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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好孩子,別難過。爹一定幫你張羅個更好的人家,大不了你就一輩子不嫁了,在家裡陪著爹孃!咱們雖然是小人家,可也不能讓人家放腳底下踩。”
小蠻趕緊安慰兩位老人家,省得他們怒火攻心跑去找陳家趙家理論,那她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結果他倆氣了一天,但雙方長輩都沒見過面,提親的事連個影子都沒有,他們也不好找上門鬧,只得長吁短嘆,連帶著大米都不敢大聲說話。
小蠻因為“心痛苦得快碎了”,在自己房間痛快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天都黑了,二孃小心翼翼過來找她吃飯,生怕傷害她“敏感脆弱”的小心肝。
下樓一看,滿桌子都是她喜歡吃的菜,大米嘴饞,偷偷用手去抓鰻魚吃,被他娘一巴掌打下去:“沒規矩!你姐還沒吃呢!”
老爹給她裝了飯,臉上還帶著淚痕,柔聲道:“孩子,多吃點,多吃飯才有精神。”
她胡亂點了點頭,抬手去夾菜,忽然發現菜上一片殷紅之色,不由一愣,定睛再看,卻見自己的袖子不知何時斷開,落在飯桌上,胳膊已經被血浸透了,絲絲縷縷地落下來。
什麼時候受了傷?為什麼不疼?這兩個問題她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四面的窗戶和門突然被風颳開,劇烈的風雨灌進來,燭火“卒”地一下滅了。
大米發出一聲泣吟,緊跟著被人死死捂住了嘴。陰暗的屋子裡,除了呼嘯的風雨聲,還夾雜著古怪的“颯颯”之聲,像是什麼東西在飛速甩動。
小蠻喃喃叫了一聲:“爹?”話音剛落,忽覺身上一緊,似是被什麼極細極硬的線捆住,剛好卡在她胳膊的傷口上,痛得她尖聲大叫,緊跟著整個人被那東西扯得凌空飛起,狠狠撞進一個人懷裡。那人掐住她的脖子,粗嘎地說道:“捉住了!身上帶著角,果然是蒼崖城小主!”
又是蒼崖城小主!小蠻張口想反駁,可那人卡著脖子,幾乎要透不過氣,哪裡還能說話。
對面又傳來幾聲口哨聲,另一人道:“怎麼辦,堂主交代了要怎麼處理?”
卡著她脖子的那人沉聲道:“活捉回去!”
“這家人怎麼辦?”
“全殺了!”
小蠻被他抓著頭髮,粗魯地提到門外,痛得眼淚汪汪。忽聽那人悶聲一聲,腥熱的血潑了她一臉,那人的手一鬆,她滾到了地上。她趕緊試著掙扎,誰知身上捆的居然是鋼絲,越掙越緊,卡得她身上一道道血痕。
她疼得眼前金星亂蹦,風雨夜裡,黑漆漆地什麼也看不清,前面傳來喝呼聲,鋼絲抖動的嗡嗡聲,可她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過了多久,屋裡終於重新點亮了燭火,她這才發覺周圍不知何時站了許多白衣人,正是騎駱駝的那幫人。
老沙拿著蠟燭走到她面前,用匕首割開她身上的鋼絲,一面說道:“小主如今可相信我的話了?你這樣的身份,流落民間只會帶來危險。若是今晚我們沒有及時趕來,後果如何你明白嗎?”
小蠻抿緊了嘴唇,半晌,才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是什麼小主。這個小角是一個黑衣人掉下來的,我撿起來當掛墜,事情就是這樣。”
可惜這小狐狸平時撒謊太多,這會說正經話誰也不相信,老沙笑著把她扶進屋子,她家人畏畏縮縮地蹲在角落裡,見到她渾身是血的樣子,都是一顫。
一群白衣人呼啦啦跟了進來,把他們幾個圍在中間。大米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二孃趕緊捂住他的嘴,渾身像篩糠一樣的抖。
老沙擺了擺手:“不用怕……都請坐,來,坐。”
二孃和小蠻她爹顫巍巍地蹭著凳子坐下來。
老沙溫言道:“老闆,我一見你這女兒,便覺得歡喜,想認她做個乾女兒,你看成不?”
她老爹臉色慘綠,壓根就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忙不迭地點頭。老沙手一招,立即有兩個白衣人端著兩隻檀木箱子夠過來,輕輕揭開,眾人都覺眼前一花,原來兩隻箱子裡滿滿地裝得都是白銀!
二孃他們從未見過這麼多銀子,眼睛都看直了。
老沙說道:“這些算是見面禮。我打算帶乾女兒去西域玩一趟,不知二老同不同意?”
什麼乾女兒!他擺明了是要花錢買她!小蠻又驚又怒。
她爹看著銀子,臉皮子都在抖,心神恍惚,隔了半天,才輕聲問道:“大……大爺,方才……究竟是……”
“哦,不過是匪徒罷了,我們已經全部料理乾淨,回頭官府要查,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老沙指著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