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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也是因為這個。
在這裡她就忍不住多提一下顧初旭的床/技,好的是沒話說。
床/技這東西,雖然男人都會比女人有更多的渠道提升學習,但其實跟天賦也有一定的聯絡,顧初旭顯然比一般人多幾分上天的垂愛。
廚房很少用,大多數情況一塵不染,馮清輝開門聞到一絲半縷蔥花味,可家中空曠靜謐,不見第二個身影。
她邊走邊挽起長髮,餐廳望了幾眼,瞧見桌子上早點,白色盤子中靜靜躺著流黃煎雞蛋,下面是一片全麥麵包,左右各兩根賣相不怎麼好的培根卷,一隻規制古樸細膩陶瓷碗中,稀湯寡水,上面飄著幾粒麥仁和紫薯。
馮清輝愣了兩秒,裹緊身上睡袍走過去,摸了摸碗底,溫熱正合適。
她回過身左右探了探身子,往廚房打量了一遭沒見半個活人,端起碗嚐了一口,口味清淡而且不太甜……應該是太不甜,更加證明是出自某位本人之手,天然無任何新增劑,甚至冰糖也無。
這也太難得了,好像自從顧初旭畢業後,在任何大小家庭聚會他沒再下過廚。
馮清輝還記得他做過土豆燜芸豆,甚至烙過油餅,某年冬至在朋友家包餃子,自創水煎包……所以也算是位上的了廳堂下得廚房的人才。
燜芸豆專業到還得加鍋貼那種,菜好吃,鍋貼她頭一次吃,味道著實……難以言表。
馮清輝跟張震的交情得從展靜買單身公寓開始說起,展靜的前任老公是個大廚,老家住在城邊,兩人當時為要不要在市裡再置辦房子的事產生問題。
展靜聽說開發商內部價可以便宜兩個點,頭款摺合下來也能省小几萬,又不知道從哪個親戚口中打聽還有個遠房小表叔在某地產做房地產商,週轉了幾天才找到張震。
那日她叫著馮清輝作陪請張震吃飯喝酒唱歌,一口一個小叔叫的何其熱情,甚至連“表”字都省略了。
說來說去張震都是生意人,跟顧初旭這種人一樣,從來不做虧本買賣。憑藉馮清輝跟他當晚一唱一和配合了一首流行歌的交情去打聽眾創空間未來兩年的規劃,其實是很沒有底氣的,尤其是在對方對她有意思的情況,不弔胃口都對不起無商不奸的身份。
上午,馮清輝剛吃了午飯想小憩片刻,經過大廳瞧見有抹身影探頭探腦四處張望,好像在尋什麼人。
她剛進門,被小王喚住:“新來個陌生面孔,點名道姓找馮醫生。”
馮清輝眼尾吊起來,“我什麼時候名氣這麼大了呀。”
助理笑著吹捧了兩句,誇讚馮清輝可不就是當代杏林小聖手。
說話間展靜從外頭回來,身邊還帶著張震張經理,兩人邊說邊聊,張震時不時點個頭。
展靜跟這位表叔,那也是表了幾表的遠房叔叔,且二人年齡相差無幾,熟稔下來便直道名諱。
展靜跟他聊完,抬頭就看見馮清輝,揮手說晚上讓她陪同吃個飯,跟張震還有幾個他圈內的朋友。
這個圈內,自然是張震那個圈子的。
以前馮清輝不明白展靜為什麼跟張震時不時就想拉進關係,她說給顧初旭聽後,被他點了幾句:“你們雖然是心理諮詢室,但也相當於開業自己做生意,跟你在高中做編制外的心理輔導老師截然不同,賺錢的能力跟壓力是成正比的,多個不同圈子的朋友就能多很多資源。”
不過她不知道今次張震是為了什麼請大家吃飯,不過這吃飯應酬嘛,很多時候都是為了人多場子熱鬧,除了主賓副賓和主陪副陪,旁人皆是陪襯。
酒桌上除了低頭吃菜,東一耳朵西一耳朵,其實也能聽到不少趣聞。
今夜吃飯選在懿品尊府,房間號虛朗齋,馮清輝沒跟展靜一同過來,她下午三點約見了王助理嘴中那個非她做傾聽不行的來訪者。
因為是初次接觸,隨便聊了聊便耽誤了下班時間。
初進門裡面已經上了幾個菜,不過眾人沒動筷子,說是主角還沒到,一眼掃去沒幾個熟悉面孔,除了展靜、張震她都不認識。
張震主動給她介紹,這位是某部門經理那位是某銷售主管,馮清輝一一過了眼,主動遞手跟人問候,她臉盲,嘴上熱忱寒暄,其實一轉眼就給忘。
顧初旭也教過她不少酒桌上的禮儀文化,大多都是攜帶家眷的那種非正式場合,兩人坐在一起,他看到什麼就會藉著給她夾菜的時候低語點撥。
張震介紹完靠近裡面打牌的那一波,又介紹了一下緊挨著窗楞喝茶的兩位,一個是博士畢業的高校講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