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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平道:“很可能,咱們不能大意。”
兩個人都有著很精深的內功,一運氣,立時,滿頭大汗,滾了下來。
白天平當先帶路,舉步維艱的爬上一座崖壁間的小洞中。那是一條兩三丈深的山洞,但卻向裡面轉了兩三個彎。洞中光線暗了許多,但卻仍然可以看到景物。
白天平笑一笑,道:“就是這裡了,咱們躺下去吧!”
躲在洞中,確是很隱秘,但那崖壁,就在一條小徑之上,從那小徑上行過的人,都可以看到那座洞口。
洪承道:“白兄,咱們身上沒有傷口,不見血跡,如何能算受傷呢?”
白天平道:“咱們是傷在內家掌力之下,傷勢不足致命,但也不太輕。”
兩人各自選擇了一個地方,躺了下去,一面研商了一套說詞,準備接受盤問。
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之久,小洞中,仍然沒有動靜。洪承志已等得有些不耐,道:“白兄,我看過辦法不行,咱們還是出去找吧!”
白天平道:“再等一會……”
突然間,一陣步履聲,傳入耳際。洪承志眨眨眼睛,低聲道:“有人來了,但不知是什麼人?”
白天平未答話,卻微微閉上雙目。兩人都是事先選好的地方,白天平面對著洞口。
但聞步履聲愈來愈近,逐漸的到了兩人身前。是一個身著藍色長衫的中年人,赤手空拳,未帶兵刃。
藍衫人望望躺在地上的白天平和洪承志,道:“你們能站起來嗎?”
白天平緩緩睜開雙目,望了藍衫人一眼,道:“我們已經筋疲力盡了。”
藍衫人道:“你們好像受了傷?”
白天平心中暗道:這人不知是什麼身份,說話得謹慎一些才行。心中念轉,中中說道:
“是的!我們受了傷。”
藍衫人道:“傷在何處?”
白天平道:“前胸之處。”
藍衫人道:“什麼人傷了你們?”
白天平道:“丐仙袁道。”
藍衫人冷笑一聲,道:“他果然插手了。”
白天平道:“我們受傷之後,奉命到此養息……”
藍衫人道:“其餘的人呢?”
白天平道:“都去了玄支下院。”。
藍衫人道:“你們沒有去玄文下院嗎?”
白天平道:“我們投有到玄支下院,已經受了重傷。”
藍衫人道:“那是說,你們還不知道去玄支下院的結果了?”
白天平道:“不知道。”
藍衫人道:“他們都死在玄支下院那些道人的劍下了。”
白天平啊了一聲。
藍衫人道:“你們還能不能起來行動?”
白天平道:“勉強可以,只不過……”
藍衫人冷笑一聲,接道:“你們那些同伴,都血濺劍下,死的很慘,你們兩人,能落一個全屍,比他們幸運多了。”
白天平越聽越不對,立時暗中運氣戒備。
但聞藍衫人緩緩接道:“你們口中,不是有一顆毒牙嗎?”
白天平嗯了一聲,道:“是有一顆。”
藍衫人道:“本教中的規矩,凡是身受重傷之後,都吞藥自絕,你兩人既然受了重傷,為什麼還不自絕?”
白天平道:“我們是奉命來此,等候令諭,而且,傷的還不太重。”
藍衫人道:“平常之日,你們這點傷勢,也許還不算什麼,但現在情勢不同,你們雖然傷得不算太重,但已沒有時間養息,最好的辦法,就是吞下毒藥自絕。”
白天平道:“我們還能撐下去,不願就這樣死去。”
藍衫人嘆口氣,道:“看來,你們是不認識我了?”
白天平道:“對閣下似乎面熟得很,很可惜,我無法說出來。”
藍衫人接道:“無法說出來我的身份,是嗎?”
白天平道:“正是如此。”
藍衫人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們,本教中有一個總巡主,你們知道嗎?”
白天平道:“原來是總巡主駕到,在下等失禮了。”
藍衫人笑一笑,道:“好了,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可以死的瞑目了。”
白天平道:“總巡主,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們實在不想死。”
藍衫人冷笑一聲,道:“那真是不巧的很,我說出口的話,又從不願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