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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胡思亂想之間,內堂出來了一個身高八尺,臉上略帶不健康的青色,滿臉橫肉鷹目勾鼻的老人,年紀似比五絕刀年輕四五歲,約在花甲以上。身後,跟著一個粗壯結實相貌兇猛的少年,許叔則走在最後,三人急步出廳。
“咦!柳兄怎麼來得這麼早?青姑娘也來了。”老人吃驚地叫。
柳青上前行禮,低叫道:“江爺爺,勇哥也起來了?”
五絕刀上前行禮,急急地說:“一言難盡,我算是兩世為人……”
“怎麼?鬼眼奪魂和兩亡命找到你了?”
“不但他們來了,還有怒豹和狂彪。江兄,我替你引見我的一位遠道客人,這位是夏小哥安平。”他轉向安平說:“這位是老朽的好友江萍,不敢相瞞,他就是八豪中的青麒江萍,小哥大概不會陌生。那位是江老的孫少爺江勇。”
“夏安平?他不是盛昌布莊的三東主麼?”青麒訝然問。
安平長揖施禮,說:“正是小可,昨日途經貴地,路途中暑,幸遇柳老伯及時施藥,得免倒斃溝渠。”
“久仰久仰,在南京江淮一帶,誰不知三東主的大名,江湖朋友皆知老弟慷慨好義,濟人之急,樂善好施,想不到今晚得見老弟顏色,幸甚幸甚。”
“老伯過獎了,小可愧不敢當。”
江勇目光灼灼地盯視著安平,也打量著柳青的神色。
“柳兄,今晚怎麼一回事?”青麒問上正題,臉上有點不自然。
五絕刀長嘆一聲,苦笑道:“兄弟真是兩世為人……”
“他們呢?”
“鬼眼奪魂走了,狂彪帶了怒豹也撤走……”
“柳兄將他們打走了?”
“我大概接得下怒豹十招八招。危急間,來了一位隱身奇人,將怒豹和兩個亡命,以及怒豹狂彪的兩位伴當擊倒.我們方能乘機溜走。”
“那隱身奇人是誰?”
“不知道,他並未露面,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哦!會不會是銀劍徐文那王八蛋?”
“銀劍徐文?你是指武當俗家第一劍手徐文?”
“不錯,正是他,晝間有人在潼關渡口看見他,入關後便失去蹤跡,這傢伙嫉惡如仇,自命俠義英雄,專和黑道朋友作對,下手辛辣不留餘地。近十年來,他和少林的俗家高手金帶歐政在江湖中神出鬼沒,黑道朋友和綠林好漢簡直聞名喪膽,望影心驚。碰上破扇竹簫,大不了吃些苦頭,遇上金帶銀劍,不死也得脫層皮。聽說他和怒豹狂彪結怨甚深,發誓要追尋他兩人送他們見閻王,可能是……”
“江兄,不會是銀劍徐文,不然怎肯讓他兩人輕易脫身?金帶銀劍二十歲出道,十年於茲,也只有三十歲上下,但那隱身人卻自稱老夫。怪事,兄弟的家既不起眼,白天又沒發現有人前來踩探,怎麼會被他們找到的?當年鬼眼奪魂在華山將我那兒媳騙走,並不知我的落腳處哪!”
“怎麼?令郎夫妻兩人,是鬼眼奪魂騙走的?”
“是的,這事兄弟不願再提。”
“他們為何而來?”青麒關心地問。
“見鬼!那怒豹狂彪已投入漢中巨寇地帚星的手下,要起兵劫掠關中,奪取潼關東下河南,前來脅迫兄弟人夥,替他們做內應奪取潼關,豈有此理。”
“柳兄拒絕了。”
“是的,我怎能在洗手六年之後,再失身從賊?江兄,我認為你這兒也不安全,早晚他們也會查出你的底細,必須早作打算,遷地為良。”
“不會的,柳兄請放心。”青麒若無其事地答。接著,他向許叔揮手道:“許吉,弄三杯熱茶來。”
許吉應賠一聲,轉身走了。
江勇神色一變,急道:“爺爺,何不置酒與柳爺爺壓驚?”
“天快亮了,急什麼?”青麒冷冷地答。
五絕刀長嘆一聲,說:“江兄,本來兄弟想將青兒暫寄府上棲身,但如果江兄不暫時遷至潼關避避風頭,兄弟委實放不下心,那麼,兄弟只好帶青兒前往華山,投奔西嶽羽士求他照拂了。”
許吉已將熱騰騰的香茗奉上?青麒急道:“柳兄,難道說,你就如此膽小麼?我這兒算是小村落,不象你那兒孤零零地引人注意……”
“江兄,不是兄弟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們決不會輕易罷手的,必將大索附近四五十里內的一房一舍一草一木。江兄雖隱世務農,但臉貌未改,鬼眼奪魂一雙眼睛精明萬分,我保證他一眼便可看出你的身份,他一個人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