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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不中,立刻變招,收緊的肘部立刻鬆開,用手臂狠狠的去擊打中年人的胸膛,這次中年人竟然沒有閃開,只是何捍勇的這個力量遠遠沒有第一擊的強悍,所以中年人雖然被何捍勇打得疼痛難忍,卻沒有什麼大礙,爬起身來,握緊尖刀再次向著何捍勇刺去,何捍勇如果不是剛才雙腿摔在舞臺邊緣,腿腳移動不方便,再已經起身走上去把這個中年人打的滿地找牙了,無奈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只能以靜制動,見到中年人握刀刺來,忙向旁邊一閃,然後回身一撞,把這個中年人撞飛在旁邊,中年人這次哀嚎著,卻再也沒有力氣起身。
何捍勇帶著憤怒,上前幾步,踏在中年人的手上,踢飛了他手上的尖刀,隨即拖起中年人,想要狠狠的揍中年人幾拳出口惡氣。
中年人已經無力反抗,任由何捍勇提著,手腳晃動,一副垂死掙扎的樣子。
何捍勇微微一笑,握緊砂鍋大的拳頭,準備向著中年人雷霆擊去的時候,舞池的觀眾臉上都揚起了瘋狂的的神情,奮命的喊著:“揍他,揍他。”
上帝要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何捍勇的拳頭蓄勢待發。
“住手。”一聲嬌喝傳來,何捍勇回頭一看,竟然是Ca美lle在制止他,心裡很是微微驚愣,Ca美lle晃動著長髮,快步前來,握住何捍勇的拳頭,低聲說:“別再打了,不要傷害人,好嗎?放過他吧。”
這一握,所有的英雄壯志,所有的憤怒怨恨,在這纖纖玉手的溫柔中全部化為了柔情。
何捍勇本來滿腔怒火,想要把這個中年人打的殘廢不能自理,但聽到Ca美lle柔柔的求情,所有的憤怒怨恨立刻煙消雲散,回頭恨恨的看了手裡的中年人一眼,猛然把他丟下舞臺,狠狠的說:“快給我滾,再讓我在上海見到你,你就活不了了。”
舞池裡面的觀眾神情顯得很是失望,但看著何捍勇那魁梧的身軀又不敢說些什麼。
中年人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忍著痛疼,恨恨的看了眼何捍勇,然後向擠過擁擠的觀看人群,朝著酒吧的大門走去,楚天在旁邊一直默默的注視著他,只見中年人走到大門口,回頭看了眼何捍勇和Ca美lle,臉上閃過一絲難於覺察的笑容,楚天分辯的出來,那笑容不是仇恨,不是壓抑,而是開心,楚天的心裡莫名的起了絲疑惑,中年人被人打成這樣了,還有這樣的開心笑容,實在奇怪;回頭看看何捍勇和Ca美lle,又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難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楚天向著聶無名使了個眼色,淡淡的說:“跟半小時。”
聶無名點點頭,穿過酒吧,立刻消失在門外。
酒吧的音樂再次響起,舞池裡面的男男女女似乎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再次隨著音樂扭動尚且年輕的腰肢。
何捍勇拉著Ca美lle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座位,請Ca美lle坐下。
值班經理親自把小吃和啤酒送了過來,尷尬的向Ca美lle和何捍勇賠禮道歉,他怕這位勇少爺把這筆帳算到酒吧的頭上。
只是楚天忽然覺得值班經理的尷尬有點過頭了,好像是他自己做錯了事情。
何捍勇不是小器無禮之人,何況旁邊還有美人在身邊,很大度的揮揮手,讓值班經理放心的離開。
何捍勇在大家坐定之後,想要開口介紹自己和楚天的時候,Ca美lle卻先開口了,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驚慌,柔柔一笑,說:“我叫許半夏,英文名叫Ca美lle,謝謝你剛才救了我,你的傷口嚴重不嚴重呢?”
何捍勇遭受突然的溫柔關懷,臉上竟然有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摸摸頭,不知道怎樣開口回答。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說:“我們這位彪捍的大哥名字叫何捍勇,我們呢,只是跟班的,許小姐就不必掛齒了,這點小傷,對勇哥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何捍勇聽到楚天沒有介紹自己,以為他是不想暴露自己是黑社會的身份,給自己丟臉,暗想,這個楚天真是仗義的沒話說,於是感激的看看楚天,開口說:“沒有什麼大礙,在部隊訓練時候受的傷比這重的多呢,沒事情,過幾天就會恢復了。”
楚天看到何捍勇投向自己的感激目光,知道這傢伙意會錯了,自己只是不想讓這個女子知道‘楚天’這個名字,他總覺得這個許半夏有幾分古怪,但又說不出來。
“讓我看看。”許半夏邊說邊靠近何捍勇身邊,察看他的傷口,然後撕下自己的衣襬,幫何捍勇包紮起來。
何捍勇動都不敢動,像是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