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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甚興趣。
幸好顧初旭認識學生會的幾個督察人員,牽著她順利出了運動場,身後運動員入場還沒結束,激昂的《運動員進行曲》才進行到一半。
兩人去附近公園遊湖,坐公交大巴,車內空曠,沒幾個人,顧初旭此前一直儒雅和煦沒什麼攻擊力,那天上午並肩而坐,垂眼眸凝視眼波流轉的杏仁眼,挺翹的鼻樑,紅潤的唇瓣,以及她面無表情時,兩邊嘴角線條往上勾起的弧度。
她特別聒噪,紅唇絮絮叨叨不停說,就連一個某明星的廣告牌都能讓她興奮半天。看得出,馮清輝跟他在一起還有些不自在,所以怕不說話會冷場。
毫無徵兆,也沒有任何思索,顧初旭傾下身吻了她,蜻蜓點水,溫熱乾燥的嘴唇觸碰到一起便迅速挪開,用深邃的眼神打量。
她愣了兩秒,顧初旭從她神態沒看出生氣的表情,似乎只有驚訝,心律不齊,她剛要啟唇說什麼,顧初旭低頭又吻她第二下,第三下。
車子轉彎,經過緩衝帶的時候上下顛簸,顧初旭堅硬的胸膛被抵住,她瞪著眼面紅耳赤,特別嬌羞地斥責。
顧初旭那時其實也是佯裝淡定,實際內心忐忑不安,又蠢蠢欲動,勉強用手遮住牛仔褲的變化。很長一段時間,靜靜瞧著她說話,聽著她軟棉的嗓音,人就會變得情不自禁,有自然的生理反應。
如今成了久經沙場的成熟男性,大概也不會再有哪個女人能讓他第二次那麼失態。
不可否認,腦內分泌物和人的情/欲、感覺有關的神經傳導物質多巴胺,的確是一種,讓人容易產生快/感的東西。
也是當晚接到張舒的電話通知,說臘月二十八,也就是第二天有個小聚會,知道他在東峪市,要求他務必參加。
顧初旭當時捏著香菸找了個臺階坐下,沒由來的膽怯,猶豫半晌吐著煙霧表示:“什麼樣的聚會,她會去嗎?她去的話,我就不去了。”
張舒當時問他:“她去你為什麼不去?”
“我不想見她。”他狠了狠心,如此回答。
張舒表示是班級內的聚會,不會有外人參加,講完電話,他漫不經心熄滅香菸,枯坐了許久,也沒再去報告廳繼續參加講座,一個人漫無目的溜達到食堂,大學食堂十點之前都會有視窗給學生提供宵夜,給晚自習下課後的學生提供便利。
他那晚獨自坐在暗淡空蕩的餐廳,點了一碗泡麵,兩塊五毛錢。
顧初旭大概還是知道自己是什麼尿性的,回到東嶼市,按捺著自個,潛意識在極力避免跟馮清輝碰面。
有時候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一切都逃不過宿命的安排。去ktv唱歌時,在衛生間門口瞧見一抹細瘦的清麗倩影,那刻情緒猶如洪水決堤勢不可擋,平時有多壓抑爆發時就有多強烈。
什麼道德什麼責任,顧初旭在看見她瞬間溼潤泛紅的眼皮子時都變得薄弱毫無自制力。感情的事,向來是自私的,霸道的,不講究先來後到的。他沒精力去想去思考,只能被情愫牽引著,做想做的事。
他只知道,那顆疲憊的,逐漸淡漠的,縱使不承認,但從回來後一直無處安放的心,終於卸下盔甲,得到放鬆。
那夜他們到酒店做完之前,的確沒說幾句話,無聲凝望著彼此,看著彼此的神情,似乎相互便能明白。
兩人在酒店裡糾纏,抱著她進行,一場巫山雲雨快要結束時,她平躺著,身下是潔白無瑕的酒店床單,披散著烏黑的青絲,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無聲落淚,委屈至極,又極力壓制怕被發現,顧初旭扯下她的手腕,手掌往下滑,固執且堅定地與她十指交握。
顧初旭嗓音低沉:“噓——我已經回來了,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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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清輝最近一直沒辦法好好休息,上車沒多久在輕微晃盪中睡著。她對這個即將下堂的老公,還不具有很深的戒備。
恍惚中察覺臉部有些癢,就像細柔的羽毛輕輕擦過,她忽然驚醒,睜開眼便撞入男人漆黑的眼底。
“幹什麼?”語氣帶著生硬與不善。
顧初旭說:“你睡著了,我在猶豫要不要叫你。”
“叫我也不用距離那麼近,我聽力很正常。”她別開頭。
顧初旭安分坐回去,左右活動了一下頸部,聽著耳邊蟲鳴的聲音,靠著座椅說:“如果你真跟我離婚了,第一個去找的男人會是誰?”
“我不會迫不及待去找男人,但我終有一天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