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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經,若自家真掐了下去,免不得傷他自尊,便笑道:“聽哥哥這番豪言壯言,可知你有大胸懷,只是心力卻不足,要知有句話說道。歷萬難才顯志堅”
子竹雖越大越穩重,卻也是小孩子性情,被子菱一激,自昂然挺胸道:“我自是決心已定,以後且就算事有萬難我都能熬過去。”
子菱笑眯眯道:“還真是數流人物還看今朝。”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子竹一番回味,大喜道:“是誰做的詞,妹妹可有記全。不過一句詞卻可見真豪邁。”
子菱搖頭,笑著跑出屋,道:“早是忘記了從那裡聽來的話,是真豪邁還是假豪邁,可不是做詞做詩便能做到的。”
子竹指著子菱,笑道:“你且又激我。”轉而笑道:“我有你這樣的好妹妹也是福氣。”
子菱自是要激子竹,如今她且看出來了,隨著製衣鋪生意越來越好,孃親也越來越不會離開京城,任憑子菱如何拐彎抹角贊其他地方的好,也不為所動,就連子菱以準備將製衣店開到蘇杭,讓孃親前去操持一二,駱二孃雖稍有動搖,但最後還是婉言反對子菱到外地開店,只想守著京裡的製衣店便可了。倒是旁邊的四個香聽了子菱說到江南山水如畫,人傑地靈多有憧憬之色。
所以,子菱唯一可盼的就是哥哥早做官有實職後,舉家離開京城上任時,要知駱二孃絕不會放心子竹多年都獨處異地,且是要跟去照顧他的生活。要知駱二孃對子竹的愛護,有時都能讓子菱稍有吃醋。
想到這裡,子菱有些為未來的嫂子擔心,要知嫁給寡母的兒子當妻子,這婆媳之間可不是那麼容易相處的,也不知哥哥當得好不好這磨盤裡的磨心。從到了京城之後,因子竹一直以來都叫著駱二孃為孃親,從未叫過妾母,想來已將她當成自家的親孃對待,自然周遭的鄰居友人自是無人知駱二孃不過是駱家的妾而已。
當然這些事,自是子菱樂觀其成的。
四月八日是佛主生日,各大禪院都有浴佛齋會,並用香料熬製的糖水相送,其水名曰“浴佛水”,加之四月正是風和日曆,萬物繁繁衍生息之際,自有山青水綠、鳥語花香之美景。而也正是這一天,京城中七十二戶正店,開始今年第一次販賣煮酒的日子,新鮮上市的桃子、李子、金杏等,更是市民玩樂賞花喝酒聊天的好時辰,所以連官府都會許官員的沐休放假日。
所以一早起來,子竹自是先陪著妹妹到了相國寺,在寺裡東西塔院買取了素分茶。素分茶並非茶水,而是各類的素食羹湯、麵食、茶果等,由住持僧官操作,一早放入器皿之中,待有香客前來,便可隨時食用或取走,子菱看在眼中,不免聯想到現代的快餐,很有異曲同工之妙。
待買取了素分茶吃完後,子竹便準備要離開寺中,想是與同窗好友約好了一起玩耍,而子菱準備在相國寺中稍閒逛一番。
豆蔻梢頭春色淺第七章誤入暗巷
第七章誤入暗巷
子竹擔心妹妹的安全,自是不願讓其獨留在寺中,子菱笑道:“我且在相國寺裡轉上一圈便回去,身邊又有秋香跟著,不會有甚事的。”
子竹想了想,這才點頭同意妹妹在外邊玩耍一會,細囑咐她小心安全,不可貪玩忘記了時辰,這才稍有些不放心地離開。
子竹離開後子菱與秋香在相國寺裡玩耍了好一陣,直到二人都心滿意足,這才出了相國寺,找到自家的驢車,正要上車,卻見一輛小轎停在車旁。
轎中人掀開轎簾,子菱才看出是鄰居家的林夫人,也就是昨日求婚不成的林家二郞的親孃。
子菱不能失禮,上前一步叉手諾禮。
林夫人倒沒因昨日婚事被拒而惱了,笑盈盈地說了幾句話,便與子菱告別。她如今是去寺中取浴佛水,見了駱家的驢車,便知車前帶蓋面紗帽的應是駱家大姐,這才上前打了聲招呼。也算是看看這位拒絕她家婚事的女兒有甚大不了的,結果一見不過如此而已,心中卻有些暗惱自家鬼迷心竅,被喬媒婆鼓吹得這家大姐如何能幹伶俐,這才送上門丟了大臉。
林夫人雖這會對駱家有禮。有節,但心中卻是素來看不起駱家,在她眼中駱家不過是才跨出下戶成為中戶的泥腳子而已,算不得富戶,更非書香門弟。只是自家一時蒙了頭,想為兒子找一小戶家中知書達禮的女兒這才選中了她家。
想她不過是以填房身份嫁到林。家,雖生了兒子,卻因兒子頑逆不服管教,自是不能與已逝前妻的兒子林大郞相比,那大郞已是太學中的學生,依新令而言,再過三五年待禮部試法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