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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道:“方才得罪了,叨擾莫怪。”
天璣趕緊悄悄扯住土老闆的袖子,求她和木先生求情,讓天權快點起來,誰知被木先生看到了,冷道:“小主一日不肯原諒你,你便不許動。”
天璣急得抓耳撓腮,眼見眾人都出去了,他只得低聲道:“天權,你等著,我一定把那丫頭捉來給你出氣。”
天權搖頭道:“不要節外生枝,你也去吧,別呆在這裡。”
天璣嘆了一口氣,只得慢慢走出去,道:“我再去求求木先生。”
天權沒有說話,正廳裡只剩他一個人,空蕩蕩地,悄無聲息。他靜靜跪在那裡,連眉毛尖也不動一下。日頭漸漸西落,他的影子慢慢被拉長,像一根鈍了頭的針,杵在方磚上。
這種時候,他的心裡,到底想著什麼呢?
小蠻當然不知道,她根本是故意避開的,有意識讓他跪到地老天荒。搖光過來求情的時候,說宰相肚裡能撐船,她大人有大量,千萬要饒了天權這次。可惜小蠻既不是宰相,更不是大人,她是睚眥必報的小女子。孔子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很不幸地,她既是女子,又是個小人。
沒人知道不歸山的貴公子受辱會多麼難堪。
可是更沒人想過,她被那一箭擦過胸膛,衣衫破裂在大庭廣眾之下,又被人用性命來脅迫——那種時刻,她想著什麼呢?反正肯定不會是喝茶賞花的悠閒。
所以她笑嘻嘻地回房間數錢去了,這種休閒活動是小蠻畢生最愛。無論她多麼沮喪痛苦,只要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