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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界限不處於同一位置上?”
“你在說什麼?”彼得很快地說,“你不是在說我曾經和一個女警睡過覺嗎?”
“是的。”
“我認為我告訴過你——她是那種為數很少的,會走上前來主動要求的女人之一。我們約會,第一晚就上了床。我們喝著酒,我問她是不是希望我引誘她?她讓我在字典裡查一下‘誘堅’這個字。我查了,其中有一條是‘誤導,使墜落’。這種情況下,一個流氓會幹出什麼來呢?凱茨。”
凱茨站起來用塑膠托盤端來四杯咖啡,衝彼得一擺頭示意他和自己一塊兒去。梅森側著身子給她推開每一道門。每次他開門,她總是微微一笑,權作感謝。倆人走到半途時,凱茨忽然記起了加雷斯…博克斯。
“真該死!”彼得說,“是我的錯,加雷斯結局裡打過電話,告訴你他今晚不能到城裡來了。電話來時,我正在桌子旁邊。我說我會轉告你。全力以赴去抓伯克時,我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凱茨原諒了他。“沒關係,彼得。我的記憶力比你的還差。加雷斯說過,可能今晚上在我那兒借宿,我全給忘了。幸好他取消了,要不到現在,他可能在我門外都已經凍僵了。”
“你那兒有他的一些器材,是嗎?”
“各種各樣的小零件,想想吧,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忘了帶走它們。他有自己的車,他可以全部取走的。”
“他不是急匆匆地和他的小助手趕到火車站去了嗎?”
“他說他會信守諾言的。”
彼得說:“就這些?”
他們來到布萊克賽的門前。凱茨敲門,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彼得,你說博克斯怎麼會知道我在約翰大街警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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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遲遲不來,布萊克賽和麥金尼斯都等不及了。他們索性開啟了一瓶布萊克賽的特釀麥芽酒,對酌起來。當凱茨和梅森進來時,倆人已經三四杯下肚。督察的話也多了起來。
“考林…戈登說,伯克還在堅持他和埃利斯太太的死無關。我告訴他要等一等,我們要驅車去找碼頭遊樂中心的主要股票持有人。”
他給凱茨倆人一杯酒。
“你們的探長已經說服我,伯克至少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沒有殺埃利斯太太。她是在晚九點到凌晨二點之間被殺的,而伯克六點以前就埋伏在你的住處。他告訴我們,他在地下室裡一直等到午飯時間。我相信他。在你到達前,瑞德警官,從一點種開始就在你的住處。期間他出來進去好幾次。伯克殺死埃利斯,然後駕車直接到布賴頓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很小。阿輪德爾附近的公路從今天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一直是阻塞的。我們派了便衣在那裡來回巡邏,尋找那輛埃斯哥特貨車。”他露齒一笑,喝了一口威士忌。接著他揮手讓兩個警官坐下。“當然,”他繼續說,“死亡時間可能是搞錯了,那麼我們就得推翻上面的假設。”梅森和弗拉德在喝咖啡和麥芽酒。“那麼,”他說,“我們在等咖啡時,你們相處得怎麼樣?”
凱茨和彼得同時說:“很好,督察。”他們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和諧。
布萊克賽問凱茨:“你呢,弗拉德?”
凱茨說:“我們相處得很好,長官。”
“很好,”他說,“你們兩個誰說點什麼?”
凱茨問,能不能再喝一杯威士忌?
“你很緊張,弗拉德?”
“不完全是,長官。但是我還能喝一杯。”
布萊克賽朝桌子方向點了點頭。麥金尼斯拿起酒瓶,朝梅森晃了一下。“你也要嗎?”布萊克賽說,“這可是三十鎊一瓶!”
梅森說謝謝,俯身給凱茨倒滿了酒。凱茨說有些事情讓她有點擔心。
“什麼?”
“伯克過去是個長跑愛好者,長官。就是我們去逮他時,他溜走了。在佈雷菲爾德大廈的另一個看門人說,伯克的表親曾到過他的住處。”
“一位叔父。”
“那麼為什麼伯克會突然跑掉呢?他從沒用過自己南安普敦的地址。他怎麼會知道我們要去抓他?他的表親是誰?有人警告伯克要跑。問題是他是誰?為什麼?”
布萊克賽讚賞地笑了笑。“有什麼建議嗎,弗拉德?”
“是的,長官,但是你得先給我一些啟發。”
“喝麥芽酒。”
“謝謝你,長官。”凱茨又呷了一口。她喜歡用力回擊,但她認為不能把梅森逼得太急。“我能否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