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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也不是她的,她來這裡,或許是賭氣的成分更多一些。你騙了我,所以我會報復回來,這樣大家是互不相欠還是越欠越多,她的腦子已經糊塗了,算不清楚。
閃閃發亮的寶藏最後只變成一雙桃花眼,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她被清涼的香氣籠罩,那雙眼睫毛如此濃密秀長,掩住了所有風流妖嬈,忽然揚起,令人驚心動魄,呼吸都要停止。
他說:怎麼不畫了?我看著呢。
是看人還是看畫?她一直沒有問出口的問題,又甜蜜又辛酸。
小蠻抓住耶律文覺的手,艱難地開口道:“你……不能殺我,不然……我、我就不幫你繡那個……團扇了。”
話一說完,領口就被他鬆開,小蠻狠狠摔在地上,得了命似的大口喘氣,鼻涕眼淚一塌糊塗,咳得幾乎要死過去。
耶律文覺蹲在她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半晌,才道:“你……怎麼會說這種話。”
他大概是問她為什麼不求饒,反而用一把破扇子來威脅他。
小蠻喘了半天,才啞著嗓子低聲道:“一把扇子你裝在身邊那麼多年,借人了還不忘可勁要回來……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還是喜歡我孃的,所以你不會殺我。”
他笑了笑,柔聲道:“胡說八道。”
可是他再也沒有卡她的脖子,也沒有掏她腰包找地圖。小蠻整了整衣服,幸好她的荷包和地圖都沒來得及塞進衣服口袋,全部放在背後包袱裡,暫時沒被他拿走。
“我會幫你繡一把更好的團扇。”她小心翼翼,完全是商量的語氣。
耶律文覺怔了一會,低聲道:“畫上的人不是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娘什麼樣,我繡她。”她趕緊給了保證。
耶律文覺猶豫著從懷裡掏出那把團扇,慢吞吞交給小蠻,她接過——他不鬆手,使勁拽——還是不鬆手。
“我並不是對她痴情不忘,只是故人去世,留作紀念罷了。”他嚴肅地解釋。
汗,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彆扭死要面子自己折磨自己不夠還要折磨別人的無聊男人。他剛才肯定是被她激怒了,然後把她當作她娘,要親手殺掉。
“我明白我都明白,你只是想留作紀念。”小蠻從他手裡把扇子抽過來,塞進懷裡,生怕他再搶回去。這扇子就是她活命的法寶了。
耶律文覺點了點頭,道:“你繡一把扇子要多長時間?”
小蠻斟酌著,不知他是要快些還是慢些,只得道:“大概……嗯,要繡得好,需要三四個月呢……團扇子那個我沒用上全力,你這把,我一定幫你繡個最好的……”
耶律文覺眯眼道:“太長,我等不得。”
“我可以趕工……”
小蠻話未說完,只覺他在自己胸口打了一掌,她一愣,突然間胸口好像要裂開一般,喉頭一甜,哇一下噴出一團血,眼前陣陣發黑,難受之極。
耶律文覺收掌道:“你這個孩子太狡猾,說的話不能全信。我給你兩個月時間,一是繡團扇,二是找到埋在太白山的五方之角,若能完成,兩月之後我自然救你,否則你中了我的掌,內臟會寸寸碎裂而死。”
這人好毒!小蠻神情渙散地擦去嘴邊的血跡,一言不發。
耶律文覺又道:“你是自願的也好,被逼的也好,在真正的小主沒出來之前,你就是蒼崖城小主,全武林的人都盯著你,你躲到天涯海角也躲不開被人追捕的命運。倒不如跟著我,帶我去找五方之角,我心中高興,便不會殺你,你的小命也留住了。”
他將小蠻一把提起,大步朝前走去。小蠻胸口疼的要命,走了兩步便摔在地上不能動彈,被他拖著在地上滑了一段,只覺全身面板都疼的像裂開一樣。
她不被他一掌拍死,就這樣拖著只怕也會沒命了。小蠻覺得自己這次真正再也逃不掉,這人看著正常,其實是個比耶律璟還變態的傢伙,剛才還不如被他掐死,還死的痛快點。
林中起了風,吹起兩人的衣帶,一輪明月乍然而出,四野雪亮,殘葉亂舞,白楊林中發出鬼哭一般的風聲。耶律文覺心中有感,不由嘆道:“一派肅殺之氣,五方之角若是出世,還不知引起多少血腥廝殺!”
話音未落,耳後厲風響起,他一把丟了小蠻,朝旁急讓,一隻鐵箭擦過他的耳朵,飛快釘入前面的白楊樹上,入木三分,兀自錚然作響。耶律文覺飛快轉身,只見百步之外,天權早已架起神武弓,搭了三根箭,瞄準了自己。
那姿勢,那架勢,那風,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