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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
何玉霜發覺了危險之機,立時一震長劍,加入戰圈。一出手就全力施為,攻勢凌厲無比。
江堂所受的壓力,果然大見減輕。這一來,江堂的危機頓解,雙方又維持了一個不勝不敗之局。
司馬寬冷哼一聲,道:“玉霜,我無傷你之心,你竟有傷我之意,那就別怪我這做義父的不客氣了。”
何玉霜道:“鐵證如山,你是殺死我父母的仇人,咱們誓難兩立,不共戴天。”口中說著,手中劍卻展開了一輪狂攻。
司馬寬冷笑一聲,分出一隻左手,對付何玉霜。
雖然分心術能使一個人同時用出兩種完全不同的武功,對付兩個人,但少去了一隻手的合擊,總是減少了很多的威力。
江堂減少了很多的威脅,但也使他的精神消散了不少。
他本已受了很重的傷,精神稍一鬆懈,立刻支援不住,腳下一軟,向外栽去。
司馬寬冷笑一聲,右手一抬,一掌拍下。掌勢未到,強猛的掌風,已逼到了江堂的前肩。
這江堂也非好與人物,一腳外滑,已知不對,右手揚動,一道寒芒,橫裡斬去。
司馬寬這一掌本可把江掌立斃掌下,但在擊斃江堂之後,自己也很難逃過江堂那橫裡斬擊。任何人都不會在絕對的優勢之下,和敵人作兩敗俱傷的一擊。司馬寬不顧傷敵。一挫腕,收回了右掌。
江堂忽然大喝一聲,雙手揮動,兩道寒光,一先一後的飛卷而出。
何玉霜感覺到那狂卷的寒光,帶著強厲的冷森之氣,立時向後退開。
這是江堂在身受重傷之後,發動的全力一擊,互動相擊的寒芒如剪,籠罩了一丈方圓大小的地方。
何玉霜躍退兩丈開外,仍然覺著寒氣砭肌。她從沒有見過這麼凌厲的一擊,真是雷霆萬鈞之勢。
何玉霜並未被嚇的迷糊起來,立刻還劍入鞘,雙手分握著兩枚飛鈴。
她心中明白,這等排山倒海的一擊之後,必然會有一個人傷在那凌厲的一擊之下。
但見一道碧芒,在白光中騰飛而起。
一陣盤玉交擊的脆鳴響起,碧光斂收,寒芒消失。一切耀目的光芒,消失不見。
凝目望去,只見司馬寬肅立當地,江堂卻倒了下去。
司馬寬右手中執著一把色澤碧綠的玉劍,長約一尺五寸。江堂全身裕血,人已暈倒在地上。
司馬寬左臂,前胸處,也緩緩透出了鮮血。顯然,司馬寬也受了不輕的傷,何玉霜暗中運力,雙目盯注在回馬寬的身上,隨時可以打出飛鈴。
司馬寬雙目盯注在江堂的身上,看注了一陣,緩緩說道:“想不到,你也練成了飛月三式。”
江堂口齒啟動,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司馬竟道:“人到死時方知,現在我要同你幾句話了。”舉步向江堂行了過去。
何玉霜右手一抬,冷冷喝道:“站住。”
這一次,司馬寬真的停下了腳步。
何玉霜道:“再往前走一步,就要再接我四枚飛鈴。”
司馬寬道:“你要替他報仇?”
何玉霜搖搖頭,道:“不是,但你目前還不能殺了他。”
司馬寬道:“為什麼?”
何玉霜道:“我有很多事,還不明白,要留他一口氣和你對質。”
司馬寬冷冷道:“玉霜,我對你容忍,已經到了最大的極限。你如還不知進退……”突然飛身而起,手中玉劍,化作一道碧光,直向白天平衝了過去。
何玉霜大喝一聲,右手飛鈴疾快出手,人卻橫裡移動,迎向司馬寬。她一面疾快的移動身軀,一面拔劍擊出。
司馬寬動作很快,何玉霜雖然早有戒備,仍然有著應變不及之感。
人到了白天平的身前,長劍仍未完全出鞘,只好以血肉之軀,迎向那司馬寬的玉劍了。
碧光一道,直襲向何玉霜的前胸要害。眼看何玉霜就要傷在那碧光之下,忽然由身旁伸出了一隻手來。
但聞砰然一聲,封開了司馬寬的劍勢。日光映照之下,但見這手腕處閃動著金光。
借白天平金環一擋之勢,何玉霜的長劍已然出鞘。
司馬寬目光一掠白天平腕上金環,冷哼一聲,道:“原來,你是靠這隻金鐲救人保命。”
白天平長劍也已出鞘,淡淡一笑,道:“戴個金鐲子,算不得什麼醜事,閣下乃一教之主,暗中偷襲,不覺著有失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