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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就別作千秋大夢了,這古卷既是步之聆之物,老衲解開迷圖之後,必會只將這秘密告知步兄的女兒,由她去開啟這寶藏。”
金樞義面露怒色,道:“好你個千機,你在利用我。你讓我費盡心神苦苦尋索找到古卷,事成了就過河拆橋,將我踢到一邊。沒想到你竟會如卑鄙。”
老和尚冷笑道:“金樞義,老衲早就看穿了你的企圖。步之聆就是因為不屑於你的貪婪,才不將洪荒古卷交由你保管。你想想,老衲和步之聆是至交好友,和你又無什麼交情,豈會的煞費心神幫你解圖。現在這古卷在老夫這,你最好不要打什麼主意,興許日後開啟寶藏後,老衲高興之餘也會打賞你兩箱金銀珠寶。”
金樞義怒不可歇,道:“你這老禿驢,青眉·葉竹是我的東西,是我的東西,旁人想也不要想。”
老和尚抱手長笑道:“那把劍,將來只會屬於我。金樞義,憑你那點功夫,今天想逃出去都難,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老夫先走了,等你有命出來再說吧。哈哈哈…”
他大笑不已,卻看到身旁的那個中年和尚正冷冷地望著自己,他斂住了笑容,道:“唐漢生,你一招‘翻雲手’幾乎天下無敵,老衲本打算要收你作羽翼,可惜你傻乎乎的自廢武功。今天這種情況我也顧不上你了,你自個好生照看自個吧。”
我吃驚不小,竟想不到那個中年和尚竟是唐寧的父親,唐門門主唐漢生。
卻見他搖搖頭,道:“我自廢武功,並不是因為我傻,而是因為,唐某人相信這世上還存在江湖道義。”
老和尚大笑道:“江湖道義?老衲自入佛門,早就看透了那些偽君子嘴裡的道義。一個人活在世上,誰不是為自已著想。道義,只是江湖人自誇時耀武揚威時大放的闕詞。就算那些得道高僧,說的好聽,救苦救難,普渡眾生,其實還不是為了能到世人的瞻仰,死後能進入蓬萊仙境,難不成會有哪個高僧講希望死後能下地獄,去解那裡的冤魂。名利之心人皆有之,六慾皆空只是所謂的清高人士自我標榜的話。而淡泊名利更只是一些無能不得志的人自我安慰的託詞。”
唐漢生凝眉道:“如此說來,您就是那樣的人了。”
老和尚道:“你應該問問你自已。”
唐漢生道:“我明白了。”
老和尚道:“明白什麼?”
唐漢生淡淡道:“我明白當年為何步之聆不將洪荒古卷交於你保管,而情願冒險的藏於他女兒的髮簪中。”
老和尚目光一寒,冷冷道:“你在譏諷老衲?”
唐漢生傲然的抬起頭直視老和尚鋒銳的目光,道:“你應該問問你自己。”
老和尚欲怒又止,冷聲道:“不與作無謂的口舌之爭,徒傷心神。”
金樞義使了個眼色,正與法師對峙的蒙面少年提著劍默默地攔在老和尚的面前。
老和尚不屑笑道:“怎麼,想把凝霜劍送與老衲作離別時的禮物。如此盛情,卻之不恭。”
本來十分緊張的空氣慢慢充斥著濃濃的殺氣,我輕輕咳了一聲,那些鐵面甲士會意,纂緊了兵刃蓄勢待發。
唐寧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和無奈。
對待東廠的叛徒,我們是不可能會有絲毫的憐憫。
她也許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的眼中並無向我求救的意思。
我輕輕捌頭,避開她傷感的眼光。
吳應行目光一直緊緊盯著少年手中的凝霜劍。他囁嚅道:“難道…難道那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凝霜劍,相傳此劍封於笑劍山莊的千尺寒潭內,是何人將它取了出來。”
觀音雙頰露出似靨的笑容,道:“你可知那個乾瘦的老者是何人?”
他茫然的搖搖頭。
觀音笑意更濃,道:“金樞義。”
他聽完這句話,像是見了鬼似的臉上肌肉縮成一團,雙目睜裂般緊緊盯著金樞義,吃吃道:“金…金樞義?二十年前的武林神話,他不是已經死了。”
說這話時,他腳下情不自禁的後退,竟是退到我的身後。
我笑道:“誰有興致去感覺一下什麼叫做神話。”
觀音雙眸眯成一條細線,更像是兩彎月牙兒。她莞爾道:“如果大嘴還在的話,我倒是會很有興致。”
我轉頭看向吳應行,他一愣一愣的,好像很怕我似的,趕緊道:“這個,我突然想起,我幫內發生變亂,不得已要趕緊回去處理一下。請你給雍大總管帶個話,就說小人下次再孝敬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