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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能和塔盾手合流而是直到現在才出場——而也因為這個關係,要扛著厚重的長矛以及與敵人之間的巨大距離,他們身著的護甲都是輕量化的半身甲。
——而這種護甲那薄弱得可憐的面甲在面對比制式長弓更加強而有力的大弓時,結局往往只有一個。
“唰——”
“鏘——”沾滿了鮮血的利刃幾乎毫無阻攔地劈開了薄弱的鍊甲和皮甲,為了舒適性和續航性的考慮而不穿板甲的行為再一次被證明是十分愚蠢的——以這些士兵的生命為代價。
“咻嗚嗚——”細小的手腕靈敏地翻動著兩把短刀,身材嬌小宛如幼兒的女武士唰地一聲從拔出貼身短劍的長矛手胯下鑽了過去,緊接著迅雷般反手停身一個交叉回身斬。
“哧——啦”呈V字型相對著自左右腰切下的兩把刀輕而易舉地使這名長矛手的內臟破損,鮮血和腸子一起噴湧而出濺滿了地面,而堪堪從另一側趕來的南她們四人迅速上前扶起了薩妮婭。
“吾主……”同樣身上沾了不少血跡與灰跡的女武士用擔憂的眼神看著虛弱的黑髮女孩——身為半英靈生物的她們很少感到疲累,即便能量消耗是確實存在的,但相比起普通人而言她們的體力幾乎是無窮無盡的——可這在眼下也派不上太大的用場,戰爭不是長跑比賽,只有體力這一點勝過對手並不能確實地帶來勝利。
南扶著薩妮婭,平靜而溫婉的眸子當中一片擔憂——她的最後一枝箭已經用完了,持續兩個小時的戰鬥當中聖殿騎士一方已經損失了超過五百名成員——這不能怪他們弱小,不論是護甲與武器的質量還是接受過的訓練甚至於戰鬥經驗聖殿騎士們都可以碾壓單個的奧托洛正規軍士兵甚至於老兵——但戰爭永遠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正規軍用的長劍無法劈開、長矛無法刺穿的板甲,當手持騎槍的西森克派系重灌貴族騎兵入場以後,就連這一丁點的優勢也損失殆盡。
即便西森克派系的重灌步兵們之前對於貴族騎兵是破口大罵,但當這殘存的兩千多重騎衝進場來並且直接在第一波攻擊就讓超過兩百名聖殿騎士殞命的時候,他們仍舊為這個戰果歡呼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劣勢越來越明顯,但不論是薩妮婭還是她的副官們都不打算就這樣坐以待斃,戰場之上容不得猶豫,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城牆上方依舊未能奪得勝利——說實在的誰都不抱希望了,因此黑髮的指揮官迅速改變作戰方針,採取了整場戰鬥一開始的時候那種化整為零的小規模作戰——這也正是她所擅長的。
在己方擁有優勢的情況下自然將敵人盡數阻擋下來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降低標準——那位蘭姆考克團長帶著的兵力也有一千多人,盡力截擊不要讓敵軍成建制地衝上通道,這是她最後制定的戰術。
小隊陣列,各自為戰,盡全力將這一段的通道製造出混亂的形勢——即便有人衝過去,如果數量不大的話也不要理睬。
果斷、但卻無奈。
因為即便已經做出這樣棄卒保車的決策,如果上方不能取得勝利的話,城牆下的這一批聖殿騎士——連同她本人和四位女武士在內——道路的終焉等待著的都只有投降或者被殺的結局。
不論己方如何努力創造混亂局面,西森克派系生力軍的加入都會讓局勢一次又一次的重新穩定下來。
同樣是死人,己方死一個少一個,對方卻還擁有兩倍於己的預備隊。
——這就好像被漁網網住的魚奮力向下鑽試圖回到水裡一般,不論再怎麼努力,能夠做到的也僅僅是延緩失(si)敗(wang)的到來罷了。
“嗷吼——!”
就好像現在的局面還不夠絕望一般,伴隨著震天動地的咆哮聲,幾頭飛龍閃動著翅膀從另一側飛了進來——它們的身上無一例外地都帶著些傷口,但相比那龐大的身軀而言,這些傷口真的不足一提。
“是緋火龍,有噴吐能力的……不是千重本地產的,應該是隨著西森克家族從西方遷徙過來的”薩妮婭用平和之中帶著一絲虛弱的語調說道,緊接著掛起了一絲微微的苦笑:“怪不得之前的夜戰僅僅露了一會兒臉,緋火龍是少見的夜盲症亞龍亞種,但也因此白天的視力比起其他許多飛龍都要好,現在光線這麼充足的情況下,內城區的床弩怕是派不上用場了。”
黑髮的女騎士說道,南扶著她,西、東和北三人則在外圍搏殺著。
“啪——咻——”而就好像是聽到了她的話一樣,幾枚急速的黑影從高高的內城牆頂端射向了半空中的飛龍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