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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會有。”
林北北心尖又顫了一下，有點慌：“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我是你最愛的那個人啊。”鬱恕越走越慢，希望這條通往宮門的路永遠沒有盡頭。
林北北一聽，剛熱起來的一顆心瞬間涼透：“你是主系統派來考驗我的對不對？”
她掙開他，在瓢潑大雨中舉起三根手指：“我現在就可以發誓，以後……絕不會再動情！我的命是主系統給的，自願為主系統服務，請再相信我一次！上一世，我錯了，所有懲罰由我一人承擔，懇請主系統把氣運之子們送回原來的世界！”
“懇請主系統給404解封，讓它繼續監督我！”
“404是誰？”鬱恕在心裡問。
系統非常無奈：“是我。”
“所以我是考驗？”
“你是蠱！幹掉那幾個氣運之子，幫我升級，林北北在上個世界犯的錯，就此揭過。”
鬱恕將傘扔給林北北，獨自立在雨中：“她錯在哪裡？”
系統猶豫了片刻，還是道：“愛上你，讓你因她而死。愛是原罪。”
“穿越者不能愛？”
“準確地說……是不能有私情！”
鬱恕笑起來：“怎麼不早說？”
系統：“你沒的選！穿越者動情會被主系統除名，哦，對於人類來說大約跟死亡差不多。所以，你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幫她。”
“她犯錯，你也有責任，對不對？”
系統一滯：“穿越者犯錯可能會死，而我作為監督者大機率會被主系統抹殺掉。左右都是一死，所以我選擇瞞報，冒險升級。只要升到頂級，主系統想抹殺我也難。”
“那我呢？”
“你會回到原來的世界，繼續做你的皇帝，成為一代明君，最後壽終正寢，名垂青史。”
系統誘惑道：“或者留在冥界，不生不滅，成為冥界之主。哦，對了，星際的冥界可以互通，阿鼻道便是連線的走廊，冥帝手中的權力比你想象中要大得多！”
“我想要的……你知道。”鬱恕不為所動。
系統恨鐵不成鋼：“不可能！沒人能挑戰主系統！”
“那就一起去死吧！”鬱恕殘忍地笑了笑。
“等等！”
系統聲音發虛，說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也許我升到頂級，你突破神級，到時候你我聯手，或可一試。”
“神級以上是什麼？”
“不知道。”
“一言為定！”鬱恕眼睛亮起來。
系統：瘋病也會傳染嗎？
林北北撐著傘，站在皇宮空曠的甬道上，頭頂霹雷閃電，腳下大雨滂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