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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了四劍,守多攻少,讓小丫頭佔盡上風,只能直向後退,連向左右爭取空門的機會都無法把握。他心中暗懍,一個小侍女也有如此高明的凌厲劍術造詣,不由他不驚。
再接了五劍,小瑞的銳氣在逐漸消沉,劍上的勁道亦在逐漸減輕。
“吠!”心中焦急的小瑞沉叱一聲,招出“流星趕月”,躁急地放手急攻了。
“錚!”他的劍上一挑,雙劍相接,小瑞毫無顧忌地踏進,沉劍欺上。
機會來了,他借力斜飄,一閃之下,側身切入迫近了小瑞的右側,手腕一振,喝聲“撒手!”
銀芒上揚,他的劍反而一紋一沉一振,“嘎”一聲怪響,小瑞的劍倏然化作一道銀虹飛騰而去。
“唰”一聲輕嘯,他的劍奇快絕倫地掠過小瑞的頂側,擊斷了一根銀簪。他橫掠丈外,收劍道:“承讓了姑娘。”
小瑞怔在當地,僵在那兒不知所措。
李萱神色凜然,向身旁的莊芬說:“四妹,你去會他一會。他的潛能驚人,利於久鬥,劍術看上去平庸無奇,其實變化莫測。他並未以真才實學和小瑞周旋,將是一大勁敵,不可大意。”
莊芬像一朵綠雲,飄然而至,俏生生地在安平身前出現,粉頰上綻起令人心動的笑意,用銀鈴似的甜嗓子說:“三東主,今日之會,足下可以說是存亡攸關,除非你答允我們所提的條件。可是,你動手時居然還敢藏私,徒耗真力,智者不為。”
安平談談一笑。介面道:“令師姐已經說過,在下僅向敝號的保鏢師父學了幾手不登大雅之堂的拳劍而已。誠如姑娘所說,存亡攸關,自保要緊,豈敢藏私?姑娘請進招。”
他一面說,一面注意四周的動靜。眾女已在廣場的南首列陣。碼頭方向,兩個老人和一名老婦正躍然若動,一看便知是眾女的助手.介休道方向,先前走了的老道正藏身在樹林中,封鎖了北行道路。
他心中不住思索脫身之計,目光回到莊芬的臉上,腦中靈光一閃,已打定了主意。
“接招!”他突然沉喝,搶先進招,“白虹貫日”出手,兇猛前撲。
莊芬一聲輕笑,拔劍信手一揮,“錚”一聲暴響,刺來的劍向外蕩。她揉身急進,劍虹一閃,反手一劍疾揮,“唰”一聲劍氣嘯風聲傳出,鋒尖距安平的左肩不足半寸掠過,幾乎得手。
安平臉色一變,疾退兩步,立即旋身向敵,低吼一聲,再次進擊,招出“靈蛇吐信”,仍是從中點入,只不過這次進攻的部位稍低而已。
莊芬伸劍便搭,想錯劍乘機切入。
豈知安平半途撤招,長劍倏吞倏吐,避過搭來的劍尖,右腳突入,長劍閃電似的遞出.莊芬一驚,想不到安平的身手如此迅捷,百忙中運勁撇劍,想再將來到震偏。
“錚!”一撇之下,銀虹飛騰,安平的劍居然被她震飛,勝算在握。
這瞬間,突變倏生,已沒有她思索的餘地,上了大當,等她發現人已近身,已經無法反擊了。
安平故意丟劍,乘勢搶人,右手一勾,便搭住了莊芬握劍的右手脈門向後一帶,左手拔出腰帶上的匕首,點在莊芬的右脅下,沉喝道:“丟劍,莊姑娘,得罪了。”
應芬一時大意上了大當,急得花容失色,尖叫道:“你這狡猾的小人,這算什麼?”
安平笑道:“放手丟劍。”
她不肯,說:“絕不丟劍。”
他手上一緊,說:“在下只好用強。”
她不甘心,奪手道:“本姑娘不怕。”
他用勁向下扭轉,匕首擱在她的肘部,冷笑道:“在下只好卸下你的手,休怪。”
匕首晶芒閃閃,冷氣森森,刃長六寸,匕首晶瑩如鏡,光可鑑人,冷氣直迫尺外。匕把上鑲了七顆晶亮的綠寶石,皮把手雕刻十分精細,是一把可斷金切玉,價值連城的神物。匕首近護偃處,隱隱可見像是浮雕在外的四個篆字,屠龍斷犀。
莊芬心中一寒,乖乖地鬆手丟劍,仍然兇霸霸地說:“你想怎樣?”
莊芬兩招被擒,把所有的人鎮住了。由渡船下來的老太婆點著龍頭柺杖,健步從容上前說:“這小夥子機智超人,必須老身出面將他擒下。”
李萱高叫道:“姥姥,他就是盛昌的三東主,萱兒已約定三場擒他,最後一場由萱兒接手,不需勞動姥姥的大駕。”
聲落,她撤劍掠出。
安平不等她發話,豪笑道:“今天不會有第三場了,在下要走啦!”
“你要走?”李萱訝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