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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得很。”
袁道冷哼一聲,道:“當真是越來越不長進了,連這些下流的手段也用起來了。”
白天平道:“洪兄,受了傷嗎?”
洪承志道:“託福,託福,在下幸而早已有了戒備,未中他們的歹計。”
白天平心中暗道:如若是沒有早作準備,只怕是很難避得開,這位洪兄雖然是初入江湖,缺乏歷練,但他卻是很有智略的人,能夠防患未然。心中念轉,口中說道:“他們有多少人?”
洪承志道:“我一見毒針,生恐你們受到暗算,急急退了回來,沒有瞧到他們有多少人。”
白天平道:“洪兄,咱們不能在這裡等下去,還得過去才成。”
洪承志道:“不容易,他們早已取好角度,一齊動手,數十筒毒針,齊射而出,只怕是不易閃避。”
白天平道:“小弟走前面。”
袁道道:“慢著,讓我來。”
白天平道:“義父,有事弟子服其勞。”
袁道微微一笑,道:“你們放心,我如是沒有把握,也不會強自出頭了。”一面答話,一面舉步向前行去。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地上就有一腳印,顯然,他正凝集了全身功力。
白天平不再阻攔,但卻仗劍緊追在袁道的身後。
忽然間,袁道飛身一躍,人已越過了轉彎的出口。但見銀線漫空,百條毒針,疾射而至。
袁道大喝一聲,右手劈出一股凌厲絕倫的掌風,左掌一揮,一團白雲似的光影,飛了起來。
射來毒針,不是被那白雲般的東西卷收而去,就是被震飛向一側。
白天平、洪承志,都追在袁道身後,轉過小彎,看的十分清楚。再細看袁道手中之物,竟是一塊尺長的白絹。
白天平心中好生奇怪,忖道:義父怎會在身上帶這塊白絹,似是專以用來對付這毒針一般。
這是彈簧發射的梅花針,三波毒針連續發出之後,未能傷得袁道,埋伏在轉彎處施襲的人,都霍然站起了身子,轉身奔走。
一共九個人,都穿著一色的淡青色勁裝,聞鍾入目之下,已瞧出這些人,不是武當弟子。
袁道低聲道:“是不是貴派中弟子?”
聞鍾道:“不是本門中人。”
袁道道:“那就饒他們不得了。”右手一抖,那收藏在白布袋中的銀針,突然發射而出,分向四外射出。
但聞幾聲慘叫傳來,九個青衣人,盡都中了他們自己打出的毒針而死。那針上淬有劇毒,中人之後片刻氣絕。
袁道緩步走近,望了那屍體一眼,道:“好厲害的毒針。”
白天平低聲道:“義父,看來他們的人手,已經趕到了。”
袁道道:“不錯,只怕眼前又是一場激烈的搏鬥。”回顧了聞鍾道長一眼,接道:‘如是丐幫的弟子,不能趕到,只怕咱們人手太單薄了一些。”
聞鍾道:“老前輩,貧道想先回三元觀中一行,鐵劍等雖然早有佈置,但貧道相信,還有部份弟子,不為所用,貧道願率本門中忠貞弟子,放手一戰。”
袁道一皺眉道:“我聽說,貴門下玄支院中,有一種禁令,好像他們不敢隨便離開,只有掌門人才能解除禁令,對是不對?”
聞鍾如夢初醒,道:“老前輩,不錯,這禁令頒於五十年前,如不是老前輩提起,貧道竟然忘懷此事了。”
袁道道:“金劍道兄可仍是兼任玄支下院的院主嗎?”
聞鍾道:“十年前,金劍師伯已辭去了院主之位,目下院主為貧道同輩師弟聞天。”
袁道道:“那聞天的品德如何?”
聞鍾道:“貧道雖然是武當掌門的身份,但很少過問玄支下院的事,每隔半年,才去巡視一次,但就貧道的看法,聞天師弟,是位德才兼優的人,但唯一使人不放心的是,他原是鐵劍師叔的門下弟子,和鐵劍師叔有什麼關係,那就不太清楚了。”
袁道冷哼一聲,道:“像鐵劍那樣叛師欺祖的人,人人得而誅之,你還叫他什麼師叔……”語聲一頓,接道:“如若聞天是他引入門下的,咱們自然得防備一些,這人老謀深算,只怕是早有設謀了。”
聞鍾一欠身,道:“老前輩說的是,但貧道聽鐵劍之言,玄支下院中人,都已中了奇毒,果真如此,那就證明了,他們還未叛離本門。”
他本是一派掌門之尊,平日裡何等威風,但因面臨到門戶危亡之運,有著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的感覺,希望能借丐仙袁道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