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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鏡就算變了很多,本質也是不會變的,當時並沒有在意,女生這些嫉妒的抱怨也不是沒有聽過,所以也就一併忽略了她們說話的內容。但在美國的遊學活動中,才發現她真的變了很多。
雖然一直掛著大大咧咧的笑容,卻總是與別人隔著一段距離。別的人刻意不理她,她也不在意。就像在大巴上那樣,她就一個人坐在雙人座位上安靜地睡覺。
相信立海大的那幾位也可以看出她的變化。
但不論怎樣,我對於她,還是有些戒備的。不論感興趣也好,不敢興趣也好,我不會讓同一個人影響網球部第二次。
然而在美國的第二天,卻發生了那件事。
白底帶著紅色花紋的猙獰面具,奇怪的身體,還有那種奇怪的讓人從心底感到害怕的顫抖聲音。
從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所謂的惡靈。
也沒想到,她會為我擋下一擊而“死掉”。
以前總是被人稱作冰帝的天才,我也總是和跡部一樣驕傲。
但是所謂的天才,所謂的驕傲在這種東西面前根本不存在。我根本不能動彈,隨後甚至是被她救下。
不過我也可以確定了,她根本不是千流鏡。
以前的千流鏡,遇到這種事情根本無法作出反抗。現在的這個人,和千流鏡,有著太多太多的不同。
當我說出這句話時,她沉默了。
就像我對她所說的,別人也許不會有這種猜想,但我和他們不同。我從小就可以看見那種靈魂,所以也會相信那些同一張臉不同的人的事情。所以那天夜晚她也沒對我隱瞞。
她告訴我,她真正的名字就是“鏡”。
我開始站在她身邊,也會和她聊天。我發現她是個很有趣的人。那時想,這樣也算是朋友了吧。
還有另一中想法:現在,我是離她最近的人吧。
瞭解她真實身份的只有我一個,看見她真實一面的也只有我一個。
*
回到學校,她到我們班來上課。很多事情都沒有變。
同學們對她的冷漠,她的不再意。
早自修看小說,上課睡覺,放學直接回家。
聽說她的學校生活一直都是這樣,我不禁有些失笑。
開學第一天放學後,我和跡部因為要處理一些事情到了一所高校。
然後,再次遇到了那種叫“虛”的東西。雖說是第二次遇見,但還是沒辦法反抗,最後甚至被跡部救下。
記得後來是一個橘色長髮的女生救下了我們。她有一種很奇怪的能力,能一擊幹掉虛,還可以幫跡部治療。
她是和她一樣的人。
第二天我找她到了天台,並問了她關於跡部會突然間看到那種東西的事情。她沉默了會,然後告訴我可能跡部原本就有一點靈力,我並沒有完全相信,但最後還是沒有多說什麼。也許她是為了我好。
“很多?”我喃喃著,“是出什麼問題了嗎?”
她轉過身,聳了聳肩:“已經處理好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才發現,我離她很遠很遠。
*
以前就知道跡部這個人不容易看透。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消除對鏡的厭惡的,他在校長室門外的表現讓我很驚訝。但還是和以前一樣,看不透他。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改變,不知道他是怎樣的態度。
她並沒有說她要去幹什麼,但我隱約能猜到點。
應該是去一個,我們根本無法涉足的地方吧。
第二天開始,她就消失在眾人眼前了。
日子還是像以前一樣過著,沒什麼不同。
卻沒想到有一天千流的家人會找到學校來。
我和跡部在校長室裡,聽他們說著。
沒想到她根本沒和家人提過要去一個地方的事情。
千流的父母很著急,甚至有些憤怒地指責校長。
校長也沉默了下來。
最後,跡部站了起來,說了句話,讓兩人沉默下來。
“連自己女兒的想法也不清楚,是家長的失責。”
我看見千流的父親雙手捂住臉有些疲憊地靠在了沙發上,千流的母親哭了起來。
最後只能談了口氣,然後離開。
聽慈郎在吃蛋糕的時候說,他的朋友的妹妹被人綁架了,那些歹徒把當時在場的立海大眾人打昏。等他們醒來時,人已經消失了。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