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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方亮。”另一名老人說。
安平口含白龍闢毒珠,說話走了樣,含糊地行禮道:“得罪得罪,有僭了。”
聲落人撲上,向左一閃,一拳急攻左面的方亮。
方亮一聲長笑,手向上封,急步欺上用腿反擊,鴛鴦連環腿閃電似的踢到。
張成急撲而上,進步、拔劍、出招,一聲低嘯,劍發龍吟,攻向安平的右脅背。
下面右隨攻到,右後方劍攻上盤。安平的處境相當困難,目前自己巳人孤勢單,又有人質在對方手中,既沒有公證人在旁監場,更無外援可待。如果他一開始便下殺手,可能激起對方的怒火,豈不要糟?
然而生死關頭卻不容他多想……
他不理會身後側的劍,唯有前進方有生路,收拳下撥,格開一腿,第二腿接踵而至。
他仍向前迎。一劈掌擊中方亮的膝骨,順勢扣住扭身便摔,神力倏發,左掌拍在方亮的腿外側,全力一送。身形旋進換了方位。
方亮驚叫一聲,腳前頭後向張成飛去。
張成趕忙收招沉劍,向側急閃。
安平人如暴虎,急撲而上,挫身出腿貼地猛掃,“噗”一聲得手了。
張成驟不及防,腳被掃中,側身跪倒。
安平一躍而上,一腳踏住了張成握劍的手,俯身點了張成的期門穴。
方亮砰然,魚躍而起,飛起一腳,猛蹴安平的臀下海底穴。
安平像是腦後長了眼,身軀稍挪,讓踢來的腿擦身而過。手急眼快挾住身側的腿,旋身猛扭。“哎呀!”方亮狂叫,第三腳尚未踢出,便被扭倒了,痛得失聲狂叫。
安平踏上一步,一指頭點在方亮的丹田穴上。
這瞬間,他身軀尚未挺直,原勢不變縱入第二宮。光華一閃,寒影劍出鞘,風雷驟發,攻向第二宮,最近的一名虯鬚大漢捷逾電閃,奇快絕倫,出其不意入宮突擊,志在必得。
虯髯大漢也不慢,突然向後急退。
這一宮的另一名中年人一聲狂笑,腳向下踏。
“蓬蓬蓬……”一連串悶響幾乎同時爆發,地面九具預先安排好埋藏得極端秘密的銅管,噴出三尺高的五彩毒煙。將附近九平方丈的地面罩住,迎風飄揚,五彩繽紛。
“看我氤氳使者的五毒桃花瘴是否靈光,哈哈……”中年人在五彩瘴氣中狂笑著說。
笑聲未落,安平劍發排雲七散手,人化龍騰,排瘴而至。快!快得令人目不暇接。光華一閃,絕招已出,以排山倒海似的聲勢,攻向氤氳使者。
氤氳使者做夢也未料到安平不怕五毒桃花瘴,突見光華迎面飛到,大吃一驚,趕忙揮劍封架,駭然後退。
太慢了,劍封出人已近身“錚”一聲輕嗚。劍反而被寒影劍壓出偏門,百忙中出劍不可能用全勁,被壓偏自己便暴露出空門。
安平左手切入,手一伸便制了氤氳使者的右期門穴,立即旋身反撲乘機撲來的虯髯大漢。“錚”一聲暴震,架住了大漢砍下的一刀,挫身探人,扣住了大漢的踝骨向前力帶。
“哎……”大漢驚叫,仰面便倒,左腳立加反擊,踹向安平扣住右腳的手臂,要解脫被制的右腳。
安平的劍把突出,雲頭不偏不倚,擊中大漢的氣海穴,左手順腳伸上,在大漢的丹田穴上加上一指頭。
五毒桃花瘴仍在噴射,但濃度漸減。
兩座宮四個人,在短暫的片刻間全部躺倒,毒瘴無功,安平的迅捷身法,把其他的人鎮住了。
他突然放棄了西南容易突破的一官。兩起落間便反躍至正北,毫無顧忌地光臨正北一宮。對付六指頭陀。
六指頭陀的同伴是一個額有刀痕的中年人,腰帶上懸掛著一把沉重的蜈蚣鉤,一聲大吼,拔鉤來一記“撥草尋蛇”,搶攻安平的下盤。安平剛向下落,眼看回避不及,這招兇狠沉重,捱上了那還了得?鐵打的腳也禁不起這一擊,非斷不可。
安平雙手一振,吸腹點頭,腳不向下落反向上收,前空翻翻落在使鉤中年人的身後去了,好險!不但避過一擊,而且控制了對方身後的空門。
六指頭陀一聲怪叫,一招“泰山壓頂”,及時攻到,配合得恰到好處,恰在安子雙腳與地面行將接觸的剎那間,任何高手也避不開這一招恰到好處的一擊,完全沒有反擊的任何機會,逃命的機會也微乎其微。
安平似乎是故意引對方出此一招的,腳觸地人便向後躺倒。向側一滾,“砰”一聲大震,方便鏟拍入地中,深陷五寸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