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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裡面陳放著三樣東西。
一塊玉佩,一塊黑色的石頭,和一封信。
秦城拍開了信件上的塵土,連忙開啟了這封信。
信上,正是父親親手所撰。
秦城仔細的看著這封信,生怕錯過每一個字眼。
這封信的大體意思,便是交代了秦城的出身,以及未來。
但關於父親自己的身份,卻一個字都沒有留。
在末尾處,有一行字格外顯眼:你母親是個普通人,她人在京都,名叫周芹,在你沒有絕對實力之前,不要踏足京都,也不要去找你的母親。
“周芹”秦城低聲呢喃,如此說來,自己的母親至少還活著。
“絕對的實力”秦城在心裡暗想,看來這個世界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啊。
信件剛看完,秦城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來電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婉。
她在電話裡說道:“陳寬出事了。”
“陳寬是誰?”秦城疑惑的問道。
“就是宴會上的那個中山裝,聽說他老婆中邪了。”蘇婉說道,“你趕緊去看看吧。”
“這麼快?”秦城眉頭微皺,他自己估算的是三天之內,這中山裝家裡定會出事,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找蘇婉要過地址以後,秦城便帶著刀疤臉,向著陳寬家趕去。
這陳寬是官方部門的人,所以他家並不豪華,只是普通的住宅小區。
他家的大門四敞大開,陳寬正跟一個年輕人焦頭爛額的站在門口。
“陳先生。”秦城走過去打了一聲招呼。
但陳寬的表現和想象中不同,他皺眉道:“你怎麼來了?”
秦城尷尬的說道:“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我?”陳寬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什麼時候找過你?”
秦城心裡略微有些不爽,他皺眉道:“陳先生,如果你還不把你的手串扔掉的話,過幾天可就來不及了。”
聽到這句話,陳寬氣的笑了出來。
他看著一旁的年輕人,說道:“兒子,跟這位小兄弟說說,你這手串是從從哪兒來的?”
這年輕人眼神裡閃過了一抹慌亂,梗著脖子說道:“這是我從南佛寺找大師請來的!”
“聽見了麼?南佛寺距離這裡數百公里遠,難不成會有千里之外的人想害我?”陳寬嗤笑道。
秦城冷眼看著這年輕人,說道:“你最好說實話,否則後果你可擔當不起。”
這年輕人依然硬著頭皮說道:“就是我從南佛寺請來的!你別在這兒胡言亂語了!”
秦城還想說些什麼,只見陳寬擺手道:“好了,秦小兄弟,你就別跟著添亂了,我已經請了濱城最好的師傅,他很快就到了。”
說到這裡,陳寬頓了一下,繼續道:“要不留下來吃個晚飯?”
很顯然,陳寬下了逐客令。
既然如此,秦城也不便再多說什麼。
他點頭道:“陳先生,告辭,不過希望你不要後悔,你若是請我來,我可就要收錢了。”
扔下這句話後,秦城扭頭便走。
陳寬望著秦城的背影,蹙眉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恃才傲物,不知收斂。”
秦城走後不久,白千便來到了陳家。
“白大師,你可總算是來了。”陳寬連忙迎了上去,“我內人不知怎麼回事兒,忽然就開始風言風語,下午我帶她去了一趟醫院,什麼都沒查出來。”
白千微微點頭,他掃了一眼後笑道:“不必擔心,只不過是普通的中邪而已,待我做一場法事便可。”
陳寬聞言,試探性的問道:“白大師,是不是家裡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啊?剛剛有個年輕人說我的這串手串可能有問題”
白千瞥了一眼,哈哈大笑道:“陳先生家裡風水極佳,是聚運之地,不必過分擔憂。”
隨後,白千還勸誡道:“陳先生,我們這行真正有本事的人少之又少,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騙子,他們說的話,您當個樂聽就行了。”
聽到這句話,陳寬的一絲絲疑慮也算是煙消雲散。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那秦城真懂些什麼呢。”陳寬在心裡有幾分鄙夷的嘀咕道。
白千做了一次施法過後,陳寬的老婆果然結束了風言風語,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好了。”白千淡笑道,“讓令夫人好好休息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