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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各地,匪盜們正在與官兵捉迷藏,把江西境內的大軍全吸引住,臨江、袁州、吉安三府,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人心惶惶,匪勢甚熾,官兵疲於奔命,窮於應付。
所以無兵可用。
再說三廠的人有自知之明,動用官兵反而會掠走正主兒,惟有出動江湖好漢,方不至於誤事。
牛郎星已看出對方的陰謀,將計就計想趁機樹立江湖威望,夷然無懼的迎接即將到來的大好機會。
五湖浪子一群人,在申牌末酉牌初趕到鬥光裡,失去了安平的蹤跡,他們來得雖晚,但已有先到的人提前兩天到達,包下了鎮中心的如雲客棧,所以住處不成問題。
安平後到,只消一看鎮中的光景,便知雙方的決鬥已不是秘密,前來參與盛會的人太多了,鎮中決無容身之地。
罡風凜冽。室外已不宜露宿,不但霜露難抗,而且寒風砭骨,必須尋地方歇息,方可解決食住的困難。
農舍距鎮約裡餘,地勢比市鎮略高,一眼便可看到,當下不假思索的沿樵徑向農舍走去。
初冬晝短在長,酉牌初天色已是黃昏將臨,天宇晦暗,冷風侵骨,他大踏步到了農舍前面的空坪,向匆匆進出的一名村漢抱拳施禮,含笑道:“老表請了,小可是趕路的人,鎮中客棧已住滿了旅客,因此前來打擾老表一宵,尚請方便一二。食宿之費小可將加倍奉上。”
村漢尚未回話,門口出現了兩名勁裝大漢,其中一名生得暴眼凸民,滿臉橫肉,雙手叉腰大聲說:“你小子投宿也不帶眼睛,自找麻煩,這兒已住了十幾個人,你還想擠一腳,要是不怕髒,牛欄還空著。”
安平淡淡一笑,說:“老兄,是否留客,自有盡主人裁奪。你閣下不但反客為主。而且說話不客氣,何必呢?出門人誰帶著家?借住並不是奇事,更沒犯國法天理人情,是不?”
大漢勃然大怒,三腳兩步搶到,怒吼道:“你他媽的膽大包天,在這兒教訓大爺麼?”
安平退了兩步,不在乎地笑笑,說:“老兄,不必出口傷人,在下並無意教訓閣下,算啦!你厲害,在下怕你,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在下另找宿處就是。”
“你小子早該滾啦,要再羅嗦,太爺不打掉你滿口狗牙才怪。”大漢狂妄地說。
安平舉步便走,一面信口說:“倒黴,碰上你這種強橫的貨色。”
大漢耳力甚強,聽了個字字入耳,沉喝道:“站住,小子你罵誰?”
安平扭轉頭,冷冷地說:“老兄,你出口傷人,在下並未計較,你居然反咬一口,說在下罵你,簡直豈有此理。”
大漢得理不讓人,以為安平年輕好欺,趕上吼道:“你小子好一張臭嘴,太爺爺你封上。”聲落,伸手便抓。
安平不想和這種蠢才計較,躍退八尺,扭頭便走。
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委實半點不假,大漢以為安平膽子小,定是初出道的小毛頭。豈肯放過揚眉吐氣的機會?一躍而上,一腳向安平的臀部踢去。
安平火起,猛地扭身、回頭,撈住了踢來的腳跟,向上一扭,喝聲“翻!”
“哎……”大漢驚叫,仰面便倒,身隨腳轉翻身向下僕,這瞬間他仍不死心,另一條腿兇猛地踹出自救。
安平順手將人丟擲,大漢一踹落空,腳向上拋,大翻身背部著地,“砰”一聲像是倒了一座山。
安平不走了,招手叫:“老兄,不算,起來,給你見識見識。”
另一名大漢吃了一驚,飛步搶到叫:“好小子,你敢在咱們豐城雙面虎面前逞英雄?宰了你。”
聲落人到,火雜雜的雙腿連環飛踢,好一記兇猛迅疾的“蝴蝶雙飛”,腳上工夫不弱。
安平退後一步,讓過第一腿,再上身後仰,大漢的第二腿一寸之差,從胸口向上踢過,一招落空,他右手出逾電閃,抵住大漢的腳後跟,向上一振。
大漢驚叫一聲,頭下腳上向下栽,“卟”一聲腦袋著地,後空翻跌了個手腳朝天。
安平躍至第一名大漢身前,大漢剛狼狽地站起。
“卟卟卟!”安平一連攻出四拳,拳著肉,兩中雙頰兩中胸腹,最後一拳用了三成勁。
“哎哎……哎唷……”大漢狂叫,口中出血,退飛丈外,“砰”一聲跌了個仰面朝天,站不起來了。
安平人似狂風,搶在剛起的第二名大漢身後,一把扣住大漢的肩頭,另一手抓住大漢的後腰帶,將人高舉過頂,向第一名大漢擲去,人擲出,他撤腿便跑,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