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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長羽士桀桀獰笑,問:“小子,你招給誰聽?”
“主審官總不會是你吧?”
“周大人是貼刑官,他主審。”
“哦!原來你們早已定下了比盜匪還狠的勒索敲詐陰謀,難怪不在公堂官廳處理,卻到煙波樓來作場外交易,你們簡直無恥……”
天長羽士大怒,不等他說完,突然疾衝而上。
安平一聲怒吼,木凳攔腰便掃。
老道左手一翻,一掌斜削。
“克勒……”木凳應掌而碎,欺上伸手便抓。
安平功行雙掌,左掌快如電閃,“噗”一聲斜撥老道的脈門,便接來招。
雙方的手皆堅逾鐵石,勁道不相上下,同被震得向側飄退一步,同時神色一懍。
“好小子!你也練了氣功。”天長羽士變色叫,再次衝上,一聲怪叫,一掌拍出。
雙方都是練氣高手,便得以內家拳掌相搏,比精,比純;惟有以氣破氣方可致勝,看誰的氣功到家。
@奇@老道掌風雷動,劈空掌力遠屆三尺外,力道千鈞,若被擊實後果可怕。
@書@安平向左閃,右掌順勢斜撥,將襲來的潛勁帶開,側閃三步叫:“老道,你的玄門練氣奇學已快修至爐火純青之境了,定非無名小卒,你必定是天長羽士。”
@網@老道拍出的劈空掌力被對方引走,心中一懍,撤下腰中冷電四射的寶劍,大喝道:“修為半斤八兩,不必用拳掌了,兵刃上見真章,你是我天長羽士近五年來所遇上的唯一高手。
接招!”
喝聲中,“靈蛇吐信”劈胸便點,劍發令人心慌氣浮的奇異振鳴,宛若天際傳來的隱隱段雷。
聽對方承認是天長羽士,安平心中暗懍。一旁有天龍神僧,還有十餘名躍然欲試的高手包圍,假使他們一擁而上,大事去矣!大意不得,他必須及早突圍脫困。
前面是梯口,梯口有人,樓下也有人,去不得。後面是樓前廊,下面是街心,樓高近五丈,跳下去,十分危險,不是飛鳥,跳不得。前後都是絕路,他只能從兩側脫身,打破窗子向下跳。可到鄰舍的屋頂,高不過兩丈,不費吹灰之力便可降下。
左面有可怕的高手天龍神僧,不易衝出,突圍時千萬不可被人纏住,稍一停頓後果堪慮,因此左面走不得。這瞬間,他決定從右面找機會脫身。
不容他多想,天長羽士銳不可當的劍招巳經攻到。他先不拔劍回敬接招,向左一閃,劍招落空。
天長羽士算定安平必定向左閃,便於拔劍反擊,招出一半,已揉身欺近,順勢拂劍,“嗡”一聲劍嘯,跟蹤追襲,快如電光石火。
安平不得不接招了,但見晶虹一閃,“錚”一聲暴響,接著龍吟震耳,火星激射,人形乍分。
有火星,必定有人的劍受損。老道被震飄兩步,他眼尖,首先便發現劍身缺了一顆拇指大的缺口,不由心中大痛,無名孽火直衝天靈蓋。
不等他發火,安平已到了,一聲低叱,還他一招“靈蛇吐信”,走中官攻人。他心中一震,力貫劍身,一聲怒吼,伸劍便絞,先前他大意,內力未注入劍中,幾乎斷劍失手,這時力注劍身,劍嘯又變,風雷聲動魄驚心,劍氣徹骨裂膚,他用上了全力。
“錚錚錚錚!”清越的雙劍相接聲發如連珠,兩人在窄小的廳中各展絕學,硬接硬拼互不相讓。
十招,二十招……廳中杯盤飛拋,桌椅炸裂,怪響震耳。此進彼退,飛騰補擊,半斤八兩,棋逢敵手。
樓上所有的人已得到天長羽士的警告,不敢插手,全向四周退,屏風—一移開,廳中漸形寬敝。
安平已試出老道的實力,知道老雜毛果然利害,彼此的修為相差不太遠,在百招之內,很難搶得絕對優勢,不知鹿死誰手。四周皆有高手虎視眈眈,加上一個人形勢更對他不利,再拖下去,危險極了。
老道已激起真火,迫得太緊,不易撤招脫身,他必須造成機會,方可順利擺脫糾纏。好在他的劍短,又是神刃,老道不敢冒險迫得太近,機會不難製造。
他開始向左方移了,雙方的招式愈來愈兇狠。
俗語說:旁觀者清。老道的藝業,比天龍神僧高不了多少,只不過老道的地位比和尚高,和尚不得不屈居下風。這次激鬥,和尚看出老道不少弱點,心中不住冷笑,忍不住插口叫道:“天長道友,攻他的下盤,他的劍短不易照顧。”
老道氣得七竅生煙,狂怒衝昏了他的頭腦,一聲怒嘯,不顧一切奮勇狂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