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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可知今日出入王家的人是誰?”
“是誰?”
“當今皇上,趙官家。”絹兒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二姐頓時目瞪口呆,張口閉口許久,才發出聲音道:“你且不要亂說才是。”
絹兒淡笑道:“若我亂說了就罰我結巴三天。”
二姐見絹兒姿態語氣這般有自信,不免有些半信半疑,嘀咕道:“難不成你以前見過當今皇上。”
絹兒搖頭道:“不曾見過。”
“那你如何能知對方的身份。”二姐失笑道:“要知你連今日進出王家大門人的臉都未見過,如何知道他是不是官家。難不成是上天告訴你的。”
絹兒自有信心一笑道:“還真是上天偷偷告訴我的。”
二姐這會有些信了,因她知絹兒不是那種隨口胡說的人,如今她說得這般釘是釘,卯是卯的,必有她的原委。想到這裡,二姐拉著絹兒的手,難得軟話道:“好妹妹,如今已是十萬火急之時,快告訴我才是。”
絹兒這會解釋道:“剛才洪媽媽說他是王大官人親戚時,我便有些懷疑了。所以後來藉著撿梨的機會,瞧了那人一眼,見他年不過二十歲,與當年官家歲數相當。”
二姐急得打斷道:“只是年齡相當,如何能說明身份。”
絹兒極有耐心道:“不止如此,本來我還有些不確定,卻不想那人上車提衣角走,卻被我看見裡邊穿著明黃色的褲子。”
“呀,你真瞧清了是明黃色的褲子。”這會時候二姐有些緊張了,要知從隋代開始;帝王統用明黃色製衣,其他官臣、民眾不得亂用。
“我看得一清二楚。”絹兒肯定道。
二姐聽著絹兒的話,先是一陣高興,復而又一臉失落道:“就算是官家又如何,我們且不能近身。”
絹兒冷笑道:“若是男人自是近不得身,但若是女子,又是美貌的女子,接近當今官家且是易如反掌。”
“為何這般說?”二姐問道。
絹兒挑了挑眉頭,嘲道:“有句話說得好,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曾聽聞王大官人與當今官家,一向交往甚好,都是喜好丹青、書法與美人的。俗話說臭味相投才能交好。”
二姐已捂住絹兒的嘴,微有驚慌地左右張望,見沒甚動靜,這才責道:“你怎突然說出這般放肆的話,小心隔壁有耳,別人聽去了,且是不好。”
“知道了。”絹兒點了點頭道。
二姐這會在房間裡左右踱步,自是滿腹心思,終嘆了一口氣道:“事關重大,我還是都稟明丁媽媽,眾人合計一番才是。”
絹兒點頭道:“是需商量才是,雖守株待兔是個辦法,但就不知守到猴年馬月才能又見官家出現在王家。”
二姐苦笑道:“如今再一細想,我剛才那些想法也是幼稚,難不成見到了官家,真地直勾勾衝上去,跪在他面前哭求開恩放了大郞。如救得出倒也罷了,若救不出,這樣莽撞行事,反到害了他。”
絹兒笑嘻嘻道:“所以在求情之前,還須投其所好,讓官家高興才是。
“投其所好?”
“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丹青、書法,美女,便是當今官家的愛好。”
二姐呆望著絹兒,驚愕道:“我越發感得你不是神仙,便是妖怪了。”
絹兒笑道:“對於我來說,若真是神仙或妖怪倒是好。”
二姐自是急著告訴丁媽媽,臨出門又轉過頭問道:“何樣的人在官家面前才是美色。”
絹兒一愣,自是不說話了。
二姐失笑道:“我也是糊塗了,要問這樣的問題也是對男子提才是。”停頓了小會,又嘆了一聲道:“不知怎地,如今有你在,我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想到以後我的身邊沒有你,煞是心中十分難受。”說罷,眼眶微紅,便先衝出了門。
待二姐見了丁媽媽將事情一一道來,丁媽媽聽到最初,先是責二姐糊塗亂了章法,怎可跑到王府門前守著,後聽著她們見到了官家,先是一喜,復而嘆氣,提出與二姐同樣的講講疑慮道:“就算知道官家會再去看望王大官人,我們又怎知他何時會再去見對方。”
二姐這會陰森森道:“自是王大官人身體大不好時。”
丁媽媽一聽,微有疑惑地望著二姐,這會時候二姐已是露出淡笑道:“我且是胡說的,我們又如何能預料王大官人身子不好之時。”
丁媽媽卻微有所悟,道:“其實要知道官家的行徑,也不是萬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