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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蠻笑道:“有什麼好愧疚的,是他自願的嘛。和你沒關係。”
連衣搖了搖頭,輕聲道:“可是我心裡會難過,我的心是肉做的嘛。”
她的意思莫非是指自己的心是石頭做的?小蠻鬱悶地摸著心口走出去透氣,就見根古笑吟吟視若無睹地端著一碗湯擦身而過,走到連衣面前,和溫順的綿羊似的,柔聲道:“姐姐,你吃點東西吧。”
連衣看到他就紅了眼睛,哽咽道:“根古弟弟,我沒能照顧好你家王爺。你要怪我了吧。”
根古笑道:“那種混賬死了才好,姐姐你的身體最重要,不要管他了。我怎麼可能怪你。”
這孩子真是……
晚上連衣和根古出去覓食,這孩子平時絕對是能偷懶就偷懶的型別,連衣一來頓時化身為勤勞好男人,事事親歷親為,螞蟻都沒他勤勞。誰說紅顏的作用就是禍水,這枚紅顏壓根就是春水。
澤秀用手探著耶律璟的額頭,他的燒退了好些,只是嘴唇都燒得脫皮了,他蘸了點水塗在上面,不防耶律璟突然睜開眼,怔怔地看著他。
“醒了?”澤秀沒好氣地問著。
耶律璟像失魂一樣看著他,眼睛裡漸漸聚集了淚水,在眼眶裡轉啊轉,轉啊轉……
“好兄弟!”他抖霍霍地叫了一聲,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整個人巴上去,“我們是在奈何橋上了?你追隨我而來?我不是在做夢吧?”
澤秀一拳揍上他的鼻樑,打了個開花,他哼也沒哼一聲,又暈了過去。
“神經病。”澤秀冷嗤一聲,轉頭皺眉望向小蠻:“他怎麼會和連衣在一起?你讓他跟著同行?”
小蠻心虛地笑了兩聲,趕緊轉移話題:“連衣他們出去這麼久還沒回來,別是遇到危險了吧。”
澤秀瞪了她一眼:“你又搞什麼鬼!”
小蠻只得說道:“沒有啦,你看,他身邊只有一個小屁孩做護衛,那小屁孩對他也不忠心,這人又沒什麼功夫,一個人在外面多可憐啊。跟著咱們走不是挺好麼,與人為善也是一件功德……”
她會這麼好心?
澤秀坐在地上,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要小心,他是將來要做皇帝的人,和尋常有錢人完全不同,與江湖人士更是不同。得到好處的同時,你付出的代價也要更大。如果抱著佔小便宜鑽空子的想法,趁早把他打發走,不然後悔也來不及。”
這些道理她怎麼會不懂。小蠻摸了摸臉蛋,低聲道:“你心裡覺得喜歡佔小便宜的人就不分青紅皂白,看到便宜就想佔嗎?你什麼也不知道。”
澤秀默然。
過了一會連衣他們覓食回來了,小蠻笑吟吟地朝她招手:“連衣,過來過來。”
連衣放下獵物,先過去看了看耶律璟,這才跑過來,“主子,什麼事?”
小蠻從自己的包裹裡抽出一件花布衣衫,在她身上比了比,笑道:“上回咱們買的高階布料都弄掉啦,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太舊,就拿自己的衣裳改大了一些,先試著穿穿吧。回頭到了市集上,咱們再買料子做新衣。”
連衣兩隻眼睛又紅了,像只小兔子。
小蠻又道:“雖然是我的舊衣服,但其實沒穿幾次,你別嫌棄。而且尺寸也改大了些,你應當能穿下。”
連衣趕緊搖頭:“我……我才不嫌棄!主子對我這麼好,還幫我做衣服……”
小蠻抽出兩三件衣服,一股腦塞給她:“喏,都是你的。快去試試,讓我看看。”
連衣抱著衣服跑到外面,隔了一會走進來,眾人眼前都是一亮。俗話說人要衣裝,此話果然不假,就算她天仙絕色到破衣爛衫都十分奪目,但正經換上乾淨衣裙,到底還是不同。
連衣有些侷促地捏著碎花長裙,低聲道:“怎……怎麼樣,能看嗎?”
根古第一個稱讚起來:“姐姐好漂亮,什麼衣服到了姐姐身上都合適。同樣是衣服,你穿起來就是比某個惡女人好看多啦!”
連衣紅著臉小聲道:“多謝主子,我好喜歡,比什麼華貴的料子都喜歡。”
小蠻笑眯眯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髮,道:“你喜歡就好,我的心嘛,也是肉做的,看不得自己的人穿的像個叫花。至於其他無關緊要的人,脫光了我也不會看的。”
根古出去打獵,熱的滿身是汗,正脫了上衣拿袖子扇風,曉得她是反諷自己,只冷笑一聲。輪到鬥嘴舌、耍狡詐,他是玩不過這個女人,乾脆不說話了。
小蠻又把澤秀平時穿的衣裳和大氅取出,摺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