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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道道:“第一,他必需要熟悉江湖上的形勢,才能把各地散佈的武林人物,串連起來;第二,他必需有絕世的才慧、武功,才能把各地雄主,網羅一起,鑄於一爐。這樣一位人物,自然不會是一位無名之輩了。”
江堂道:“老前輩高見。”
袁道道:“天皇教氣候已成,但他仍然隱於幕後,不肯堂堂正正的站出來,那證明地心中有著很多的顧忌,目下江湖上,力量最為強大的正義之力,就是這一批玄支下院的劍士,但他們平日閉門自守,從不在江湖上理身,所以,江湖上對他們知曉不多,連老叫化也是在見過他們的實力之後,才覺出他們造詣的精深,實力的強大,比估計高出何止十倍,那人先選擇武當下手,顯然,他對武林中情形瞭解深刻,尤在老叫化子之上……”
江堂突然覺著心中冒起了一股寒意,逼出了一身冷汗,道:“這人是誰?”
袁道未立刻回答江堂的問話,接下未完之言,道:“他要收羅這一批劍士,所以,用盡方法,逼使武當掌門人就範,然後,準備利用丐幫和各大門派的實力。再一舉消滅了他親手建造的天皇教,那一番大搏殺後,丐幫和各大門派縱然能獲全勝,但亦是元氣大傷,他再見機施為,制服一批的武林精銳,那時,天下還有什麼人和他抗拒!”
白天平道:“這人計劃之精密,真是攻守兼具、完美無缺。”
袁道苦笑一下,接道:“但他百密一疏,沒有想到你來攪局,但他最大的錯誤,急於烹殺功臣的時間早了一步,使得多年屬下,眾叛親離,造成現在這個局面。”
江堂道:“老前輩這一分析,真叫人茅塞頓開,大夢忽醒。”
白天平道:“義父,你老人家說了半天,還未說出那人是誰啊!”
袁道神情嚴肅,緩緩說道:“平兒,不要問,我已經多年沒有用過神算之術了,很可能會有什麼錯誤。”
白天平道:“義父似是有著難言的苦衷。”
袁道突然改變了話題,道:“平兒,請丐幫幫主和武當掌門人,以及天侯七英之首侯瑜來。”
白天平還想問話,但卻強自忍下來,沒有開口,舉步向外行去。
只聽袁道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孩子,把洪承志也請了過來。”
白天平應了一聲,加快腳步而去。
江堂目睹白天平遠去之後,低聲道:“老前輩,你好像有很多苦衷?”
袁道道:“我這一生中,經過了不少的兇險,但卻沒有嘗試過痛苦,想不到古稀之後的歲月,竟讓我嘗試了這種味道。”
江堂道:“老前輩這份痛苦,可是為了那司馬寬嗎?”
袁道道:“為了天皇教主,司馬寬只是一個託名,天下根本沒有這一個人。”
江堂道:“老前輩,那位天皇教主,可是和你老人家很熟識麼?”
袁道神情冷肅地緩緩說道:“很意外,也很傷心……”長長吁一口氣,接道:“也許我真的老了,沒有昔年的豪氣,也沒有了昔年的怒火。”
江堂似是陡然問發覺丐仙袁道,果然老了很多,這短短一日夜間的工夫,袁道似乎是老了很多年。
還是袁道先開口,緩緩說道:“江堂,那何玉霜的武功,是何人傳授,你知道嗎?”
江堂道:“一位老婆婆,似乎到天皇教中來過,但她除了天皇教主之外,從來不對別的人講話。”
丐仙袁道道:“你見過那位老婆婆嗎?”
江堂道:“見過。”
袁道道:“她是不是滿頭白髮,但卻有一張嫩紅的臉兒?”
江堂沉吟了一陣,道:“不錯,另一個特徵是手中執一個黃色的柺杖。”
袁道道:“想想看,她是不是姓唐。”
江堂沉吟了一陣,道:“不錯,是姓唐,有一次我聽到天皇教主司馬寬提到了唐二姑三個字,但他警覺之心很高,那一次之後,就未再聽過唐二姑三個字,不過在下看出了一些內情……”
袁道道:“什麼內情?”
江堂道:“那位唐二姑,極受天皇教主的敬重,這可能就是天皇教主不殺何姑娘的原因,因為,何姑娘的一身武功,都出於那位唐二姑的傳授,他們之間早已有了師徒之情。”
袁道點點頭,道:“江堂,你對天皇教,有多少了解?”
江堂道:“這些年來,我以副教主的身份,參與教中機密大事。對天皇的事情,我自信瞭解得很多,但天皇教主這個人,太過深沉,他在天皇教之外,隱藏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