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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你不能打,所以你只能捱打,我打的就是你這種黑警察,他奶奶的。”
張所長的眼中充滿怒火,他從來沒受過這樣羞辱,一向受人尊敬受人孝敬的他何能忍下這口氣,因此也就不管海子他們有沒有拿槍,揮舞著拳頭,衝了上來,張所長身手確實也是不錯,一看就知道有點部隊基礎,只是年長日久,酒色多少掏去了一些速度和精華,對付一些小混混還可以,可惜面對的是海子,神秘的海子。
海子左手格開張所長的攻勢,右手直直的向他正面攻去,張所長回手防擋,只是這是海子的虛招,真正的殺招是右腳的前踢,張所長想收腳閃開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小腿已經被擊打中了,鑽心的痛,一個站立不溫,海子貼身上去,肘部正中張所長的胸部,海子順勢一腳,再次擊打在張所長的胸部,同樣的部位受到兩次同樣的重擊,只能是傷上加傷,張所長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無力再戰。
海子擦擦手指,抬頭看著光子,光子看了下手錶,搖搖頭說:“三十七秒,你退步了。”
張所長又吐出一口血,這是被氣的,堂堂所長,竟然三十七秒被人打敗,他感到憤怒的同時,也感到一絲廉頗老矣的滄桑。
海子看了一眼牛昆,搖搖頭,表示沒有人再幫助你了,牛昆一陣恐懼,大喊一聲:“大家一起上,幹掉他們。”
常哥突然大聲冷笑說:“作為老大,竟然拿兄弟們的命不當作一回事情,你有何資格再做老大?”
常哥對著護著牛昆他們的那幾十號監獄重犯說:“你們真是愚蠢,牛昆明知道你們打人家不過,還要你們衝上去送死,這樣的人,護著何用?如果他身先士卒,你們跟他一起奮戰,那還值得跟隨,你看看,他們兩個躲在你們的保護圈裡,用你們的血肉鑄成一擊就破的長城,真是愚蠢。”
應該說常哥的演說非常的成功,那十幾號人回頭望望牛昆,又望望倒在地上的兄弟,還有張所長的鮮血,知道抵擋完全沒有意義,於是開始紛紛往旁邊站了,他們明白,雖然自己是監獄重犯,對獲得自由是那麼的渴望,這也是當初他們答應替牛昆賣命的原因,可是當發現自由和生命發生嚴重衝突的時候,自由就沒了吸引力,更不用跟生命相比了,哪怕在監獄裡面活著,也比今晚被這夥強悍過自己十幾倍的人擊殺在這裡。
牛昆又氣又急,大喊:“一群沒有義氣的傢伙,還說是監獄重犯,枉費我花費那麼大的精力心血把你們弄出來,還給你們吃給你們喝,關鍵時刻,竟然退縮,只要你們死磕,還怕他們不成?”
一個犯人說:“牛哥,不是我們不拼命,而是實在沒得拼,早知道你招惹那麼強悍的人,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會出來,再說,我們的命也是命啊。”其它犯人也跟著點頭。
這個時候,海子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拉住牛昆,一個過肩摔,砸在吧檯上,翠雲竟然尖叫起來,牛昆還沒搖晃站起來,海子又一腳飛了過去,牛昆又摔翻在桌子,胖胖的身軀已經毫無抵抗力了,海子手起手落,折斷了他的四肢,看的在場的人都心驚膽跳,林玉婷把頭埋在楚天胸口,既想看又不敢看。
牛昆痛苦的喊著:“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你們等著。”
海子搖搖頭,邪惡的笑著說:“我不會給你這一天,牛胖子,我上次已經警告過你了,你偏要招惹哥,還對我楚兄弟的女人做出這下三流的行徑,我豈能饒你?今夜,就是你最後一個夜晚,看多幾眼吧。”
牛昆一陣寒意:“你們敢殺我?殺人是要掉頭的。”牛昆這一刻完全忘記了這世上有時候殺人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翠雲也睜大著驚恐的眼睛看著海子,她實在難於接受,為什麼佔盡優勢的己方片刻之間就任人宰割呢?
海子淡淡的說:“殺人是犯法的,但正如張所長說的,有些人是可以就地正法的,那就是跟國家機關對抗的人。”
張所長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多說,只祈求自己能夠平安過了今晚,其它幾個完好的警察也就一直那樣站著,不敢有絲毫的小動作,海子他們的手段已經讓他們從心底感覺到恐慌,楚天還有幾分仁厚,叫其中一人幫中槍的人止血。
現在所有人都看著牛昆,牛昆現在才開始感覺到真正的害怕,生不如死的疼痛讓他心底冰寒陣陣,他無形之中非常的恐懼,這時,他才後悔自己幹嗎要混黑道,安安樂樂的做個建築包工頭可能就沒有現在這麼多事情,他也後悔幹嗎不調查清楚海子他們再動手,但牛昆依然不死心,死撐著說:“你們敢動我?我老大是局長,如果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