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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麵人道:“這震脈手未必會要人的命吧?”
白天平道:“不會,不過,如不能在適當的時機之內,活了脈穴,那麻木的右臂會遠漸的擴大,一定的時間之後,脈穴枯死,右臂固然是難免殘廢,而且牽連所及,只怕還要成半身不遂之症。”
青麵人呆了一呆,道:“閣下具此身手,定然是大有來歷的人,何以不肯以真正面目和我等相見?”
白天平道:“我並非故作神秘,只要咱們談好了條件,在下立刻可以解去臉上的絹帕。”
白麵人道:“什麼條件,閣下請說。”
白天平道:“兩位是否想解去震傷的脈穴?”
青麵人道:“廢話,如若我們不想解開被震傷的脈穴,早已掉頭而去。”
白天平道:“兩位真想解開脈穴嗎?咱們那邊談談。”一面說話,一面舉步向前行去。
幽州二怪對這位蒙著半邊臉的人,已有些難測高深,但兩人都已覺出右臂麻木難動,很可能會真的轉成了半身不遂之症,不自覺的跟著白天平行了過去。
黃鳳姑呆呆的站在那裡,望著三人轉進一片林木,消失不見。片刻之後,只見白天平和幽州二怪,同時由林中轉了出來。
白天平一抱拳,道:“兩位好走!在下不送了。”
幽州二怪似乎是變的十分客氣,一抱拳,道:“不敢有勞。”
轉身出林,但聞蹄聲得得,縱騎而去。
白天平緩步出林,望著兩人的背影消失不見,才緩緩回過身子,道:“姐姐,咱們走吧。”
黃鳳姑好耐性,直到此刻,才緩緩問道:“兄弟,你怎麼對付他們?”
白天平已解下了絹帕,帶三分稚氣的笑一笑,道:“我在他們身上下了一些禁制。”
黃鳳姑道:“什麼禁制?”
白天平道:“不登大雅之堂,姐姐出身正大門派,只怕不齒小弟所為。”
黃鳳姑微微一笑,道:“兄弟,別把姐姐看得太古板了,通權達變,對付這等險惡之徒,用些手段,那也不算什麼罪惡。”
白天平笑道:“姐姐如此說,小弟斗膽奉告了,我點了他們的五陰絕脈,每三七二十一日,非得小弟替他們活血一次不可,幽州二怪,武功不弱,而且素著兇名,早已被武家堡中主人,引為心腹,如若他們能暗助咱們,對咱們幫忙根大。”
黃鳳姑道:“兇惡之徒,例必奸詐,他們是否靠得住呢?”
白天平道:“所以,小弟才在他們身上下了禁制,不論他們如何奸險,但他們不能不要性命。”
黃鳳姑道:“兄弟似是很有把握?”
白天平道:“自然小弟不會太信任他們。”
黃鳳姑沉吟了一陣,道:“兄弟,你年紀不大,從哪裡學來了這麼多智謀?”
白天平道:“小弟師承未立門戶,因此,限制的規戒,就少了很多,不過,家師的門規亦很嚴肅,我這些鬼蜮伎倆,都是跟一位師伯學的。”
黃鳳姑道:“兄弟,別勉強,可否見告你師伯的姓名?”
白天平道:“丐仙袁道。”
黃鳳姑道:“很難得,家師亦提過他老人家,口氣中對袁老前輩十分推祟。”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我那位袁師伯,嫉惡如仇,而且一出手絕不留情,一度曾經被稱為黑道上的剋星,後來,結交家師,受其影響,漸斂殺氣,改習丹道,採藥自娛。”
黃鳳姑道:“令師是……”
白天平道:“家師不求聞達,說出來,姐姐也不會知道。”
黃鳳姑道:“我下山的時候,師父也曾禪室面命,告訴我不少江湖上奇士高人,兄弟如能見告令師的名號,姐姐也許聽到家師說過。”
白天平沉吟了一陣,道:“家師道號無名子。”
黃鳳姑思索了一陣,道:“令師果然是隱入山林的高人,家師未提過他。”
白天平暗暗籲一口氣,道:“姐姐,咱們先去見過黃伯母說明內情,請她老人家拿個主意。”
黃鳳姑點點頭,笑道:“好,先見過兩位老人家之後,再作道理。”兩人按照約好的暗記,找到了一座小農莊,黃夫人、白玉山正在等得焦急。黃鳳姑說明了進入武家堡的經過。
黃夫人望望白玉山道:“白兄弟,你看咱們應該如何?”
白玉山一欠身,道:“小弟覺著,先了斷大哥的事,嫂夫人巳茹苦含辛了二十年,兄弟也苦等了十幾年的辰光,這件事,像壓在兄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