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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一劍削去。噹的一聲脆響,那人連刀帶頭一起成為兩半。先前一人返身劈到,我矮身一個掃趟腿將他踢翻,隨即撲上去一劍抵在他的脖子上,手向外一扯,一股血液激射而出,濺的我滿肩都是。
殺人,講究的是乾淨利落,決不能拖泥帶水。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入耳中,我冷冷一笑,慢慢站了起來。
頃刻間殺畢三人,他們的驚恐更大了。他們遲疑著不敢上前,只是在原地揮舞著刀劍。
我不喜歡廢話,更不喜歡浪費時間。
我大吼一聲飛身躍起,抬手往前就是一劍。忽的眼前一亮,數十把兵刃同時揮出擋住這一劍。我只感到右手一麻,身子向後一震。我借勢斜向空中一旋,隨後一個倒劍式刺下。一柄大刀橫地飛來格開這一劍。我迅速翻落到人群中央,左手撐地矮身鐵劍向周圍一劃。一片血霧升起,伴隨著幾截斷腿,和,幾聲顫人心肺的慘叫。
我眯上眼睛,貪婪地吸了一口這濃濃的血腥味。刀風襲面,我猛地瞪大眼睛,劍封門面,擋住了一口利刀,隨即右足發力立身而起,劍環刀走,砍下了一隻蒼老的手掌。手掌的主人,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我趁他手捂傷口失聲痛叫時,一腳將他踹飛。當他人尚在半空,我已一個箭步跨出,一劍將他齊腰斬斷。那老者發出一陣慘絕人寰的悲嚎,口中湧出一股股暗紅的血液。
被劍氣絞碎的腸子一段段地掉下。我揮出左手用掌力震開這些穢物。那老者狠狠摔在地上,他還未立時斃命,上半身在地上掙扎著蠕動,嘴裡噴著血沫,濺的雜黃鬍子上全是血點。
另些人被這陣勢嚇住,紛紛驚恐地後退幾步。
我冷眼掃了一眼尚在呻吟的老者,心中沒有絲毫憐憫。雍孟恆說過,對敵人仁慈,是對自己的殘忍。
劍鳴再起,我手中鐵劍已遊走在一具具屍體中。劍光起處,一蓬蓬的血汽升入空中,染紅了灼目的陽光。
塵埃落定。當最後一顆跳動的心臟被利劍洞穿時,空蕩蕩的大廳又恢復死寂。我看了看滿地的屍體,冷笑一聲,將沾滿血點的裘皮白袍脫了下來擦拭劍上的血漬。門外忽然響起一陣雜沓的腳步聲,一大群太監彎腰快步走了進來,地上的屍體紛紛被拖走,隨後一些人拿著掃帚和水桶清洗地上的血跡。
一個人走了進來,那些太監趕忙放下手中的活計,恭恭敬敬地退到兩旁,跪在滿是血水的石地上。雍孟桓,大總管,東廠的二檔頭。我扔掉手中的白袍,單膝跪地。
他點頭示意我站起,隨後說道“不錯,比上次又快了不少。竹兒,你和瘋子過來一下。”
他的聲音很嚴肅,我心中不由一緊。
……
東廠地牢。
那是一個女子。她被綁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兩個手掌向外翻著,兩顆鏽跡斑斑的大鐵釘殘忍地釘在上面。那些血液已經凝固,透著一片悚人的暗紅。她低著頭,髮髻被打散披在臉上,透過髮梢,依然可見一滴一滴鮮紅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滴出。幾片被抽打成碎布的衣物艱難地遮住她滿是創傷的肌膚。
看著她尚自顫抖的身軀,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轉頭望了望,瘋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囚犯,雍孟桓卻是不斷冷笑。我低聲道:“古劍盟?”
他點點頭,旁邊一個廠衛走了過來,低頭道:“大總管,她還是沒招。”
“是嗎?”他慢慢的收斂了笑容,細小的雙眼浮出一片陰毒的光芒。
“骨頭還真硬。不過,在這裝什麼貞節。嗯…我有個好主意。把她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然後派幾個人盯著。”
那女子聞言猛的抬起頭,雜亂的頭髮後面,射出兩道憤怒的目光。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她那張蒼白的臉,那張已經看不出容貌的臉。
她用力掙扎著,嘴裡不斷高聲叫罵。木製的十字架劇烈的搖晃,上面的索鏈叮噹作響。她手掌被釘子釘住的地方傷囗扯動,鮮紅的血液趁機湧了出來,順著木板滴了下來。
我輕聲道:“她是誰?”
雍孟桓伸了個懶腰,道:“聽說是叫什麼步楚嫣。”
“古劍盟四大弟子,為什麼不殺她?”
“我養了你們十幾年,是時候讓你們闖闖江湖了。找不到古劍盟的總舵,殺她也沒用。還不如…”
他回過頭,對身旁的廠衛道:“就把她掛在菜市口,多埋幾個暗哨,設下伏兵。一有人相救,立刻抓回來。”那廠衛領命退去,雍孟桓忽然叫道:“等等,今晚午夜去,|Qī…shū…ωǎng|否則要被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