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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是時候了,我得看逸鳳有何話說。”他心中暗說。
他對暗器的使用極為內行,只是不願多使用而已,眼角所看到的淡淡的寒星雖奇快無比,但他一眼便看出共有兩種暗器射來。射向雙腿的是小型燕尾鏢,射向腰部的是棗形打穴珠。稱珠而不稱鏢,是這種暗器比棗核鏢小,而且沒有銳利的鋒尖。
五六丈外,逸鳳正飛縱而來,叫聲傳到:“夏爺小心暗……”
叫晚了,他剛制了人云龍的穴道,退後兩步挺起立身,叫聲傳到,暗器已先到一剎那。
“打”多臂猿的叫聲,更晚到一瞬。
兩枚燕尾鏢擦褲管而過,“噗”一聲輕響,一顆打穴珠恰好擊中安平的左章門穴。
“噢……”他大叫一聲,砰然倒地。
“哎呀!糟!”逸鳳尖叫,站住了。
多臂猿飛躍而至,一把提起安平,順手拾了寒影劍。
五門人的大弟子尹蘭,二弟子曾蓉,幾乎同時到達,火速扶起入雲龍和追風劍。入雲龍已渾身發軟,叫道:“鶴鳴兄,快替我看看被制的穴道,不可貿然解穴,這小子的制穴術可怕。”
董鶴鳴應聲奔到,急急替他解衣察著穴道。
五個受制或負傷的人,吸引了所有的男人,女人急急退走,男人解衣她們必須迴避。這一來。警幻仙子附近,只有女人而無男子了。
逸鳳見安平被擒,大驚失色,正想退走,警幻仙子已到了。
身後,兩個追逐而來的人,一個是年約半百的威猛大漢,一個則是三十歲左右的英俊青年人,渾身霧氣蒸騰,呵出的氣形成白霧。呼吸緊迫,但並免疲容,堵住了退路,兩支劍左右分張,走不了啦!
多臂猿提著安平,走近警幻仙子,將安平向地一丟,輕拂著寒影劍,沉聲道:“師妹,先打發這賤女人,再處治這小子。”
安平雙目緊閉,像是昏厥了。
警幻仙子站在逸鳳身前面上左右,四弟子左右分張。老五吳蕙扶著黃山練氣士,站在後面觀看。三名侍女和三名僕婦.則在側方戒備,準備攔截。
逸鳳粉面鐵青,她沒料到安平居然被人用暗器擊中,早不倒,晚不倒,偏偏在她到達時中了暗算,大援已失,令她心中叫苦不迭。
看了附近的形勢,她明白今天不易脫身了,除了一拚之外,別無他途。幸而她看到入雲龍一群高手已不能動彈,減少了不少威脅,當下把心一橫,不再打算走了,徐徐向四周打量眾人的神色,一面調和呼吸,一面蓄勁待發。
“我們終於見面了,公良秀衡。你這賤女人。”她咬牙切齒地咒罵。
警幻仙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接著柳眉倒豎,右眼睜圓,不悅地說:“朱逸風,我躲避你十年,你認為我當真怕你不成?你怎麼出口傷人?”
“你為何要躲避我?說呀?說給你的弟子和師門兄弟聽聽,你不會的說吧?”逸鳳咄咄逼人地大叫。
警幻仙子冷哼一聲,寒著臉說:“你以為我不敢說麼?哼!我只不過是為你著想,不忍心揭你的隱私而已。”
“哼!免了吧!貓哭老鼠假慈悲。今天反正你我得作一了斷,我不怕丟臉,你還顧忌甚麼?”
警幻仙子突然長嘆一聲,黯然地說:“逸鳳,過去的事,不提也罷,這些年來。你為何不尋求真相。苦苦找我有何好處?當年的事,不是我的錯,是非你我心中明白,彼此皆有隱痛,說穿了你我都不光彩。十年來。你唆使那些無知的人,一再向我尋釁,甚至還將我的訊息,暗中透露給山海夜叉這種惡魔。趁我不在,焚燬我的幻海山莊。逸鳳,我不追究你的一切,我寧可受委曲,認了命,你還是走吧。昨晚我知道是你前來騷擾,但我隱忍不說,你也應心滿意足了,何苦死纏不休呢?”
逸鳳銀牙銼得格吱吱地響,鐵青著臉叫道:“藍永祥的枉死冤魂,在江底沉冤十載,你以為在你未被利劍分屍之前,我會心滿意足嗎!決不!兇手!你這毀了我一生的兇手!你聽著,藍永祥死得屍骨餵了魚鱉,你必須償命,今天不是你就是我。有生之年,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必須要殺你替藍永祥償命。”
誰也沒留意到地上的安平,他的一雙眼睛倏張倏合。警幻仙子搖搖頭,苦笑道:“我不想揭當年的傷疤,你走吧。”
“你還想保持你的清白,不敢說,是吧。”
“說出來於你有百害而無一利,我不忍說。”
“你不說我說。”逸鳳冷笑著道。
“逸鳳,別認為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