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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溫寶裕這樣的少年來說,陳長青的屋子,實在是一個蘊藏著無限樂趣的樂園,他也這樣稱呼著陳長青的屋子。
當趕走了溫寶裕之後,我想到圖書館去找一下資料,離開住所之後,就在我車子的擋風玻璃上,發現了這盒錄影帶。
錄影帶的外形,是十分容易辯認的,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一盒錄影帶。可是記錄在磁帶上的,卻可以是任何的畫面和聲音。
我小心地先用一根細鐵枝撥動了一下,然後再取在手中。
只有一盒沒有外封的錄影帶,沒有任何字條說明錄影帶是由誰放在車上的,放置錄影帶的人,顯然對我有相當程度的瞭解,不但知道我的住址,而且知道我的車子停在什麼地方。
我悶哼了一聲,對於這樣子的行徑,我一向不是十分喜歡,我幾乎順手就要把錄影帶拋掉,但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曾是蘇聯黑海艦隊的將軍,巴曼少將,會不會在他那個海底巖洞之中,又有了什麼新的發現,記錄了下來交給我看的呢?
如果是,那我極有興趣。
所以我就回到屋子中,告訴白素這盒錄影帶的來歷,一起觀看。
卻不料看到的,竟然是這樣血肉橫飛,驚心動魄的廝殺場面。
當我叫了“暫停”之後,我們討論了一會,白素道:“怎麼樣?看來片子相當長,我們要不要再看下去?”
我皺了皺眉:“如果全是這樣的血腥場面,我沒有什麼興趣。”
白素道:“血腥場面若是太過分,可以快速前捲過去,跳過去不看。”
我苦笑了一下:“只怕它拍得太好,又不捨得不看。”
白素笑了起來:“那看看又何妨,照你看,片子的時代背景是什麼時候?”
我“嗯”了一聲:“很難講,多半是民初裝。”
白素想了一想,她的態度十分認真,我全然不知道她的態度為什麼那樣認真:“當然不會是古裝,金沙江淘金的事,爸爸倒是很熟悉的。”
白素口中的“爸爸”,自然就是白老大,這是我們在討論之中第一次提到白老大。我道:“看來,片子的編劇和導演,更加熟悉。剛才那瘦老頭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會發出那麼駭人的聲音來?”
白素道:“是啊,那是下廝殺號令用的,這種聲音,就像是地裂了開來之後從地獄中直冒出來一樣。”
我伸了伸雙臂:“好吧,看下去吧,如果片子的長度正常,我想我們剛才看了,還不到一本戲。”
是的,剛才我們看的,只怕還不到一本戲。在第一部份之中,敘述很長,那是加上了我稱白素的感想,和後來白老大提供的資料,以及後來又透過許多途徑,得到了許多資料之故。
下面,第三部份的敘述,仍然將照這個方式進行,因為若單是敘述看到的畫面,是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畢竟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七、八十年,而且,絕不是我們現代人所能瞭解的一個時空背景。更重要的是,在那個時間,那個地方所發生的一切,都被重重神秘原始野蠻的黑幕罩著,不作說明,難以明白。
三、大廝殺(下)
眼球跌出了眼眶的那個人,身子陡然掙了一掙,僕向前,和另一個幾乎被利刃自胯下從中剖開的那個人,身子相碰,兩個人一起倒下去,可是身子又各自被他們手中的刀所阻,未能完全傾跌,於是,以一種怪異之極的姿態斜傾著。
鮮血已完全離開了它應該迴圈的軌跡,向外急不及待地噴冒著,看來有一股掙脫了軌跡的瘋狂。
石臺上還在活動的人已不多了,這時,已根本分不清三方面各剩下多少人。
大約還有八九個人,正在飛快地閃動,腳踏在殘斷的肢體上,手中的利刃,霍霍地揮動著,殺傷他人,也保護自己。
天上本來有團團雲塊,這時都散了開去,冷冷的下弦月,和著閃耀的星光,使得石臺上的廝殺,看起來更是露骨,利刃和利刃相碰的機會多了起來──這是很自然的,因為人少了,碰到人體的機會自然也少了。
他們絕無法分辨自己人和敵人,就算平時再熟悉的熟人,這時一定也無法認得出對方是什麼人來。誰能認得出從額到頰,有一道裂口,正在冒血的一個人是誰?誰又能認出一個頭皮被削去了一大半,血珠子在他的頭臉上不斷灑落的人是誰?誰又能認出一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