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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一件事,就是本教主新結拜的兄弟薛無,不辭勞苦,遠赴魔宮,為本教找出了失傳已久的盟主令。”
方宏隱意氣風發的出示盟主令,讓教眾們傳看。
一時間,到處都是驚歎聲,那些壇主們、長老們一個個流露出狂喜的眼神,得到了盟主令,就意味著方宏隱極有可能成為新一任武林盟主,而天一教也即將一躍而成江湖第一教。
白衣劍卿沒有注意到方宏隱在說什麼,他只是低著頭沉思,並沒有將自己的不滿表達出來,也不指望教眾中有人替他出頭。往日他執掌教中刑律,得罪的人太多了。他甚至沒有抬頭看向薛無,早在走進公正堂的時候,他就已經看了薛無一眼。
青衣芒鞋,烏髮深眸,薛無的模樣與記憶中沒有任何區別,只是眼神的深處,隱隱流轉的一抹詭異光芒,讓白衣劍卿恍然大悟。
他中了圈套,只是不知道,這個圈套究竟是薛無的圈套,還是方宏隱為排除異己而設下的,而章無痕又是否知情?
他低著頭把認識薛無後的情形仔細想了一遍又一遍,卻發現自己什麼也想不起來,因為白赤宮,這段時間以來,他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到了白赤宮的身上,以至於喪失了往日的警惕心。早該想到的,那些蒙面黑衣人能一次次的找到他的落腳處,自然是有人洩露他的行蹤,當時只有自己跟薛無在一起,不是自己當然就是薛無,可恨他竟然全然沒有懷疑到薛無的身上。
薛無死後,屍體失蹤,如果當時他不是為了白赤宮而分心,仔細查詢之下,定能發現破綻,甚至有可能當時就發現這是個圈套,可恨之極。
等盟主令傳看完畢,方宏隱輕咳一聲,又道:“關於盟主令的事情,以後再說,目前另有一件事,事關本教生死存亡,當如何處置,還要諸位一起給拿個主意。”
教眾們面面相覷,都不明白方宏隱的意思,但白衣劍卿一聽,心裡就一片冰涼。處置,方宏隱用的居然是處置這個詞,不等他和薛無對質,就事先給整件事情定了性。
不用再想了,這個圈套,即使是出自薛無的手筆,也少不了方宏隱的首肯。這幾年天一教行事越發的乖張,為此白衣劍卿和方宏隱之間,分歧日甚,這也是白衣劍卿當初心生離意的原因之一。
只是,兄弟一場,他萬萬沒有想到方宏隱會做得這樣絕,不僅要將他趕離教中,還要他聲敗名裂的離開。
方宏隱的視線落在了白衣劍卿的身上,用沉重的聲音緩緩道:“這次薛兄弟去取盟主令,由劍卿右使一路相護,本應行事隱秘,誰料到竟會受人半路截殺,中途薛兄弟與劍卿右使法分路而走,方才平安而回。薛兄弟認為,此事定是有人洩秘,不知右護法有何解釋?”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白衣劍卿的身上,有的懷疑,有的幸災樂禍,還有的暖昧難明。
白衣劍卿的眼神緩緩掃過所有教眾的臉,有人畏懼退縮,有人反目而視,他並不甚在意,心中已有了定計,最後將目光停留在方宏隱的臉上。
“教主想聽什麼樣的解釋?”
他不再稱呼大哥,兄弟情義已絕,今日能否活著離開,全看他到底下了多大的狠心。
“這麼說你是承認你通敵洩秘,劍卿右使,二弟,你、你、你……”方宏隱一副悲痛欲絕的神情,“天一教,是我們兄弟一手創立,你為什麼……噗!”
話沒有說完,他已經是一口血噴出,顯是氣急攻心。
“大哥!”
章無痕靠得最近,一把扶住方宏隱,發現他沒什麼事,只是岔了氣之後,才憤怒的一跺腳,整個身體頓時飛離主位,落在了白衣劍卿的面前。
“二哥,你為什麼這麼做?大哥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
白衣劍卿搖了搖頭,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咽回了肚子裡,章無痕這個人沒有心機,雖然容易被利用,卻也不會招嫉,方宏隱得了盟主令,正是最需要人手的時候,只要自己把這口黑鍋背下來,他就不會動章無痕一根手指頭。
“最近江湖頗多謠言,都跟你有關,二哥,你是怎麼了?難道你真的像謠言裡說的,被一個男人迷昏了頭,連叛教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白衣劍卿臉色一白,謠言竟已傳到如此地步,不用想,恐怕方宏隱也在裡面摻了一腳。
“多行不義必自斃,大哥,你保重。”
給了方宏隱最後一句忠告,白衣劍卿的目光最後落在了薛無的身上,如芒,似刺,刺得薛無背心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