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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本看自己還沒來得及出招,雲龍就又三兩下解決了法明。他的目光畏畏縮縮朝雲龍臉上望去,同雲龍投射過來如炬的目光一碰,嚇得法本打了個冷戰。他的武功本比那二人高出不少,但見雲龍身法之快,匪夷所思,而且招式毫不拖泥帶水,招招見效,突然沒了鬥志,拔腿便跑,一邊跑一邊還聲嘶力竭的喊道:“來人啊,出人命了!”
這時早有人聞訊趕到,雲龍還待再追,幾個法字輩的弟子上前阻攔,斥道:“你是何人,如此猖狂,到我少林寺來傷人。”
雲龍也已經冷靜下來,知道自己傷了人,忙解釋道:“各位師兄,我是俗家弟子白曉杉,是他們欺負法清在先,我才出手。”說著轉頭望向法清,意思是讓他出來說話。
可是法清兀自在那邊撈著佛經,眼中擎著淚,口中嘟囔著:“佛祖真的不會寬恕我了?”彷彿對剛才生的事毫不察覺。
圍攏過來的僧眾越來越多,但他們對之前生的事情卻毫不知情,聽法清口中說佛祖不會寬恕他,又見兩個被雲龍打倒的人躺在地上呻吟不止,怎能相信雲龍的話。大家一哄而上,七手八腳的將雲龍和法清制伏,又有幾人抬著受傷的法明、法光,一同帶到戒律院。
戒律院座慧光長老早就聽弟子來報,正急匆匆的向這邊趕來,正好同眾人撞了個正著。慧光見法清剛離開就又被扭送回來,吃驚的問道:“法清又出什麼事了?”
一個和尚答道:“據弟子看,一切都是這名俗家弟子所為,法清似乎並未出手。”
慧光先過去察看了一下法光、法明二人的傷勢,雖然不至於傷及性命,但也不輕,沒有兩三個月想必恢復不了。他看了看還有些懵懂的雲龍,問道:“是你將這三人打傷的嗎?”
雲龍見大家都對他義憤填膺,雖然自己並不理虧,也多少有些緊張,先是木呆呆的點了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慧光看他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皺眉道:“你老實說,剛才到底生了什麼事。”
雲龍扭頭看了看好像已經傻了的法清:“剛才我和法清好好的在路上走,法光他們幾個過來就來欺負法清,還將法清抄寫的經書全部泡在水中。我一時著急便打了法光一拳,然後法明法本兩人就開始打我。”
一邊的法本急得插嘴道:“慧光長老,莫聽這小子胡說,他就是嫌法光師兄平時管教嚴格心生怨氣。而且,今天弟子們看到他拿了寺中的供品,我等要同他評理,他就放到法清懷裡……”
慧光擺擺手,讓他別再說了,回頭嚴肅的瞪著雲龍:“你這孩子好會扯謊,法光他們幾人從小在我身邊長大,為人我最清楚,向來謙讓,你們不去招惹他們,他們怎會跟你們起衝突?”
雲龍聽慧光長老竟然如此評價法光幾個人,心裡又急又氣,便一五一十將剛才生的事情,連同之前法清偷雞蛋的事一同對慧光講了一遍。
慧光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複雜,也不知道是對法光他們的做法表示震驚,還是壓根就不相信雲龍的一派胡言。聽罷,慧光並沒有對這些事表什麼看法,反而問道:“你便是白曉杉?來少林寺幾年了?”
雲龍見長老的臉色似乎比剛才緩和了些,暗自放心,據實答道:“弟子正是白曉杉,來了四年多了。是方丈留下我的。”
慧光似乎漫不經心的上下打量著雲龍,問道:“來這裡之前,在哪兒學的武功啊?”
雲龍答道:“弟子跟隨舅舅學過一些功夫。”旁邊的法本和其他僧眾都不知道慧光為什麼不趕緊處置打人的兇手,反而在這裡跟他聊個不停。連雲龍都很納悶,不知道慧光長老問這些幹什麼。
慧光卻並不知道眾人的想法,繼續問道:“那在寺裡,是誰教你功夫的?”
雲龍有些心虛的答道:“弟子住在別院,正是法光師兄在教我功夫。”
慧光好像問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情,緊接著追問:“那法光都教了你們些什麼?”
雲龍心想,別院弟子能學什麼功夫,難道戒律院座不知道嗎?他偷偷瞟了一眼慧光,慧光長老目光炯炯正盯著他,他嚇了一跳,忙照實答道:“只是些羅漢拳、梅花樁之類的基本功。”
話音未落,慧光突然伸手向雲龍胸口抓來。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出一聲驚呼,不知慧光為何突然對這個傷人的俗家弟子難。雲龍也毫無防備,眼見長老的手都要觸到自己胸口了,才下意識的向側面一躲,雖然奮力躲避,卻也只是沒有傷及皮肉,胸口的衣服還是被慧光抓掉一大塊。慧光見他居然躲開了,出招更加凌厲,步步緊逼。雲龍早已嚇得面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