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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米拉,源自於枕頭上那象牙白色的幾根頭髮,以及地上還可以看見的,根本沒有人打掃過的衣物碎片。
那是灰色的普通布料,正是白髮的王女殿下最喜歡的風格——平和近人,米拉永遠都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牆上還掛著一件小小的斗篷,薩妮婭走了過去,她敏銳於常人的五感輕而易舉地嗅到了屬於自己友人的那股淡淡幽香。
“該死的!他們到底把她帶到哪裡去了——”薩妮婭一拳砸爛了帶著血跡的木床,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辦法感受到南她們的具體位置嗎——”她再一次詢問手中的長劍,皓月和四名守護騎士之劍有著莫名的心靈連結,但在充斥著各類魔導器具的大型城市這種感受極易受到干擾——因此她果不其然地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身體因為壓抑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著的薩妮婭轉過身子一步步地逼向門口軟癱在地上的正規軍士兵——對方並沒有打算逃跑,至少在剛剛兩名準備逃跑計程車兵連人帶甲被薩妮婭一道劍氣腰斬了以後。
“請、請放過我,我是無辜的”他滴淚橫流地說著,**的上半身因為冬日寒冷的空氣伴隨恐懼不住地顫抖著,而薩妮婭看向他,她鼻尖嗅到了一股刺鼻且令她覺得厭煩的味道——那味道和旁邊角落裡沾著的某些白色液體如出一轍。
“哦?但這看起來不像是無辜的樣子啊……”她歪了歪脖子看向在那個角落裡顫抖著的某個嬌小身軀,語氣生冷。
“不、不,是他們慫恿的,把她抓來也是他們……全、全都是他們,我、我什麼都沒幹——”士兵顫抖著,然後就看見面前這位有著驚人魅力的少女微微朝著他靠近了過來。
“嗯,我相信你——如果你告訴我原本居住在這裡的人哪裡去了的話——”用如血的眸子帶著笑意看著對方,她說道,而士兵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迅速地開口:“是的,是的惡魔大人,我,我知道——原本住在這座房子裡的女孩已經被指揮官他們帶走了,詳細的地方不知道,但應該是被帶到了南城區——就、就是那個方向,他們在那裡有一個很大的享樂場——”
年紀看起來和薩妮婭相近的這名士兵不住地顫抖著說道,他幾乎是毫無遲疑地就將自己上頭的人給賣了出來——薩妮婭並未對此感到意外,她刻意留下這名新兵就有著這方面的考慮,畢竟剛入伍的人要比起那些老兵更容易透露出訊息。
“哦——那還真是謝謝你啊”她說道,而士兵帶著雀斑的年輕臉龐上立即閃現出了重獲新生的表情——但就在他準備朝著薩妮婭道謝的時候。
“鏘——唰——”
鮮血四濺,癱坐在地上計程車兵戴著鋼護腿的小腿齊根而斷,但這還不是結束,薩妮婭反手握劍一個垂直平面斬將他雙手的肌腱也徹底切斷。
“啊——啊啊啊啊啊啊”士兵年輕的臉龐因為疼痛和恐懼扭曲了起來,他看著薩妮婭,扭曲的表情之中滿滿的都是‘為什麼’的疑問。
“因為我是惡魔啊——”薩妮婭聳了聳肩,然後緩緩地蹲了下來,撿起一把匕首走向角落裡蜷縮著的女孩。
“想要報仇的話,自己動手”她居高臨下地對著對方說道,女孩裸露的面板上充斥著施暴的痕跡。瘦弱的身軀證明她並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千金——這也正是一般計程車兵會選擇的目標。
‘年紀大約只有12、3歲嗎……’薩妮婭的雙眼之中燃起一絲絲的怒火——但她更加明白這種時候讓對方建立起繼續活下去的信心比什麼都重要。
“……”褐色頭髮的女孩面孔呆滯而無神,她麻木地著看著面前宛如惡魔的這名女性。對方黑色的髮色忽然提醒她想起了什麼——稚嫩的雙眸之中重新亮起了光芒,她像是下達了什麼決心一般,撿起了匕首,努力地朝著地上那名士兵的所在爬去。
‘腳筋被砍斷了嗎……’薩妮婭雙眸鎖定在對方依舊流淌著鮮血的細小雙腿,這幾名士兵在這裡乾的勾當她不用說各位想必也已經猜到——但黑髮少女搞不清楚的是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這一路以來混亂的情形和半年多以前布羅法林遭襲的時候有得一提,可為什麼會這樣?一週多以前她來這兒的時候斯特堡明明還是安然無恙的——
“鏘——”見到剛剛被凌辱的女孩雙眸帶著熾熱恨意地朝著自己爬來,動彈不得計程車兵發出淒厲的喊叫,他咒罵著試圖讓對方遠離自己。但幼小的女孩只是倔強地朝著他爬過去,然後用沾滿泥土的、纖細的雙手撐起身子,緩緩地抬起了匕首。
“不要!不要!!不要啊!!!”被薩妮婭削成人棍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