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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叢中覓食,顯得和平、安祥、靜謐,誰會想到這間山中茅屋裡竟會隱居著一位早年與九地火魔齊名的名宿高手?
西面的鬥場中,九地人魔形如瘋虎,追逐人林,九名男女只逃走了兩個,七具屍體頭破肢殘,死狀極慘。
九地人魔不再追逐兩個逃走了的人,在林旁的溪流中洗淨兵刃上的血跡,向中華山方向如飛而去。
沿途不再發現攔截的人,平安無事。其實暗中仍然有人監視,但無法發現而已。
中華山的北面山野中,有人徐徐向中華山接近,遠在十餘里外,十分費勁地在窮搜附近的山谷溪壑,進展甚緩,所經處,禽獸驚逃。
吉水縣城中,大批江湖人紛紛趕來聚會。其中兩批人數最多,一是蟠龍堡的人,一是武當和少林的弟子。金帶歐政和銀劍徐文連袂出現,令不明底細的人暗暗稱奇,猜想吉水必定成了是非場,不然怎會吸引了這許多武林高手前來亮相?有人猜想這是風雨將至的前兆,但卻不知掀起這次風雨的原因何在,所有的人皆守口如瓶,無從打聽其中原因,謠言滿天飛,人群紛向山區趕,要查明底細。
九地人魔大概許久未到過中華山,因此沿途不時向山民打聽中華山的去向。日牌初,終於趕到了中華山的西麓。看到了中華山,他不需再向人打聽了,認準方向,疾趨孤鶴丹士座落在峰下的茅屋。
小道童發現有人到來,泰然地放下澆花器具,迎著急射而來的九地人魔,相距在五六丈外,似乎被人魔的打扮所驚,急向柴門退,吃驚地叫:“你……你是人是鬼?”
九地人魔在門前止步,拉掉頭罩問道:“孤鶴丹士在麼?你是他的什麼人?”
“你……你是……”小道童驚疑地問。
“老夫姓崔……”
驀地,屋中長笑震耳,陰森森的聲音傳到:“故友光臨,篷蓽生輝。是老人魔麼?請進。”
聲落,柴門內出現一個穿青道袍的高年老道。壽眉如刀,鷹目銳利,像是可透視對方的心肺,而且奇冷奇厲。留了掩口白髯,削頰高顴,臉色黃中泛青。顯不出健康的光彩。身材瘦碩,有點仙風道骨的氣概。頭戴九梁冠,腳下是多耳芒鞋。手點分杖,臉泛陰笑。
九地人魔急行兩步,嘿嘿怪笑道:“公權兄,八年不見,你居然風貌如舊,依然龍馬精神,只是髯眉白了些而已,短期間死不了,可喜可賀。兄弟來得倉卒,休怪魯莽。”
孤鶴丹主謝公權讓在一分,舉手肅客笑道:“好說好說,你老兄也音容未改,短期不會做閻羅殿的惡客,呵呵!過去坐坐。你老兄無事不登玉皇殿,帶了一個人前來,想必有事求仙,是麼?”
安平定神打量這位老道,心說:“這位道長相貌陰險,臉上無肉,其聲如梟,必定為人刻薄寡恩,陰險詭詐,不可信賴。”
九地人魔跨入柴門,向堂上走去,一面笑道:“公權兄說得不錯,兄弟正是有事相求。
這次兄弟人贛,確是有意前來與你話舊,想不到半途惹了一身煩惱是非,因此遲來了兩三天。”
進了廳堂,他解下背上的安平,交給隨入的小道童說:“小娃娃,先將這人放平躺好。”
裡面出來了另一名道童,奉上了香茗。雙方分賓主坐下,孤鶴丹士笑道:“老人魔,咱們多年不見,一向可好?近年來在何處得意……”
“公權兄,廢話少說,救人要緊。等會兒再敘舊並未為晚。”
安平被道童安置在壁角下躺平,喃喃地說:“晤!怎麼廳中有香味?”
道童先是一怔,接著笑道:“施主所聞到的香味,是家師所煉製的丹藥香。”
“不像,小道長,那像是脂粉香。”
“施主說笑了。”小道童尷尬地答。
九地人魔並未留意安平的話,一口氣喝乾了杯中茶,說:“兄弟這位同伴,被百殘老怪的松筋軟骨散所暗算,危在旦夕。兄弟的藥,只能禁制毒力擴張十二個時辰,無能為力,只好前來向你求救,尚請鼎力相助。”
孤鶴丹上陰陰一笑,問:“那位施主姓甚名誰?與你老兄……”
“他姓夏,是兄弟的主人。”
“什麼?是你的主人?你老兄開玩笑……”
“兄弟決不開玩笑。”
“這……”
“兄弟和他印證藝業,輸了東道,一年之內,他是兄弟名義上的主人。詳情以後再敘,請先給他服解藥。”
孤鶴丹上沉吟片刻,緩緩地說:“兄弟的解藥,恐怕不易對症,但只好一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