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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弟子範小蛟與柳姑娘同年,小兒女彼此相處得十分融洽,上藥裹傷,皆由範小蛟代勞。兩人年歲相當,郎才女貌,而且意氣相投,養傷期間,彼此生出了真摯的感情。
柳姑娘將自己的身世說了,更將她和安平的事—一說出,希望在傷愈後找到安平,務必找到鬼眼奪魂報仇雪恨,她還不知鬼眼奪魂已經被安平殺了,她對銀劍徐文銜恨更深,發誓要和銀劍不共戴天。
北丐是個老江湖,城府甚深,他知道安平不會忘懷警幻仙子在山西道上的仇怨,便在姑娘身上打主意,暗中促使範小蛟在柳姑娘身上下工夫,希望能絆住姑娘,以便日後挾姑娘以威脅安平,希望化解警幻仙子與安平的舊恨。因此,他瞞下了有關安平的一切訊息,託詞帶她南下找安平,卻將她帶到崆峒山。在贛州,距大寧村八里靜觀其變。
他走早了一天,並不知安平巳到了贛州。
他與破扇翁並無交情,但破扇翁是前輩。而且比他更老練,更機警,南安道上相逢,他反而落在破扇翁的監視下而不自知。
他隔岸監視對岸南安道的動靜,卻未料到破扇翁竟然找上頭來。見面之下,大吃一驚,所來的男女老少,皆令他目定口呆,不但破扇竹簫全來了,連長青堡主也來啦!
客套畢,破扇翁並未替雙方的同伴引見,開門見山地笑道說:“韓老弟,俗語說:報喜不報憂,但老朽這個人行徑怪僻,卻是報憂來了。”
北丐莫名其妙,惑然問道:“前輩此話怎講?可否加以說明?”
“老弟,你如果只憑賢師徒四個人,便欲將夏三東主引來上當,未免太小看夏三東主啦!”
“前輩的話,晚輩聽不懂。”他訝然答道。
“聽不懂?好說好說,呵呵!可否替老朽引見柳姑娘?”
“昨天晚輩已拜識過老前輩了。”柳青姑娘冒失地介面。這種場合,本來輪不到她說話的,但破扇翁提起安平,她忍不住接上了口。心中大恐,弄不清破扇翁的話是真是假,北丐難道真要引安平前來上當?上甚麼當?
齊?“小姑娘,兩派的弟子要來找你,你知道所為何事?”
書?“兩派弟子?小女子不知道。”她率直地說,也確是不知道。她至今還不知北丐在擺脫兩派弟子,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兩派弟子在追蹤北丐的事,北丐瞞住了她。
“兩派弟子替夏三東主找你的下落,夏三東主已從府城找來了,你們似乎並不知道呢。”
“前輩說夏三東主找來了,是真是假?不,他不可能知道晚輩的下落。”北丐急急介面。
“哈哈!你把夏三東主看扁了,老弟,不久之前,蟠龍堡的人在黃仙寺前圍攻夏三東主,夏三東主不願和他們計較,劍傷瘦靈官,偕逸鳳南下崆峒,難道不是來找你老弟的麼?別裝糊塗了,是不是你放出了口風,引夏三東主前來上當的?”
北丐大吃一驚,急問道:“前輩說夏三東主與逸鳳同來的?”
“咦!你還想耍花樣?”破扇翁狂叫。
“晚輩確是不知,請前輩明鑑。他倆人既然到了崆峒,晚輩得走。”
“韓伯伯……”柳姑娘惶恐叫。
“我……我帶你去……去找他。”北丐變色叫。
破扇翁將破蒲扇伸出虛攔,笑道:“呵呵!且慢,你去找他,何不提攜老朽同往?”
北丐臉色大變,凜然地說:“前輩恕罪,礙難承命。”
“那麼,請將柳姑娘留下。”
“你……”
“你不知道夏三東主是老朽的忘年之交?你忘了山西道上老朽與彭老兒救夏三東主的事?呵呵!你該不會忘了吧?”
“晚輩與夏三東主並無過節,上次山西道上的事,只是些小誤會而已。”北丐急急地解釋,但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竹簫老人察言觀色,心中有數,介面道:“老奸猾,恐怕你上當了。”
“我會上當?老無賴有說乎?”破扇翁眯著老眼問。
“你來找北丐,不是上當是什麼?夏哥兒如果真被引來,也不會前來此地,必定被誘往警幻仙子的潛伏處,上當的人不是你又是誰?”
破扇翁一怔,詫然說:“按情理,這是不可能的事,誰會知道我老不死今天要找夏哥兒?”
說著神色一變,向北丐冷笑道:“要飯的,你大概不想吐實了。”
“你老人家沒有理由無理取鬧。”北丐也冷然地說。
破扇翁大馬金刀地坐下,大笑道:“我老不死一生之中,從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