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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出神入化之境,盤飛傷人,有如通靈之物。”
洪承志道:“聽起來,跡近神話,在下倒希望有機會見識一下。”
藍衫人道:“閣下刀法的凌厲,在下是從未遇過,武林有此造詣的,很難找出幾個,不過,以刀法和飛鈴對抗,乃是大為不智的事。”
白天平見過何玉霜的飛鈴,那真是鈴聲入耳,追魂奪命,如若何玉霜的飛鈴之術,是天皇教主傳授,自然是比那何玉霜更為可怕了。飛鈴的神奇,打出的手法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還是它本身的精密構造,和那中人必死的細小毒針。”
擔心洪承志和那藍衫人再起爭執,白天平介面說道:“洪兄,那飛鈴兄弟見識過,確有殺人於無形的神奇。”
洪承志道:“飛鈴總不會是一種活的東西吧?”
白天平道:“它雖然不是活的,但它厲害處卻在那精密的構造,和它內中奇毒之物,以及那精妙無倫的旋飛手法。”
對白天平,洪承志似是十分信服,聽他如此解說,也就未再堅持。
但聞藍衫人說道:“我雖然加入了天皇教中很早,可算得開創此教的元老之一,但我受自身造詣限制,無法進入本教核心,我出身崑崙門下,對天皇教中的諸般作為,十分不滿,但我明白,以我這點能耐,留在教中,比叛離天皇教的用處更大,所以,我就一直留了下來。”
白天平道:“總巡主可否把姓名見告……”
藍衫人搖搖頭,道:“目下的形貌,並非我真正的形貌,我也不便說出自己的身份,有一天,我能以真正的面目和諸位相見時,我自合說出身份。”
白天平雙目凝注在藍衫人的臉上,瞧了一陣,道:“總巡主,如若在下沒有看錯,你似乎沒有戴人皮面具。”
藍衫人道:“沒有。”
白天平道:“那總巡主又如何隱去本來的面目呢?”
藍衫人道:“我們用手術改了形貌,不但是我,凡是早年進入天皇教的人,都要革面洗心,一種高明的易容手術,改變了一個人的形貌,另一種洗心之術,也就是控心的藥物。”
白天平道:“總巡主的心,似是並沒有被他們控制。”
藍衫人道:“前幾年,我們也在冷酷的制心藥物下,為天皇教做了不少的惡事,近兩年,我們才由制心法中解脫出來。”
白天平啊了一聲,道:“這麼說來,連那幾位副教主,也經過手術易容了?”
藍衫人點點頭,道:“不錯,但我們都是開教的元勳,比別人已受到了很多的優容。”
洪承志突然介面說道:“總巡主,在下有一事,想不明白,不知可否請教?”
藍衫人道:“閣下只管請說,在下知無不言。”
洪承志道:“你既是手術改變的容貌,怎的還能還你本來面目?”
藍衫人苦笑一下,道:“自然是不能恢復故我,但我如把移動的位置再恢復過來,那可能看出真的面目,那也是我讓江湖同道驗明正身的時候……”話題一轉,接道:“現下要緊的事,就是如何取得解藥,諸位心中是否有了想法?”
白天平道:“事關武當玄支下院,數十位一流劍手的生命,這解藥,必得想法取到,如何取法,倒要老前輩替我們策劃一下了。”
藍衫人沉吟一陣,道:“就我所知,那解藥保管嚴密,就算我這總巡主的身份,也無法輕易混入那放置解藥的地方,除了教主的令諭之外,無人能取得解藥。”
白天平道:“那裡有多少個防守的人?”
藍衫人道:“一位副教主,專門管理各種藥物,整個的天皇教中,除了教主之外,還有什麼人能高過副教主的身份,這就是一種很巧妙的安排,至於防守的人手,在下也不太清楚,不過,十分森嚴定然是不會錯了。”
白天平道:“老前輩,時機緊迫,貴教中的高手,都正調集此處,一場慘烈的搏殺,很快就要展開,如是玄支下院的劍士們,不能早獲解藥,武當派只怕要被屠殺淨盡,永絕江湖了,老前輩身淪魔境,心懷大志,挽救武林大劫,此其時了。”
藍衫人嘆口氣,道:“他們確然計劃了一場驚人的屠殺,不但要把抗拒他們的武當派中人,一一殺死,就是投降過來的人也要斬盡殺絕,要一舉震驚武林,使其他門派中警惕,抗拒天皇教,整個門戶,都將潰散、覆亡。”語聲一頓,接道:“不過,在下聽說,丐幫中很多精銳高手,已經趕到了武當山。”
白天平道:“丐幫中人,雖然可和天皇教中一般的人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