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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很明白,江堂是專以訓練殺手的負責人,而且,訓練出來之後,也就由他的親信掌握、運用……”語聲微微一頓,接道:
“你常常和江副教主接近吧?”
何玉霜道:“我見過他很多次,每次,他都很和藹,看上去,也很仁慈。”
彭長家道:“這不只是姑娘的看法,天皇教中不知內情的人,都是這樣的看法,尤其是近幾年來,天皇教中人,凡是見到江堂的人,無不覺著他很仁慈。”
何玉霜道:“一個人能裝作這樣久,不為人發覺嗎?”
彭長家道:“姑娘,大奸和大賢,本就是一線之差,也都是具有大才大慧的人……”沉吟了一陣,接道:“姑娘,你知道江副教主那血煞四衛吧?”
何玉霜道:“我知道,聽說他們武功很高強,常隨江副教主,寸步不離。”
彭長家道:“他是副教主的身份,在天皇教的範圍之內,為什麼會帶著血煞四衛,形影不離?”
何玉霜怔了一怔,道:“這個……”
彭長家道:“因為,他怕遇上刺客,不得不隨時防備。”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教主的行蹤,又為什麼那麼神秘?”
何玉霜道:“難道他們在互相提防嗎?”
彭長家道:“正是如此。”
何玉霜道:“原來如此,我還認為他們一個是故作神秘,一個是故作排場。”
彭長家道:“所以,老朽想到了天皇教主和副教主之間,可能已引起了某種程度的摩擦。”
何玉霜道:“你是說他們已經開始自相殘殺?”
彭長家道:“不錯。他們可能已經開始了自相殘殺之局,現在,他們所以還沒有動手,那是因為一致對外,和咱們衝突的原因。”
何玉霜道:“唉,這麼說來,江副教主的實力,在天皇教中,也足以和教主抗衡了。”
彭長家道:“話雖如此,但教主也不是省油的燈。”
何玉霜道:“那很好,我先去找江堂。”轉身向外行去。
彭長家急急叫道:“公主,請留步……”
白天平一橫身,攔住了何玉霜的去路,道:“你到哪裡去?”
何玉霜道:“去找江堂,我要他證明一下,我父母的死亡內情。”
白天平道:“江堂能和教主分庭抗禮,那豈是簡單人物?”
何玉霜道:“我知道他不簡單,不過,他也想不到我會對他下手……”
彭長家道:“姑娘,請聽老朽一言,你如去見江堂還不如見教主來的安全一些。”
何玉霜道:“為什麼?”
彭長家道:“江堂笑裡藏刀,最喜歡暗算別人,姑娘想和他互較心機,豈不是……”
何玉霜冷哼一聲,接道:“不問江堂,難道要我去問教主嗎?”
彭長家道:“姑娘,急也不在一時,老朽之意,咱們要有一番計劃,然後再行動不遲。”
何玉霜道:“什麼計劃?太久了,我等不及。”
白天平低聲道:“玉霜,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一點,還望姑娘三思……”
何玉霜道:“生我者父母,養我者義父,十幾年的養育之恩,豈能輕易為敵?”
彭長家道:“所以,姑娘想證明這件事,要去問江堂?”
何玉霜道:“正是如此。”
彭長家道:“姑娘不肯相信老朽的話?”
何玉霜道:“你背叛了天皇教,自然可以設詞陷害教主了。”
彭長家霍然站起身子,道:“走,咱們去見江堂去。”
何玉霜微微一怔,道:“你好像很激動!”
彭長家冷冷說道:“老朽說的句句實言,姑娘不肯相信,老朽已好帶姑娘去求證一番了。”
何玉霜嘆口氣,道:“這件事太重大,我不能造成終身大恨。”
白天平也有些冒火了,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來,你是非要在江堂口中求證不可了。”
何玉霜道:“是的!我不想冒一點險。”
白天平道:“姑娘不想冒一點險,那只有我們冒險了。”
何玉霜道:“你們也沒有冒什麼險,我只是求證一下。”
白天平道:“好吧!姑娘救了玄支下院的劍士,我們感激不盡。”
何玉霜道:“那倒不用感激,我救他們是為了你。”
白天平道:“想不到啊!在下在姑娘心目中,還有這麼重的份量。”
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