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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不知道。。。
胸口砰的一聲被穿透
在也堵不住
只有死一般的痛 像中槍一樣
說不痛是沒愛過。
有人說過酒是女人最好的藥。
陳沁在這種渾渾噩噩的眼淚,嚎啕大哭,神魂顛倒的日子裡突然想到了用酒來麻木自己。
放手不代表懦弱。
顧文軒,林鑫,我沒你們想的那麼容易打敗。我跌倒了,我會自己爬起來。
陳沁擦去臉上的淚痕。拿出化妝包來。化了個濃重的妝容。
貼上假睫毛,眼窩塗滿了眼影。用最深最亮的唇彩。把頭髮紮了起來。穿緊身的黑色連衣短裙。
鎖骨露了出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就像一個風塵女。但不缺嫵媚。
陳沁的美平靜的像湖面,偶爾會泛起微波。
顧文軒你看的到嗎,我,陳沁不是一碗白粥。讓你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酒吧嘈雜不堪。瘋狂節奏的音樂,瘋狂跳舞的人們,穿著覆蓋率不到百分之五十的衣服的女人,濃重卻廉價味道的香水,染著怪里怪氣顏色頭髮的男人。隨處搭訕女人,手也不自覺的搭在對方肩膀上。眼裡流露的都是複雜的光。
陳沁坐在吧檯上,一杯一杯的接過酒,猛灌了起來。
曾經有一次與顧文軒爭吵,陳沁甩下他獨自來到酒吧喝酒,手機不間斷的響,陳沁什麼也不管就只是喝酒。
過了許久,顧文軒氣沖沖的向陳沁走來,陳沁清楚地記著,她第一次看到顧文軒那麼生氣,那麼可怕的樣子。
顧文軒一把奪過陳沁手中的酒杯,似乎用盡全力的大吼:
我告訴你陳沁,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墮落,唯獨你不可以!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我的女人墮落!
現在我不再是你的女人了。那我的墮落與你是否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想到這些,陳沁不自覺的笑了下。上天真弄人。為什麼偏偏是林鑫。為什麼偏偏是她奪走了。
十年的友誼,十年的並肩上下學,十年的一起快樂一起瘋狂一起哭。
林鑫,現在的你,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態與顧文軒在一起?
我還記得,你第一個喜歡的男生,每天放學我們都裝作若無其事都從他們班路過,其實繞了一大圈多走了好幾段路。可是我們很快樂。你第一次感受到心動的感覺,而我跟著你也感動無比滿足。
我還記得,我們在自助餐裡吃飯,聊天聊地,聊男生,聊八卦,聊哪幾個囂張的女生讓我們生氣。最後我們相扶著對方從餐廳裡走出來。之後好幾天看到吃的都想吐。
我還記得,我們在食堂排隊,有女生*的隊,你馬上衝出來,對著那女生就就是一頓倫理道德教育。然後拉著我,用最自然最順理成章的表情把那個女生頂出去。
我還記得,你考試不及格,是我偷偷模仿林叔叔的字在你考試卷上簽名。
我還記得,你家的生意出了狀況,你半夜偷偷跑來我家,鑽進我的杯子,我抱著你,你在我懷裡小聲哭。
……
你和顧文軒一樣。策劃好了一切。知道我忘記不掉這些。
知道我無力去反抗去恨。
知道我會覺得這是一場噩夢,醒來就好。
顧文軒突然覺得頭很痛,腦海裡都是陳沁在自己說分手時那絕望無助,憤恨的眼神。
他無力地躺在沙發上,他看著金碧輝煌的房子,有些不自在。
偌大的房子,只有他和林鑫兩個人。他想起以前跟陳沁擠在她窄小的宿舍裡面,躺在一張床上,聽著對方的心跳聲。
那時候的自己,真的覺得很幸福。真的想守護這個躺在自己臂彎上的女孩。只是發生的一切都始料未及,他不想跟陳沁談起,因為他沒法原諒自己。他不能再給陳沁帶來更多的傷害了。
林鑫洗完澡,穿著浴袍,朝顧文軒一笑。身材姣好的她,披著絲綢質的睡衣,一襲長髮還留著洗髮水的香味。林鑫環住顧文軒的脖子,用近乎命令的口氣對顧文軒說。
吻我。
顧文軒猛烈地吻起林鑫,手伸進林鑫的長髮。
頭髮散發的味道,很重,很烈,刺鼻氣息讓顧文軒,
只想流淚。
陳沁一瓶接著一瓶,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
頭昏沉沉的,喝得有點醉暈暈了,一個滿臉鬍渣的大叔朝陳沁走來,一臉的猥瑣和噁心,手往陳沁