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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赤宮此時仍在旁邊說道:“感覺如何,很緊很熱,是不是,這些都是小倌,他們那裡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已經鬆了,你那地方比他們還要緊得多,當然也更能讓人銷魂……”
白衣劍卿咬緊了牙,不想聽,他不想聽……
26
小倌坐在他身上搖擺著,露出享受的表情,散亂的長髮隨著他的身軀起伏而搖擺著,發出了一聲聲淫呻浪吟,這一切都深深刺痛了白衣劍卿的心。他有種痛到麻木的感覺。更或許不是麻木,而是已經漸漸死了。
在單調乏味的搖擺中,白衣劍卿持續不斷地受到刺激,終於在強烈的快感和被羞辱的痛楚中,失去了意識。
那少年感到體內有股熱液湧出,於是慢慢起身,讓白衣劍卿已經變軟的慾望從自己的身體裡拖出,看著身下這個血跡斑斑渾身赤裸的男子,忽然有些不忍。
本來拼命掙扎的男人已經放棄了抵抗,無力地躺在床上,保持雙手被縛,雙腿大張的姿勢,性器軟在身體中間……這個少年忽然有些移不開眼睛。這個脆弱的男人更讓人激起了想凌虐的慾望,卻又忍不住心生憐惜。
旁邊的小倌推了推他,將他從失神中驚醒,他才聽到白赤宮不悅地哼了一聲:“怎麼不動了?”
那少年連忙跪了下來,道:“莊主,此人已經不能再經受情慾,如果再來一次,怕是……怕是會死。”
那少年是怡紅院的紅牌,不知見慣多少生死,即使白衣劍卿死了,對他而言也沒什麼稀奇,只是不知怎地,有些不忍。
不知跪了多久,那少年甚至懷疑白赤宮已經看出他心裡的異樣時,白赤宮才揮了揮手,“起來吧,你們可以走了,到賬房去領賞。”
那幾個少年都紛紛跪下叩謝,起身退了出去。
待人都走後,白赤宮緩緩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白衣劍卿。
他心頭的餘怒未消,一想起李九月和白衣劍卿居然有了孩子,就讓他恨不得想殺人。這個男人嫁入白家,成為他的男妾,很可能是為了李九月而已,而所謂的委曲求全,其實根本就是假象。
而嬌弱美麗的李九月和俊美瀟灑的白衣劍卿站在一起,無疑是般配到極點的一對。想到他們互相為對方開脫求情的樣子,白赤宮忍不住妒火上漲,一手扣在了白衣劍卿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用力,他就能弄死這個人……也不必……再這麼痛苦了。
白赤宮正要動手,看到白衣劍卿微蹙的眉心,彷彿仍然在忍耐痛苦,身體上到處沾著乳白和鮮紅的液體,而下體那個私密的洞穴卻還在往外冒著血水,從頭到尾都是如此悽慘的模樣……
白赤宮不由得鬆開了手。無意識地做出為他擦拭的動作,從胸前被人噴射的精液,到身體各處的傷口,小腹不由得微微一緊。
不,他不會就這麼便宜他的,他要讓這個男人成為他的性奴,並且此生此世,再也無法擺脫這個命運。
27
痛,到了極致,會變成什麼?
是麻木。
靜靜地站在窗前,白衣劍卿眺望著遠處的峰巒。天邊一抹晚霞,映紅了青山黛水,將天地之間的最後一縷溫柔留入有心人的眼簾。只是在他的眼裡,溫柔的晚霞僅僅只代表了殘酷的來臨。
天快黑了。
白赤宮快來了。
肌膚透著一片慘白,不著寸縷的身體,在最後一縷霞光散去之後,佝僂著蜷入了角落裡。
黑暗漸漸籠罩了屋子,他沒有點燈。
自從被關進東華閣到現在,已經過了多久?他不知道,沒有心去數日子。白赤宮拿走了他所有的衣物,讓他成天赤裸著身體,他也感覺不到羞恥。因為,他的心,已死。
“咳咳咳……咳咳……”
屋外傳來腳步聲,很輕,落地無塵,如果不是四下靜寂,他也聽不出來。是白赤宮,再熟悉不過的腳步聲,讓他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氣,胸口猛地疼了起來,忍不住咳了幾聲。他這才隱約記起,曾經被白赤宮打傷,卻沒有得到醫治,落下了積屙,吸氣微一用力,胸口就一陣悶痛。
似乎比上一次更痛了,他的傷勢越來越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傷重不治。白赤宮,其實就是要這樣慢慢的折辱他,讓他就這樣毫無尊嚴的死去。
屋裡的燈被點亮了。
一雙腳停在他面前,青緞做的鞋面上乾乾淨淨,果然,半點灰塵都沒有沾上。
“總是跑到視窗來,是想去看你心愛的大夫人嗎?放心,她好得很,我給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