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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成了一疙瘩。
喑落看著好笑,心裡卻是癢癢的,惡意地在她跳下來之前非要衝上去抱她。他現在像是個熱源體,身體裡彷彿擱了個大熔爐!
無憶在空中倒了幾下腿,還是讓他一把給撈住,惡狠狠地摁在懷裡動彈不得。
無憶都產生錯覺了,感覺臉好像都被烙得嗞嗞作響。
她尖叫著胡亂蹬腿兒:“好燙好燙!”
“有福同享嘛。”喑落不撒手,就是想抱她,看她恍著眼兒笑的沒心沒肺,就想把她抓過來摁懷裡頭。想便去做,半點不含糊。
的確,現在他挺燙的,清芷的灼火很難一時消化乾淨。況且他拼著不讓火力外洩,結果等於給自己固定在一個範圍之內,清芷那些招術是一點沒浪費都招呼在他身上了,他這還是在上頭晾了好久嗯。無憶被他裹纏在懷裡,沒一會工夫,就跟他一塊變得燙呼呼的。
“這應該叫有難同當吧?”無憶齜牙咧嘴,洩憤似的踹了他兩腳,突然又有點心疼了,又蹭著拿腿去給他揉揉。動作要多怪有多怪,喑落勒的更緊了。喑落挾著她就往屋裡走。
連同蕭逸在內,完全被他無視。雲端撐著清芷,一臉的苦笑。喑落一下來就把清芷推給他了,真讓人為難啊!
涼涼眨巴著眼,撇著嘴鄙視:“哼,剛被老情人打個半死,回來還有臉耍流氓?”
蕭逸第一次對亮亮的話深表認同,甚至配合地揚著嗓子陰陽怪氣地說:“你的老情人燒壞了我的東西,賠錢賠錢!”
無憶在喑落封雲界之前,聽得是清清楚楚。她扭著腰在他的肘彎裡掙扎起來:“哦,怪不得打你咧,是你的老情人!”
之前無憶倒是問了,只是三個人回答得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畢竟挑撥兩口子掐架的事太缺德了,亮亮雖然很有挑撥離間的天賦,但他也不願意攪得無憶不痛快。但著無憶是一碼子事,見了喑落便成了另一碼字事了。結果沒摟住嘴,一下子說出來了。外加蕭逸來個價錢印象,無憶想忽視都難!
想到自己在山裡,二十年來都是與他相伴。是他告訴她那些無關血緣之類的道理,她就堅信不疑了。她滿腦子都是想長大了跟他當兩口子,這樣就應了他口裡說的,沒有血緣關係的至親。是這樣吧?
但是他的老情人殺過來了,那以後他豈不是多了一位沒有血緣關係的至親?倒是一個又一個老情人殺過來了,他那麼多沒有血緣關係的至親。這樣一來,“至”字何在?豈不是沒有最親,只要更親?
可她只有他一個,他有一大堆,這是在太不公平了!
腦子裡胡思亂想,也顧不得燙不燙。身子靈巧地在他肘間一翻,便軟軟如蛇地竄出來,雙手一探勾上他的脖子。
看著他的面容,此時他的右眼下方有一道豎直的淡淡傷痕,很淡,彷彿一道淚痕般的。不覺間,無憶看著這道傷痕,卻突然自心底深處,浮起一絲悲意。
喑落注意到她的眼光投注所在,抱緊她的腰輕聲道:“無妨,很快就會消失。”
“你有很多老情人嗎?”無憶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突然冒出這樣一句。
喑落抱著她坐在椅子上,撿起一個杯給自己倒茶,想了想說:“沒。”
“那個咧?”
“有婚約,但不是老情人,壓根兒我們倆就合不來的。”
“那就是以前有合得來的?”
“忘了。”
“那一會她醒了你要怎麼辦?”無憶問的毫無章法,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想到哪兒問到哪兒。結果哪兒都沒問明白了,喑落眼見她臉紅的要命,氣喘得急促,頭上的小耳朵聳一聳,典型的臉紅脖子粗要急眼的樣子。
他索性勾過她的脖子一語中的:“無血緣的至親,只有你一個。安無憶,我還等著你成仙呢!”
他們之間的障礙從來不是什麼老情人,但她忙忙叨叨的那副樣子,讓他覺得新軟軟。
他一臉篤定,眉目舒展。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異常的崔燦柔和。臉上那道若淚痕般的傷漸漸地散去,換來他的微笑,自唇角到眼底。那是明媚的撩人!
無憶怔忡,盯著他的笑容挪不開眼。他曾教過她,男女之情是很奇妙的,有時寬容無比,有時自私至極。寬容到有時可以無視對方種種惡習,自私到有時絕不容忍饋贈微笑於旁人。
現在的她,便是這般吧?
喑落看著她怔怔的樣子,心裡拂了羽毛。她居然都沒說那些什麼,我也要去找一堆老情人之類的氣人話誒。擱著二十年前的安無憶,張嘴閉嘴就是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