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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他的女人,他就永遠屬於我。可是,我錯了,他從來就不屬於任何人。”
“那天,你被我射下誅神臺。要不是換世神眼急手快,他可能已經拔出軒轅劍,和你一起灰飛煙滅了。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回融城金階,日日夜夜守在瀾庭上錦借酒麻醉自己。”
“直到前幾天,我都一直以為他愛的一直都是你,可是,就在剛才,他帶著那個女孩一起來。我才頓悟,我們都是一樣的女人,爭得死去活來,最後,終究只是給人做嫁衣。”
“此生,我從未見他笑過,看他笑已經是成了我一生的奢望。那短短的幾刻鐘,他就對她笑了五次。他雖愛你,可是,他跟她在一起才是最快樂的。”
“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嫁了他,他愛了你,卻又將快樂給了她。到此刻,我們已是完全扯平,互不相欠。”
“至於彥平…”
聽到這裡,錦曦背後突然傳來高聲尖叫:“午時三刻已到,/無/錯/小說 m。qulED。COM斬。”接著就是一聲斬令落在地面的聲音。
這時,端木彥平撕心裂肺的聲音瞬間衝破九霄。
錦曦放開項鍊,轉身望去,只見端木彥平被剛才拉著他的那個青衣男子抱住,而端木彥平雙手死死的纏住楊益涵的脖子,怎麼扯也扯不開。
這時,那青衣男子抬起手掌,劈在他的側頸,端木彥平瞬間昏迷。只見那青衣男子抱著端木彥平,跟楊益涵說:“我會照顧好他。”
楊益涵淚流滿面,說不出話來,連連點頭,那墨黑色的眸子裡滿滿的感激之情。
錦曦眼睛一眨不眨,眼睜睜看著青衣男子抱著端木彥平走向她的隊伍,看著楊益涵被重新按跪好。
那劊子手舉起刀的那一刻,陽光照在那鋒利的大刀上,反射了刺眼的光芒,一下子刺得錦曦眼睛都不敢睜開。
劊子手手起刀落,而錦曦的身體也瞬間隨著那落下的人頭,滑落在地上。
這一刻,彷彿一切都凝固在錦曦的眼中,眺望遠處的山,遠處的枯樹,和那慘白的日光,一切都是那麼的蒼涼。
這一刻,她心中沒有恨,沒有怨,沒有痛,沒有悲,只感覺自己的心空了。以後漫長的歲月裡,再也沒有一個叫楊益涵的敵人了。
歲月變遷,人生長夢,白雲蒼狗,對對錯錯,恩恩怨怨,伴隨著那一手起刀落,她已不再計較。
一個生命的結束,一段恩怨已是畫上了句號。對於那飛速流去的時光,她也只能在心底發出一聲無聲的嘆息。
那千千萬萬的人,一個一個在她的眼中慢慢離去,最後,似乎只剩下了她一人。
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誅神臺的邊緣,扶著那塊寫著“誅神臺”巨石,緩緩坐下,靠在上面,摟住雙腿,看著遠方的城市。
喧鬧的城市安靜了,一個人的時光,就這樣在倚石的蕭索背影中逝去。
時光遠了,它不再舍遠求近,連帶那些恩怨,消失無形,她只能抓住風中流年,記取一段飄零。
望著高曠寂寥的天空,在看看現實中狼狽的她。原來,她在世間失散太久,已經很難融入現世這個大染缸。
落寞,悽清,近乎絕望地唾棄人生,原本人生該是花好月圓,錦繡前程,她竟然過到了山窮水盡,一心想死的地步。
早已知曉一切的離開是必然,可想到自始至終的獨角戲,落幕瞬間還是忍不住淚水決堤。
一場相聚,幾場離散,人生就這樣週而復始的重複無味的生活。想起昔日,樹下飲酒吟詩,忘乎所以,真的是詩酒趁年華。
而今暮然回首,猶如一段殘缺的天籟之音,久久迴盪在耳旁,卻又恍若隔世般遙遠。
時光遠了,生生把一切分散太久,分離太久,連時光都對這段往事模糊了,故事就這樣擱淺在,分別那個冬天。
初見時天旋地轉,再見時波瀾不驚,這就是愛情。時間催著自己馬不停蹄的成長,日臻完善對事,對人、對事、對情的種種變遷領悟。
成長帶來的不僅僅是對年少輕狂的鉛華洗盡,也讓她不再擁有少年情懷,她學會了淡然的面對很多人,很多事,曾有過近乎絕情的淡然。
她自詡清高,也難免對感情錙銖必較。有人看來這是一種改變,如草木榮枯的改變,是定數。
她真的很不想存留在這個煩瑣的塵世,對人世間一直有牴觸心理,一直想斷了紅塵心。
世間的人多是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少之又少。擺在眼前的現實,就是真的長大了,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