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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接道:“朋友,我們說的很真實,兩位如不肯戴上刑具,那只有死路一條了。”
伍元超揮手攔住了鐵成剛,笑道:“兩位就動手吧!”
左首黑衣人道:“還是這位仁兄開竅。”
伍元超道:“誇獎了……”回顧了鐵成剛一眼,接道:“一個人只能死一次,兄弟等無法避開飛蜂針,倒不如讓他們加上刑具了。”
鐵成剛道:“大丈夫死而何懼,伍兄怕死,兄弟卻是不怕,你閃開,我跟他們拚了。”
伍元超橫跨一步,攔在鐵成剛的身前,低聲道:“命要留著賭注翻本,不能一寶押光啊!”
鐵成剛怔了一怔,道:“好吧!是我拖你來的,你既想受活罪,沒得話說,兄弟也只好奉陪了。”
伍元超淡淡一笑,道:“咱們本就約好的,什麼都聽兄弟安排,是嗎?”
鐵成剛雙目一閉,道:“來吧!”
兩個黑衣人手持針筒對準兩人前胸,高聲喝道:“動手。”
四個壯漢,擁入廳中,用牛筋牢牢的捆起了兩人的雙手,又在腳邊扣了兩條鐵鏈子,然後,才悄然退下。
那修鏈子另一端扣在大廳上兩個合抱木柱子上,但留下鏈子很長,足可使兩人在廳中走動。
兩個黑衣人收了飛蜂針筒,轉身而去。
但那兩個剛剛躲起來的女婢,卻又突然由後面行了出來。
伍元超望了兩個女婢一眼,也未多問。
但見二婢移動桌椅,鋪上桌布,才嫣然一笑,道:“兩位請坐上位。”
鐵成剛又想發火,卻被伍元超示意攔住,大步行近上位坐下。
玉蘭微微一笑,道:“兩位請稍等片刻,總管就來奉陪。”
語聲甫落,兩個青衣童子,已捧著酒菜入內。片刻工夫,桌上已佈滿佳餚美酒。
玉蘭替兩人斟滿了酒杯,又在對面主位上斟滿了一杯酒。
一切都配合的恰到好處,玉蘭剛剛放下手中酒壺,張總管已大步行入廳中。
他臉上仍帶著笑意,在主位上坐下來,道:“兩位,敝堡主有客人,無暇接見兩位,但兩位又執意甚堅,兄弟只好想法子屈駕幾日了。”
鐵成剛冷哼一聲,道:“這等留客之法,當真卑下的很。”
張總管笑道:“兩位太年輕,性子又急,除此之外,兄弟實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端起面前酒杯,接道:“請啊!請啊!”
兩個站在伍元超、鐵成剛身後的女婢,伸手端起酒杯,送近兩人的口邊。
鐵成剛呼的一口大氣吹飛了女婢手中酒杯。
伍元超卻一口氣喝乾了杯中之酒。
張總管望望落地碎去的酒杯,笑一笑,道:“可惜啊!可惜,這是百年的狀元紅酒,就算有銀子也不容易買到啊!”
伍元超道:“這位鐵兄,脾氣壞一點,還望總管多多包涵。”
張總管笑道:“小事情,小事情,兄弟一生見過不少比這位鐵兄脾氣還壞的人。”
伍元超道:“張總管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咱們兄弟江湖中無名小卒,張總管自是不會放在心上。”
張總管微微一笑,道:“哪裡,哪裡,兩位少年英雄稍經江湖歷練,必然能揚名立萬。”
兩個女婢,拿把象牙筷子,挾了兩個菜,送入兩人口中。
伍元超大口吃下,嚼得津津有味。
鐵成剛卻呸的一口,把一塊炒豬肝向張總管臉上噴去。
張總管一偏頭,一塊炒豬肝打上木柱,波然有聲。
掏出了一塊雪白的絹帕,張總管在臉上拭了一把,笑道:“鐵兄,好內功。”
原來,他雖然避過了一塊炒豬肝,臉上卻沾了一些油漬。
伍元超生恐鐵成剛再鬧下去,冷冷說道:“鐵兄,張總管大人大量,不和咱們計較,但你如再鬧下去,惹火張總管,兄弟我這條命,只怕也要被你拖下去了。”
鐵成剛雙目圓睜,直似要噴出火來,瞪著伍元超,但卻未多接言。
張總管笑道:“伍兄只管放心,兄弟喜歡直性子的人……”
語音一頓,接道:“兄弟心中有一點不解之事,想請教兩位,不知兩位願否見告?”
伍元超道:“不知張總管要問何事?”
張總管道:“兩位又怎知在下過去姓黃呢?”
伍元超嗯了一聲,道:“張總管這一問,可把兄弟問糊塗了,你究竟是姓黃呢?還是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