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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她在你眼裡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雖然臣弟知道,皇兄對她有感情,但是與著江山社稷,皇兄你同樣可以犧牲她。——
——宇文直,這一點不需要你來教朕!!!怎麼?是朕沒有將大冢宰的位置留給你,你對朕不滿意!!!——
——臣弟絕無此意!!!——
——沒有這個意思最好!!!收回你的紅章!!!——
——皇兄,你有沒有替若蘭考慮過?!若是她有一日知道你曾經把當做一枚棋子的話,會有什麼想法?!——
——她不可能知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我不可能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在我期待幸福,期待愛的時候,讓我知道這件事。棋子?宇文直的愛?紅章?江山?毫無聯絡地字,毫無干係的事,為何卻聚在一起,成為老天留給我的一個笑話。
推開門,我突然出現在我不該出現的地方,面對著兩個驚愕的男人。他們望著我,停了話語,是,他們並不希望我出現。可我——卻偏偏出現了。
“蘭兒……”
“若蘭……”
“呵……”我苦苦一笑,澀與痛,如錐入骨,若劍刺心。
“蘭兒,你怎麼來了?身子還沒好……”他故作鎮靜地起了身,然而,邪魅唇邊的那抹笑出賣了他——牽強,無力。
“你當然不希望我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我和直在談些事情,沒,沒法陪你。”他很緊張,緊張到過來的那刻,絲毫沒有在意踩在了落在青磚的紅章上。
“談事?……談事?……”
我望著他,迷濛的眸中是他無措的表情。
“蘭兒,我,我先陪你回靜鴻閣好不好?”
“你們不談事了?怎麼?你和大司徒宇文直大人不談事了?”
我冷冷地回著,側睨著一旁已入窘色的宇文直,他躲著我投去的眸光,逃避著我對事實的質問。
“不談了,我先送你回去。”伸過手,拉向我的腕,想要帶我離開。
“放手!!!”第一次,我第一次這般甩開他拉上的手,擦過他愕然停住的身,拖著已如鉛重的步,走向另一個男人——宇文直。
“從一開始,一開始就是一個局,是不是?……”
他並未接受我索求答案的眸光,只是毫無目的地掃在青磚上,繼續逃避著。然而,這——不是一個無言的答案麼?
“宇文直,第一次在宛沁亭見到你,並不是偶然,對嗎?”
我追問著。
“若蘭,第一次,第一次是偶然,只是……”
“只是後來的每一次都是他一手策劃的,是不是?”
“我,我,若蘭,其實你聽到的不是事實的全部。你……”
“不是事實的全部?呵……那你們誰來告訴我這場戲,這個局和我這個棋子,又或是說……這個事實,它的全部到底該是什麼樣子?!!!”
君臨天下念紅顏,伊人已作他人妻 第一百七十章 卿只是君,一棋子
“事實……事實……”
“怎麼,宇文直?你是不敢說,不願說,還是說不出口?!!!”
我直直地望著他,逼他,更是在逼宇文邕。為什麼他們要這般對我?報仇,江山,呵,為了這一切,他們居然可以演這麼長一齣戲,而我卻是這一齣戲中的一個道具,被他們玩弄的一個道具。
“若蘭,我……”
“宇文直,一直以來,我總認為我虧欠了你,虧欠了你的情,呵……,我到今天,才知道我是多麼自作多情,呵……,教我寫契約,在大冢宰府與我故意親近,在祭月時替我受罰,在衛剌王府向我懺悔,在街上為我……”毫無顧及針的尖銳,我扯下耳邊的那對墜子,對著他——一個愕然無語,眼眸中只剩乞求的宇文直說道。
“記得這對耳墜麼?曾經,我因為它們而感到我對你的虧欠……呵……現在,我想,我不會了!!!”
淚,滴落在握著耳墜的手上,耳墜,扔在他藍色的衣襟上,彈落在地,發出兩聲脆響。
“若蘭,是,是我曾經因為皇兄的密令,去接近你,但是……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衛剌王府的每一天,每一晚的感情都是真的……若蘭……請你相信我……”
“相信……我該相信誰……我該相信誰?……”
拉開羅裙下的步,我無力地朝著御書房的門口走去,陪著我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