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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青雲費了些功夫想出來的,只是因是才做好的傢俱,上邊的漆料還未徹底晾乾。
如果青雪看後滿意,我要如何將它們搬到劉家?子菱望著這些傢俱有些犯愁了。
磨墨的大伯看出子菱的心思,便道:“娘子只需提供住地,店裡自會為娘子辦妥運輸之事。”
子菱忙謝過對方,磨墨大伯卻慌忙搖手道:“娘子萬不用客氣,當實若不是你允許我販賣刨子,我怎麼會能開起這樣的店,更不要說自從娘子做出這刨子這件工具以後,我的木工活且是越做越快,越做做好。”
子菱自是愧不敢接受,和磨墨大伯說談了幾句之後,她便起身離開,當天夜裡便有人送回當初王青雲訂傢俱時留下的定錢。
當然子菱是不會收下,又請來人帶了回去。
過了二天,子菱帶著青雪去看一次青雲為她準備的嫁妝,青雪雖表現一如平常般冷漠,但子菱還是偷偷發現她掛在眼眶裡未流下的淚花——
天寧節之後。王家過得並不愉快,因四夫人一直昏迷不見醒,再聽著請來的庸醫只會搖頭擺腦說些邪乎的話“邪性屬火,火毒竄入腦,擾亂神明。腦為髓之海,髓海不定則頭昏頭暈,甚則不省人事。”,卻拿不出一點有用的法子,讓四爺壓抑已久的怒氣終於徹底爆發,趕走跟前幾位大夫,橫豎人有已保證要幫著請來宮裡的御醫前來診斷。
四爺見著院裡的人鬧成一團,實看不過眼,因太君身體一直不見好,四爺便叫來生母曹太姨幫著料理四院裡的內事,欲將那些不負責的下人打發了。
一時間四房哭起頓起,連著太君也聽到四院裡的動靜,叫人遞話給四院,“如今青雪婚事漸近,且不要鬧得家宅不寧。”
四爺聽到傳話時,正鐵青著臉望著一臉淚珠的蘭香,咬牙切齒道:“有些人不打發走,才真會鬧得家宅不寧。”
蘭香嚇了一跳,眼淚汪汪道:“夫君,你也知妍兒不過就是嘴碎些,但絕對是沒有甚壞心惡念之人,這次是受了教訓,你且饒過她才是。”旁邊蘭香的貼身女使妍兒跪在地上不停求饒,她沒有想到不過私下隨口說了一句四夫人如今昏迷不醒,照規矩也應該讓蘭香如夫人掌管院裡的事。就被人告到四爺跟前,如今四爺惱得要轉賣了自己。
四爺卻怒道:“你若再說,連你一起打發了。”轉身拂袖而去,將蘭香扔在那裡尷尬地不知所措,瞪了幾眼多嘴的妍兒。
王家其他房的人這會也只能冷眼旁觀,看著四院裡發生的事,私下議論竊竊私言之聲不斷,連著子菱院裡也未有個安靜。
那日一早,子菱便聽著院外掃地的阿妘小聲道:“聽人說若是四夫人再不醒,恐怕就醒不了。”
旁邊煙兒擦著窗,瞥嘴道:“恐怕就算醒了,想必身子也一時半會好不了,倒是便宜了四房裡的那位如夫人,也不知誰會得勢?”
**端著熱水,打著哈欠從屋裡出來,插嘴道:“得勢也罷了,橫豎是誰得四爺的喜歡,誰就有了勢。可得權就不一樣了,如今四夫人未醒,這四院總歸得有位暫時打理內事的女主才是。”
一時間幾人便就四院以後是跟了四爺七八年的蘭香、正得寵的玉鳳或是才抬了身份曾是四夫人女使的茉兒,其中哪一位代四夫人掌管著四院,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這會守門的關婆子磕著瓜子,指著跟前幾位女使笑道:“你們這些小丫頭不忙正事。天天瞎胡鬧,雖都伶牙利齒,卻都沒個見識。”
煙兒素來機靈勤快,唯一的毛病就是有性子要強,這會聽婆子說她們頭髮長見識短,自是不依不饒要讓關婆子說出甚有見識的話。
關婆子朝著四房所在的方向看出一眼,眼瞅著眼前小娘子,笑道:“既然你們都知道開口說幾句得勢得權,四房裡的主人能不知道,不然四爺怎不讓他的幾位如夫人暫管院裡的人,偏去請來早不管甚事的太姨壓在這些如夫人頭上。不就告訴有些人惦記著這位子沒用。”
見著院裡的女使在院裡肆無忌憚地閒聊八卦,子菱皺起了眉頭,忙囑咐銀姐出去提醒一下她們,主人的事休得議論。
這時煙兒正脆聲道:“可太姨也不能一直代管,最後總還是四院的人。”
關婆子冷一笑道:“就算四夫人不行,也不會是。”
銀姐掀了簾子,責道:“不做事,閒聊甚,主人的事也是你們能隨意議論的。小心說出甚話,娘子也饒不了你們。”
見著向來老實的銀姐也發了火,院裡的人忙收了聲,各自做事去了。
子菱見著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