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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退在一旁,切不可亂來。”
鬥場中,形勢緊急,大局逆轉,金帶歐政的處境愈來愈惡劣,帶招失去了兇猛狂野的辛辣勁,遠攻的機會幾乎完全消失,金帶的後半段纏在腕臂上。只能用三尺餘帶梢和安平周旋,晶虹已控制了全域性,金芒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兵刃的長處既然不能發揮,已註定失敗的命運了,他已到了勢窮力蹙,日薄崦嵫,但仍然要找空隙進擊,這一仗他輸不起,也不願輸,雖則他自己知道快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安平愈戰愈勇,他感到排雲劍法展開之後,以往從沒有這般從心應手,每攻一招,皆可迫令對方暴露空門,以便令第二招能夠再次攻入對方金帶所佈下的帶網中。雖然對方封得嚴密攻得兇猛,他仍可鍥入搶攻,且將對方的兇猛攻勢—一阻遏,劍虹只在對方的胸腹要害弄影,迫令對方退步撤招自保,連攻三十餘招,以後便是一面倒的局面出現,他已主宰了全域性。
“嗤嗤嗤!”他一連錯開對方攻來的三帶,一聲冷叱,乘勢搶入,絕招出手了。“唰”一聲輕嘯,劍尖從金帶被錯開的空隙中鍥入,閃電似的光臨金帶歐政的右脅。
金帶歐政滿頭大汗,腳下已亂,趕忙仰身後退避招,金帶斜架劍身,一聲沉叱,暴退八尺帶頭一卷,點搭安平的後腦,帶身全部抖開,可以遠屆九尺外,帶長六尺,加上手臂的長度,足可遠及九尺外。可惜,慢了一剎那,避開了肋下致命一擊,卻被帶身斜架之力,推動了劍關,肋前被鋒利的劍尖劃了一條三寸短縫,衣裂肉開,創口深及三分。護體的菩提禪功刀槍不入,卻仍然無法禁得起寒影劍的襲擊,擊破護體神功的異嘯,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歐兄,遊鬥。”旁觀的銀劍徐文忍不住出聲警告。勞觀者清,他已看出金帶如不放棄取勝的念頭,必將連自保都力不從心,不得不出聲提醒金帶歐政改變戰法。
金帶歐政如大夢初醒,靈臺一清,發覺自己確是當局者迷,不該在棋差一著的危境中,依然不放棄保全聲譽不顧一切反擊取勝的愚蠢念頭,確是不智。即使能設法攻入劍網得手,以對方的造詣來說,至少也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甚至還可能送命,豈不太過冒險,太過愚蠢?成功的可能僅是三與七之比,不利的成份所佔的比例要大得多,再不放棄愚蠢的念頭,老命將會斷送在這兒。
他一聲大喝,以進為退,乘安平挫身避帶未及反擊的瞬間,收招踏進一步,作勢就招進攻。
安平果然跟進,揚劍射到,準備接招回敬。
他卻側躍丈餘,脫出劍招可及的危險區,接著開始向左遊走。
暴風雨已過,剛才兇猛的搏擊隨金帶的遊走而逝,而形成追逐的局面。
安平的頭臉上也汗光閃閃,不像歐政汗溼重襟那樣狼狽。明知金帶改變主意用遊鬥術,很難將對方收拾下來,雙方的藝業相差無幾,用遊鬥便會形成僵局,拖上一天半天並非奇事。他怎能在這兒久眈?必須早早設法搶救柳姑娘哩!一個青春少女落在惡賊們手中,不及早救出那還了得?
他一咬牙,定下身形厲聲道:“姓歐的,夏某有大事在身,不宜耽擱,你閣下如果怕死用遊鬥術拖時辰,休怪夏某用暗器取你的性命。如果你承認錯誤,道歉後你走你的路,不然的話,便拼個你死我活。”
金帶歐政的喘息聲隱隱可聞,肋下鮮血緩緩染汙衣袂,卻不肯認輸,咬牙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必須受到懲戒。歐某短期間勝不了你,你想離開卻不是易事,拼了!”
聲落,一帶遠攻而至。
安平舉劍相迎,內力注入劍身,對方遠攻,他用不著將護體真氣分散至全身,勁道便可集中劍鋒,他要擊毀對方的金帶,猛地疾揮而出。
歐政也看出安平的心意,手腕一帶,金帶疾收。向左急飄遊走。
安平冷哼一聲,陰森森地說:“你要用遊鬥術,必定以為輕功和閃避的身法了得,好吧,咱們可以試試。”
聲落,長嘯震天,但見他身形疾閃宛若幽靈幻影,身劍合一猛撲歐政。
歐政向左疾閃,突又向右疾射。
安平卻半途折向,截住了。
歐政大驚,向後飛退。
“接招!”安平大喝,跟蹤襲到。
歐政一帶抽出,人卻右射丈外。
“嚓!”帶尾斷了三寸。
安平如影附形追到,晶虹像匹練橫空射到。
歐政心中發冷,突然側倒急滾,避過兇狠的一擊,滾出八尺外一躍而起。
“接劍!”叱聲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