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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他把她帶去了附近酒店。
第二天他就得回一趟南山市,好像是公司出了什麼急事大早晨電話一個接著一個。
兩人就像什麼也沒發生,回到以前的狀態。
自那次分手以後,展靜明確表示過希望馮清輝開始另一段感情,甚至給她講過一個女同事的事兒,男人家裡是家族企業,時常國內國外的跑,總公司在香港,北京也有分公司,偶爾回北京出差,不過一年下來待在北京的時間屈指可數。而她這個女同事就在北京工作,長得要身段有身段,要臉蛋有臉蛋,在某某古董拍賣場做拍賣小/姐。
他們處了三四年,男人也會每天發簡訊、打電話,相處狀態大概就像馮清輝這樣,一月見不了一次面,一次面相處不超過三天。最後分開了。
馮清輝好奇問:“為什麼分開?”
展靜是這麼回答的:“馮馮你有沒有想過,正常的情侶應該這個狀態嗎?那男人每次去北京都會找她開房,同她住幾天,期間陪她吃飯、逛街,買衣服買包送卡……但是他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香港,且從來沒提過見家長、結婚,或者任何改變現狀的法子……或許除了北京有女人,上海有,深圳有,國外也有。”
她當時聽出來展靜是在提點她,心裡有些忐忑煩躁,睜著眼沉默了半天才說:“可是我很少花顧初旭的錢,而且,我們有感情基礎。”
展靜特冷靜接了一句:“顧初旭大學的時候還不抽菸,現在呢?”
是的,顧初旭現在抽菸了,他說心煩的時候才會抽……以前就不心煩嗎?
馮清輝心裡住著一個魔,她儘量去忽視,卻被展靜敲醒了……所以但凡有女人接近他想作妖,這些想法總要困擾她幾天。
今夜她特別有感覺,迷亂中多講了幾句驚世駭俗的話,顧初旭起身把她翻過去,居高臨下籠罩著她越發用力,盛氣逼人的眼神就如同斑駁的夜空一樣深邃。
她低頭埋入綿軟的白色枕頭,倉惶中,撕扯著枕頭邊似嬌媚似淒厲低泣,才放開兩嗓子,他喘著粗氣倒下。
馮清輝累極,供血不足加缺氧,頭腦有些許昏沉,趴在床邊盯著紙簍裡的果皮敲了半天才緩過氣,翻身攀著這男人的光滑的肩膀,湊近他低語:“老實說,是不是快被我榨乾了?”
他平躺裡側枕上手臂,閉著眼不緊不慢說:“我已經被你榨乾了。”說完默了會兒,緩慢睜開眼睛掃向她,眼底蘊含一絲戲謔。
男人等呼吸平復些探身子去拿床頭櫃上的抽紙,抽了幾張任勞任怨地清理。
馮清輝到這時候徹底甦醒,儘管腦中迴盪剛才的熱烈也沒有覺得羞澀,心滿意足端詳著他,突然笑盈盈道:“老顧,你這下如釋重負,開心嗎?”
“開心什麼?”
“你本月超額完成了我派給你的任務指標。”
顧初旭何時何地都算得上樣貌出眾的男人,五官不俗,而且耐看,這刻黑眸微沉:“……什麼任務指標?”
“一月陪我睡五次。”這種話被她說的乾脆利落,描述出口時就像在談工作,公司大姐大撫慰新來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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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初旭照舊一早上班,規律守時的就像個撞鐘的苦行僧,馮清輝不同,她這工作跟服務業工作時間相差無幾,週一、週二屬於休息時間,一週中最清冷的兩天。
這個時候她跟展靜會輪流休息,一人一天,通常她週一休,展靜每個週二要去婆婆家吃飯,就跟基督徒週末做禱告一般風雨無阻,毫無疑問,展靜對待公婆的態度是虔誠的,起碼比她上心。
不過展靜的公婆好對付,不像顧家這邊,錦衣玉食的老太太生活習慣比她這個年輕人都講究,送個東西都得考慮再三,生怕人家用不慣。
馮清輝做事全憑心血來潮,無所事事到半晌午,暖洋洋的太陽曬著她,別提多滋潤,她忽然掀開膝蓋上的毯子,化上妝拿包出門。
顧初旭正在為了淮南某個專案在會議室開會,手機忽然震動了下,低頭瞧去,發覺上一秒講話之人住嘴等他。
“你繼續講。”說罷垂頭繼續讀簡訊。
散會後拿著檔案推開深褐色辦公室門,瞧見沙發上坐著一人,閒散隨意翻看早晨秘書送進來的報紙,瞧見他笑了笑,慢悠悠對疊上報紙,整齊疊規整反手當茶几上,馮清輝說:“忙完了?”
他輕手帶上門,鬆了鬆領帶,今日出門穿了件藍色西裝,顏色沒有黑色那般暗沉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