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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話,猶豫了一下,終於說道:“去太華山,帶你見見我師父。”
小蠻立即笑開了:“你師父是什麼樣的人?以前從沒聽你提過呢。”
澤秀摸著下巴想了想:“嗯……應當是個好人吧,除了有一些令人難以忍受的惡習,其他都還不錯的。”
惡習?像團扇子喜歡收集團扇,雪先生喜歡不男不女的人妖一樣的惡習?
他捏了捏她地臉:“最好將你身上值錢的東西看好,否則被偷了別和我哭。”
小蠻大驚失色:“他會偷東西?!”
澤秀故意嚇她:“沒錯。還專門喜歡偷你這種小丫頭的。”
她七手八腳地取出荷包,低頭左看右看,也不知道該藏在哪裡。澤秀哈哈大笑。又在她臉上捏了一下,正要起身。小蠻突然拉住他:“等等,我看看你地臉。”
她捧住他的臉,仔細看了看,柔聲道:“澤秀,你最近都沒睡好吧?眼睛下面黑黑地。”
他揉了揉眼角:“沒事。我認床而已。”
認床?一個吃官府賞金,到處流浪的人會認床?
小蠻不給他走,正色道:“別胡說,我不要你這種樣子趕路。1 手機站下去,屋子裡有床,今天哪裡都不去,你給我好好睡覺。”
他搖了搖頭:“大白天的睡什麼……”
小蠻拖著他的袖子,硬是把他拖到屋子裡,一把將他推在竹床上。澤秀也不反抗。隨她折騰,突然笑道:“你這是做什麼,大白天的要非禮良家少男麼?”
小蠻扯過大氅蓋住他。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怎麼,不給我非禮麼?來。大爺。給我笑一個。”
澤秀瞪了她一眼,然而他確實很累。不光是身體上地,心裡也很累。他躺在竹床上,突然翻了個身,小蠻就蹲在身邊,頭髮上淡淡的幽香包裹住了他。他閉上眼,低聲道:“手,給我。”
她早已把手放在他掌中,他緊緊握住,放在臉旁。
“小蠻,你……”他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卻沒說下去。
她嗯了一聲,等了一會,卻不見他再說了,再過一會,他發出沉沉的鼻息,握著她的手睡著了。
這一睡足足過了兩天,他醒過來的時候只覺餓得頭昏眼花,躺在床上捂住眼睛,喃喃道:“要喝酒,要吃肉……”
頭頂響起小蠻的聲音:“可以,不過你先喝點水。你可真能睡。”
他把手移開,果然見小蠻端了一碗水坐在床邊,他就著她的手喝了大半碗清水,忽然聞到一陣香氣,頓時饞蟲大動,垂涎道:“你做了什麼好東西?”
她嘿嘿一笑:“這裡有賣兔子肉的,所以做了點五香兔肉。這裡只有一個小鍋子,被佔了,所以紅薯泥和花生糕是我去外面買的。還有冰糖熟梨,好好吃。”
澤秀差點被自己地口水淹沒,爬起來就走到鍋子旁,果然見裡面燉著兔肉,他連筷子也來不及拿,直接用手抓了一塊丟嘴裡,燙得直跳。小蠻取了一個罈子,一直在熱水裡泡著:“給你酒。”
小蠻在他眼裡簡直就是閃閃發亮的觀世音菩薩,他開啟罈子一氣喝了大半,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好像這會才真正醒過來。
小蠻在旁邊啃著紅薯泥,吃吃的笑:“你睡了兩天兩夜,動都不動,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她湊過去看看他地臉,眼下濃濃的黑色變淡了,她用手摸了一下:“以後要好好睡覺,不然鐵打地身子也支撐不住。”
他笑了笑,繼續吃肉喝酒,忽然嗅到她口中地酒氣,他眼睛一瞪:“你也喝酒了?”
“我為什麼不能喝?”小蠻也瞪他。“又沒喝多,一點點而已嘛。”
他回頭一看,院子角落裡放著一個空的酒罈,這也叫喝了一點點?她地眼睛亮得異常,他早該看出來,這孩子和常人不同,發燒或者喝多了,眼睛是越來越亮,精神是越來越好的。
“那個是兩天慢慢喝的嘛,你睡覺了,我又不敢隨便出去玩,只好喝酒解悶嘍。”小蠻一本正經地解釋。
澤秀瞪著她,凶神惡煞,小蠻縮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打算一個不對勁就起身逃走。誰知他突然伸手入懷,掏出四顆骰子丟在地上。
“以後喝酒要叫我,不許一人獨美。”
原來他是氣這個!小蠻哧地一下笑出來,捏起一顆骰子玩,道:“你拿骰子幹嘛?要和我賭錢嗎?”
澤秀伸出一根手指:“不賭錢。賭酒。”他取出兩個空碗,倒了兩碗酒,又道:“你一碗我一碗。誰輸了就不許喝酒,把自己的酒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