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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在一處,等候他們的主人丁瑞,等了半個時辰。有兩名健僕膽子稍大些,提議回到現場看看究竟。
他們正準備動身,從北面來了五個旅客,一個個神色倉惶。七人便攔住來人,探問前面的訊息,不問倒還罷了,這一問可向出了令他們魂飛魄散的凶訊。
七人硬著頭皮回到現場,叫苦不迭。
赤練蛇和丁瑞仍保持著死時的慘狀,一名健僕死在暖轎旁,後腦被石塊一類的鈍器所擊破。暖轎靜靜地停在路中,轎內的週二嬸已不知去向。
七人計議一番,認為主人已死,擄來的人已經失蹤了,上官府,他們有口難辨,洗不清謀殺主人的嫌疑。
他們並不傻,行囊中還有丁瑞未花完的金銀,結果,他們瓜分了金銀,掩埋屍體,各自逃命去了。
峽江鎮,位於贛江的西岸,它並不在南北官道所經處,可以說是偏僻的一座鎮。從府城另有一條小徑可通,這條小徑比官道小了不多少,從府城南下吉安府的人,皆走這條小路,如果走樟樹鎮,便遠了六十里。
因此,這條路的旅客,比官道更多些,玉峽驛便設在這兒,到新途的金川驛整整八十里。宋朝的名臣寇準謫遣潮州,就是走的這條路。峽江鎮既然具有這種條件,難怪當地的人極力爭取設立縣治。
可是,鎮本身不爭氣,這目前為止,僅有三百餘戶人家,沒有設縣的條件。吵吵鬧鬧,拖了十七年之久,方在嘉靖五年四月築城設縣,割出新淦的六鄉劃入,小得可憐。
鎮倚江而建,只有一條稍微像樣些的大街,鎮東是渡口,是到玉笥山以及會合南北官道的通路。鎮西有巡檢司衙門和玉峽驛站,驛站半里外是雷公橋。這座橋年代久遠。原稱萊公橋,紀念寇準經過此橋的古蹟。村夫俗子對這位名臣陌生得緊,以訛傳訛,萊公變成了雷公。讀音相近,雷公似乎要通俗些。
過渡東南行四十里,便是玉笥山。玉笥山也叫群玉峰,相傳漢武帝元封五年南巡,在此受上清寶篆。道家稱為第二十七洞天;山西北二十里的支峰鬱木山,是第八福地。玉笥山的承天閣,是唯一的玄門香火鼎盛古道觀。
丁家的田地約有上千畝,位於雷公橋西端,亭頭河以西的田野,全是丁家的產業,丁家村距離不足五里。
橋東至鎮西一帶,附近南北數百畝肥沃的田地,則屬於周家的產業。周家住在鎮尾,近數十年來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