罵,說君蕤毆打朝廷命官,要拿他下大獄。
掌櫃的兩邊勸,讓他們有話好好說,切莫再動武,還想問一問情況,好從中周旋。
那幾個官員自然不會蠢到把自己剛剛的話複述一遍,只說君蕤莫名其妙。
奇怪的是君蕤也不做辯解,面對掌櫃的詢問,他冷笑一聲:“小爺我心情不好想打便打了。”
林歇皺眉,夏夙更是扶額,不懂君蕤這是要作甚。
掌櫃的臉色也變得不好起來,懷疑君蕤是有心鬧事。
夏夙終於看不下去了,她揚聲道:“幾位大人剛剛辱罵慶陽長公主時的膽量去哪了?就這般敢做不敢當嗎?”
眾人一下子就朝著夏夙看了過來,君蕤更是捏緊了拳頭
那幾個官員暗道不妙,其中一個張口就顛倒了黑白:“胡說!我們不過是品談時事,何來辱罵?”
“你們剛剛將長公主比作在朝堂上亂叫的母雞,這難道不是辱罵嗎?”夏夙絲毫沒有面對年長者該有的畏懼,反而語氣尖銳,步步緊逼:“還說女子無膽,你們這樣背後罵人,被戳穿了又矢口否認的所謂大男子,難道就算是有膽量了?簡直可笑!”
那些人還想狡辯,更有一個脫口而出說道:“即便如此又與你們何干!”
“辱罵皇室是何等的罪名諸位大人不會不知道吧?”夏夙說完又一指君蕤:“且他乃長公主之子,聽到自己母親被人侮辱,別說是打你,就是把你打死,於情於理也說的過去!”
此言一出,無論是那些官員,還是掌櫃,都意識到了不妙,聽到動靜出來看熱鬧的更是一個個都把頭給縮了回去。
可君蕤卻非但沒有因此表現出絲毫的快意,反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那幾個官員這才意識到自己作了什麼死,一個個面色蒼白,再不敢出言多說什麼。
等鬧劇終結,留下的只有滿地狼藉。
那幾個官員雖走了,可酒樓人多眼雜,便是傳不到天家耳朵裡,也會有御史上奏彈劾。
掌櫃連忙替他們換了三樓的雅間,只是氣氛微妙,三人都無心用飯,夏夙更是藉口要買樓下小販推車裡的果脯,跑了出去。
林歇聽著夏夙跑掉的聲音,放下筷子,拿出手帕擦了擦嘴。
隨後她聽到了對面君蕤起身的動靜,開口問道:“去哪?”
君蕤沒理她。
林歇又問:“你總是這樣嗎?”
君蕤還是沒理。
林歇:“你總是因有人說長公主的壞話而大打出手,卻又不肯在事後說明原因嗎?”
君蕤這下應了,可說的卻是:“與你何干?”
林歇:“我只是覺得你做錯了。”
君蕤停下腳步,轉身走回到林歇面前,雖然因為年齡的緣故,他比林歇要矮。但此刻他站著,林歇坐著,所以是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林歇,語調冰冷道:“你懂什麼?”
林歇大膽猜測:“世子是怕事情傳到長公主殿下的耳朵裡,會讓殿下知道這世上有這麼多人對她不滿是嗎?”
君蕤咬緊了牙,腮幫微鼓。
林歇沒聽見君蕤回應,就知道自己多半是猜對了,聯想到長公主所說的君蕤總是打架的事情,林歇多少也理解了君蕤隱瞞的原由。
畢竟她自己就是因為太多人懼怕議論,才會丟下未央的身份離開長夜軍的,可理解歸理解,這麼下去總歸不好。
於是她輕聲道:“這個世道便是如此,無論地位多麼崇高,只要是女人,總會招來非議。他們敢在這人來人往的酒樓裡這樣說難道是因為他們蠢,不知道辱罵皇室是多嚴重的後果嗎?當然不是,是因為哪怕有些人嘴上不罵,聽到別人這麼說,也不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