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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過,當年我們一同在江湖上闖蕩時,他自號老大,我們也就這樣叫他,很久之後,他才告訴我們的姓名。”
白天平道:“這麼說來,他可能不是真叫司馬寬了。”
江堂道:“這個,在下也無法……”突然疑目沉思了良久,道:“袁前輩說的可能不錯,司馬寬身份可疑。”
白天平道:“江老想起了什麼?”
江堂道:“當年他和咱們在一起時,日夜都戴著一頂帽子。”
白天平道:“戴一頂帽子?”
江堂道:“在江湖上走動的人,很多人會戴一頂帽子。”
白天平道:“戴一頂帽子的用心,是不是在掩飾什麼?”
江堂道:“腦袋。”
白天平道:“對!只能夠掩遮住頭上的事物,江老可曾發覺,過他頭上有什麼隱秘?”
江堂道:“沒有注意,當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白天平道:“有這樣一件線索,那就行了,不難找出一點蛛絲馬跡……”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江老,請把你的人手,撤回到玄支下院去吧!他們已無法和人對陣搏殺,一旦再有強敵攻來,他們只有接受宰割的份了。”
江堂苦笑一下,道:“白少俠,好意心領了,我的人手,已然十去七八,還餘些人,大家都覺著活的無味得很,所以,他們都已準備戰死。”
白天平道:“江老,這份生死與共的義氣,實叫人感動,不過,你應該瞧瞧,他們是否還有再戰之能。”
江堂嘆息一聲,默然不語。
白天平接道:“江老,我們之間,如若有什麼不同之處,那就是面對死亡之時,天皇教主對失去價值的人,棄之不顧,咱們卻會全心全意的照顧受傷的人。”
江堂道:“他們撤回玄支下院,武當劍士們能容納嗎?”
白天平道:“他們會歡迎你們的。”
白天平道:“白少俠,要不要再去和玄支下院中的人商量一下?”
白天平道:“不要商量了,在下就可以做主,江老請帶他們進入玄支下院去。”
江堂黯然一嘆,帶著傷痕累累的屬下,直奔玄支下院。
白天平望望清地橫陳的屍體,輕輕嘆息一聲,道:“玉霜,司馬寬奴役了這許多身具缺陷的人,為他賣命,造成如此浩劫,這人的罪惡,真是如山如海,罄竹難書了,單是這一樁罪惡性,就死有餘辜了。”
何玉霜道:“這人很惡毒,但也很可怕,山藏海納,不知他有多少招,多少實力?”
白天平望著夜空,低聲說道:“玉霜,這是一個機會,咱們如若無法在這一場機會中,殺了司馬寬,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何玉霜道:“白兄的意思是……”
白天平接道:“玉霜,我想晚一輩的應該把這個責任承擔起來。”
何玉霜道:“怎麼一個承擔法?”
白天平道:“我想,咱們儘量保持體能,聯合洪兄,合咱們三人,全力搏殺司馬寬。”
何玉霜道:“可以。”
只聽一聲輕笑,道:“兩位,別忘了還有在下。”
白天平回頭看去,說話的竟是江堂。怔了一怔,道:“江老,你……”
江堂道:“武當派究竟是正大的門派,玄支劍士,也是最好的劍士,所以他們很善待我的屬下,我目睹他們受到了很好的照顧。”
白天平道:“江老,你自己不要休息一下嗎?”
江堂道:“不要緊,我這點皮肉之傷,還忍受得住……”輕輕籲一口氣,接道:“白少兄,你說的不錯,如若這一次,我們不能除掉司馬寬,以後,只怕很少有機會殺死他了,那將替武林留下很大禍患。”
白天平道:“以江老之見,咱們應該如何?”
江堂道:“咱們應該想法子找到司馬寬,過去,我一真擔心一件事……”
白天平道:“什麼事?”
江堂道:“我擔心沒有一股力量能夠阻止司馬寬訓練的屬下,但我見到了玄支劍士之後,心情有了很大的轉變,這批玄支劍土,是可阻止司馬寬的屬下,咱們可以放手對付他了。”
白天平道:“司馬寬會再出現嗎?”
江堂道:“司馬寬太狡猾,咱們要他出現,只怕得用上一番心機才行。”
白天平道:“江老是否早已經胸有成竹了?”
江堂道:“成竹倒是沒有,不過,在下對他了解很深,咱們得有過一番計劃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